管家任凭打骂,就是不说话。
张如看不下去了,喝住他:“行了,你府中有多少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徐寻跪地,连道:“大人,小人近来身体不适,府中事务都由这个狗东西管理,没想到这个狗东西居然如此大胆,请大人做主啊!”
张如冷笑,看向徐府众人:“本军师方才问你们,你们异口同声说他就是田福,难道你们也收了银子吗?”
徐寻众人恐惧,一齐跪地,低着头沉默不语。
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不放大招看来他们还要演下去。张如也不问管家,问他没什么用。不如直接一点,使之心死,必会老实交代。
“徐寻,本军师问你,田福哪里去了?”
徐寻一看张如又看向管家,骂道:“狗东西,没听到大人问话吗?还不快说?”
那管家还没说话只见张如一拍桌子,怒道:“放肆,本军师问你,你指他任做何?”
“大人,小人实在不知田福去哪里了。这些天府中所以事都是由这个狗东西管理的,他肯定知道田福去哪里了。”徐寻道
说完,那管家正要说话,张如抬手打断:“本军师问谁谁就答,没问你就不要说话,本军师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按规矩来凡事都好说,若不按规矩来呵呵!那就不要怪我了。”
管家大惊,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看着徐寻:“徐寻,本军师再给你一次机会。田福去哪里了?”
徐寻装着一脸茫然的样子,道:“大人,小人实不知田福去哪里了。”
“好,好,好。”
张如拍手而道,说完又道:“你知道我家将军为何要查人吗?”
徐寻摇头,其实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看到是田福成功告了他们状,用不了多久秦议和张如就会被朝廷给拿住。
“小人不知!”
“不知道不要紧,本军师可以告诉你。”
“谢大人!”
张如一笑,道:“近日陛下派人送来密旨,说西河郡有人告了我们状。”
徐寻装着惊讶的样子:“哦!有这样的事?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告将军和大人?”
张如不答,反问道:“你知道陛下怎么说吗?”
徐寻摇头,张如又道:“陛下说他已经将告状的人杀了,要我们调查幕后主使,诛其九族。”
徐寻大惊,忽然众人中一个女人震惊的“啊!”了一声,张如又道:“这幕后主使也是蠢货呀!我家将军乃陛下龙子,陛下岂会因一地痞而处罚我家将军?所以说此人这是自己找死呀!”
说完,看着徐寻,笑道:“你说是不是?”
徐寻沉默不答,张如一句话点醒了他。
他太天真了,秦议乃大陇国的二皇子,他不过就是一个地主而已,陛下岂能为了他而处罚自己的孩子?就是换做他他也不会呀!
心里骂自己是蠢货,真正的蠢货,怎么就没想明白这个道理啊!
喝了一口茶,张如道:“徐寻,事到如今还不交代吗?”
徐寻恐惧道:“将军,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是小人一时糊涂才做了这样的傻事,求将军和大人饶过小人这一次,小人保证,小人保证以后绝对不敢了,小人愿将家产全部捐出去,只求将军和大人饶了小人。”
山上的核桃,天生就是砸着吃的。
还是要放大招呀!大招一出老老实实就交代了。
“这么说还真是你了?”张如笑问
徐寻一时懵逼,傻呆呆的看着张如,突然他明白了,这是张如在套他的话。
张如刚才说陛下杀了田福让他们调查幕后主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陛下直接问田福不是更好吗?何必如此麻烦要让他们调查?
徐寻激动,指着张如:“你、你、你……”
连说三个你,急火攻心倒在了地上,张如叫士兵端来一盆凉水,泼在他脸上顿时清醒。
这个老家伙还真会演,装的太特么的像了。
“速度起来,老老实实回话,免得祸及九族。”
徐寻被管家几人扶起,有气无力的说道:“大人,小人错了,求您放了小人这次吧!”
张如不答,问他:“田福是你什么时候派去的?”
“一个多月前。”
“具体!”
“五十天了!”
“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徐寻考虑,张如一拍桌子:“徐寻,这是你唯一将功折罪的机会,若不珍惜就莫怪本军师了。”
一听这话,徐寻连道:“大人,还有城北的赵富,他,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是他教唆小人的,小人一时糊涂才上了他的当啊!”
“说来听听!”
“两个月前赵富来小人家中,说要去京城告发将军,小人自然不会答应,他说只要陛下知道必然会擒拿将军,到时候我们能拿回我们的土地了,他又给小人一千金,小人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样的事,求将军和大人放过小人这一次,小人愿意指证赵富。”
“好,你若表现的好本军师可以免你死罪。”
徐寻大喜,叩头谢恩:“多谢将军,多谢大人。小人一定好好表现,将功折罪。”
说完,张如喊道:“来人,将徐府所有人押入大牢。”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徐寻一听这话顿时着急,连道:“大人……”
话没说完便被张如打断:“放心吧!只要你好好表现,本军师保证他们毫发无损。”
“是,是!”
随后士兵押着徐府一干人等去往了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