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城内只八百骑兵,怎么能挡的住几万大军啊!”
严信愣住了,这时一人道:“丞相,我们等不到楚国援军了,还是降了罢!”
一听这话严信大怒,斥责道:“尔安敢有此异心?”
此人劝道:“丞相,您可曾见过有谁能用数月时间使胡人为其效力的?韩玄用兵如神尚不能胜,我们此举实乃螳臂当车呀!如此下去只会白白送了全家性命啊!”
“逆贼,尔欲学反贼吗?”说罢!大喝一声:“来人,将此逆贼斩首示众,再有敢言降反贼者杀无赦!”
士兵皆不动,严信一视左右,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你们都要降贼吗?”
众臣与士兵皆不答,这时一身着官服之人走了过来,此人正是出使陈国的李文魁。
“严相,此言差矣啊!敢问丞相何谓贼?”李文魁质问道
“贼即是贼,又何须多言?”
李文魁摇头笑道:“严相,时至今日你还是如此愚昧无知呀!据我所知秦议所过之处百姓无不称赞,试问严相,太子有此本事吗?”
严信怒道:“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即便太子无才也轮不到反贼秦议。尔等世受大陇国恩,如此危机之时却不顾国家大义,只顾苟全性命,实乃不忠不义也!尔等如此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哈哈哈!”严信之言使李文魁放声大笑:“严相啊!严相,你实乃大陇之奸贼也!”
说罢!喝了一声:“带上来!”
众人看去,两个士兵押着内侍走来,见内侍被士兵押着严信脸色大变。
内侍遍体鳞伤,看样子是被严刑拷打过。
李文魁笑道:“严丞相,此人你不陌生罢!”
严信不答,李文魁对众人道:“诸位,陛下非急火攻心而驾崩,乃是严信叫这个阉狗不要救治陛下,又偷出陛下玉玺将皇城禁卫统领全部换成了太子之人,如此奸贼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大惊,怒视严信,严信怒喝内侍:“阉狗,本相何时叫你不要救治陛下的?”
内侍小声道:“丞相,你就招了罢!我们抵挡不住的。”
“阉狗,欺人太甚!”说着拔出宝剑准备砍杀内侍,李文魁对士兵使了个眼色,几个士兵一拥而上将严信按住,严信奋力抵挡,但挣扎不脱:“尔等要造反吗?”
李文魁道:“造反的是你!”
之前在大殿之时李文魁便感觉事情蹊跷,却无证据不敢发作。这一路他一直密切观察严信发现严信与内侍来往密切,而且两人谈话之时不许他人旁听,余是他偷偷拿住内侍严刑拷打之下内侍终于招了。
其实内侍欺骗了李文魁与众臣,他不敢说陇帝是他捂死的,说了必死无疑。不如将责任全部推到严信头上,自己还有一条活路。
“你身为人臣怎敢弑君?”
“我……”
此时的严信百口莫辩,他恨呀!这个阉狗关键时刻居然出卖了他。
“哼!”李文魁冷哼一声,对众人道:“诸位大人,如今的形势你们比我清楚。反抗必死无疑,何况新王上承天意下顺民心,本官欲降,你们如何?”
“李大人,下官愿降。”
“下官愿降!”
“我等皆愿降!”
严信闭目咬呀,他自知大势已去了。
“来人!”李文魁喝道
“在!”
“立刻挂起白旗,打开城门迎义军入城。”
“是!”
“命城中士兵立刻将太子一众拿下,迎回陛下梓宫。”
“领命!”
“严丞相!”李文魁叫了一声,摇头叹息一声便下城去了。
士兵押着严信也跟着李文魁下城。
这时城上挂起白旗,见此宝拉楚疑惑。心道:严信这就降了?
眉头一皱,以为有诈,并没有叫士兵停止进攻。突然,城门打开,宝拉楚这才鸣金召回士兵。
李文魁引着一众官员出城,宝拉楚一步跳下马,看着他们。
到宝拉楚身前,李文魁拱手道:“宝拉楚将军,我等皆被严信逼迫,不得已才至此处,今义军杀至实乃大幸也!我等愿降新王。”
身后官员齐声大喊:“我等愿降新王。”
宝拉楚大喜,连连点头,笑道:“我家主公知道诸位是被逼迫的,临行之时特意嘱咐本将万不能伤到诸位。”
李文魁道:“殿下真乃仁主也!”
众人皆点头,宝拉楚问李文魁:“大人如何称呼?”
“下官李文魁!”
“李大人,严信何在?”
李文魁向后一看,喊道:“带上来。”
士兵押着严信走了过来,将其按跪地上,宝拉楚看着严信,道:“你就是严信?”
严信低头不答,宝拉楚冷笑而道:“奸诈小人,实在该死,本欲一戟刺死但我主有令,要亲自杀你,就让你这奸诈小人多活一阵。”
“来人!”说罢!宝拉楚喝了一声,两个士兵上前,宝拉楚对其道:“你等押送此人至上京交与主公发落。”
“是!”
又对李文魁与一众官员道:“李大人,刀剑无眼,你们也跟着一块回上京吧!待本将拿住严氏便即可返回。”
众人点头,李文魁道:“宝拉楚将军,我已命人去拦截,严氏手下没有多少人,拿住不难。但随严氏的大小官员将军不识,下官愿留下与将军做个路引。”
宝拉楚点头:“如此甚好!”
随后宝拉楚领着大军杀入城中,一队人马押着严信护着一众官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