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笑着给他们分析:“诸位将军,宝拉楚父之所以病亡巴赫木是首要原因,宝拉楚必定怀恨在心,这一点我已经说过了。”
众人点头,张如又道:“现在宝拉楚又不被胡人所容,被迫走入绝地,此时若我们告诉他可以帮他报仇让他坐上草原大首领的位置,他必然心动,然后加以劝说他必答应。”
“军师,宝拉楚因您的离间计才被胡人所不容,只怕要他跟我们合作怕是不易呀!”司马衔说道
张如笑了笑道:“这一点司马将军无须担心,古话说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宝拉楚在胡人眼中已经不是宝拉部落的首领了,况且我这离间之计不难看出,只是巴赫木想除掉宝拉楚,我给他这个借口罢了,这一点宝拉楚也知道,现在他没得选择,要么为父亲报仇做草原大首领,要么东躲西藏,无容身之处。”
“末将明白了。”
“司马将军这锡格拉你可曾去过?”
张如问道,众人看向司马衔,司马衔摇头道:“回军师,这锡格拉末将未曾去过,不过末将曾听胡人说过,锡格拉在正北,具体正北哪里那胡人也不知道。”
“如此确有些麻烦,草原之大要找到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一时间张如犯难,恰在这个时候门外一声大喊:“报!”
声音过后一士兵跑进,单膝跪地,道:“报告将军,胡人来攻。”
秦议与众人一惊,连问:“来了多少人?”
“六七千。”
秦议与众人疑惑,胡人这是在玩什么把戏,区区六七千人就攻来攻城?
说完,士兵又道:“领头的胡人说要见我们军师。”
张如一愣,随即明白了:“主公,来人必是宝拉楚,刚还犯难找不到他,没想到这就送上门来了。主公稍侯,如去去就来。”
“先生小心。”
张如点头,这时王成,赵闫,鲁嶙,云艺,江来一同起身,随张如而去。
上了关,只见关下三百米处一大将手持方天戟,胯下乌云马,立于关下很是威风,他正是宝拉部落的首领宝拉楚。
见张如上关,宝拉楚牙齿紧咬,抬起右手用方天戟指着张如,怒道:“贼张如,害我不浅,可敢下关一战。”
宝拉楚怒火冲天,张如却笑的风轻云淡,对关下的宝拉楚喊道:“宝拉首领,你不识好人心啊!我这是在帮你呀!”
“呸!无耻陇狗,自知不是我族对手,使用这种下三滥的计谋陷害于我。”
“宝拉……”
“军师小心。”
张如话未说完便听王成大喊一声,只见宝拉楚自马鞍上拿弓搭箭,一箭射出,速度奇快直指张如。
张如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王成眼疾手快,推了张如一把,然而王成还是迟了,他刚推到张如宝拉楚的箭已射来,命中张如右胸。
也幸亏了王成推张如一下,否则那箭就命中张如心口了。
张如捂着右胸,鲜血自指缝间溢出,整个人连向后退了数步,神情痛苦不堪。
江来王成几人大惊失色,连紧扶住张如,这时只听关下宝拉楚大声喊道:“贼张如,算你命大。”
“啊!”
听到宝拉楚的声音江来大声的啊了一声,声音撕心裂肺,只见江来随手拿起一杆枪长枪一步跳上关,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关上士兵目瞪口呆,关下宝拉楚与胡人骑兵亦是惊讶。
从这么高的城墙上跳下去不死也残啊!
然而他们都失望了,只听的轰!的一声江来双脚落地,三两息的时间站了起来,这一幕看呆了关上士兵,看惊了宝拉楚。
他有自信自己从这关上跳下绝对毫发无损,可三两息的时间就能站起来他自认自己做不到。
关上王成几人急如乱麻,手足无措。
“还愣着干嘛!快去找军医。”王成急道
云艺赵闫两人同时起身准备去找军医,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你去。”
两人刚要说话,便听王成怒道:“快去呀!你们是要等军师死了才去吗?”
云艺对赵闫道:“你去。”
赵闫点了点头,此时张如脸色发白,随着胸口的起伏血液流出,白色的长杉已被血染成了红色。
此时关下江来已经和宝拉楚打斗起来,宝拉楚骑着马有明显的优势,即便如此江来依旧不落下风。
宝拉楚把马一拍,举着方天戟直取江来,江来连退数步突然侧身躺地,躲过宝拉楚方天戟的同时脚上用足力气踢在宝拉楚乌云马的前蹄。
那马一声嘶鸣,两条前腿跪到地上。这宝拉楚身手也是不凡,马跪倒的同时他把方画戟插到地上,一步踩到马头平稳落地。
宝拉楚落马江来丝毫没有犹豫,提起长枪刺向宝拉楚。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三十招不分胜负,五十招也没分出胜负。
关上
赵闫请来军医,看过伤口后军营也有些着急。
“怎么样,军师怎么样?”王成急道
“将军,这箭没有命中军师要害,只是箭入胸口太深,我不敢拔呀!”
“为何不敢?”
“万一拔出来止不住血军师性命不保啊!”
“废物,废物。”
王成连骂两声军医低头不语,忽然张如抬手缓慢的抓住了王成。
“军师,您一定没事的。”
张如虚弱道:“快叫江来回来,敌兵人多势众,他不是对手。”
“好,好。”
王成连声答应,对云艺赵闫鲁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