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说罢!朱贵小声道:“丞相大人,过两天朝廷要送粮草到西水城。”
闻言,张如大惊,连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朱贵道:“那个土匪当兵的说了,过两天朝廷会运粮过来,那个时候就还我们粮食了。这些当兵的都是土匪,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张如一看韩玄,又问朱贵:“可知运粮时间?”
朱贵摇头道:“这个小民就不知道了。想来应该就是这几天吧!不然士兵没有粮肯定不会为朝廷打仗的。”
点了点头张如思考起来,若是这朱贵说的是真的取下西水便易如反掌。只需派兵截了他的粮草,城中无粮必定大乱。
又问了朱贵几句张如便吩咐士兵带他下去吃饭。想来这朱贵忙于赶路,又不敢去有人烟之地饿的急了,与张如说话之时胆子咕咕!的响。
朱贵拜谢而去,张如问韩玄:“韩大人,此人之言可信否?”
韩玄道:“依我之见此人之言可信。此人风尘仆仆,衣服之上沾有泥土,鞋子也破了,一看就知是走路被石头划破的。不过,仍然须当心。我有一法可知此人之言是真是假。”
“哦!韩大人请说。”
“此人若是所言是真饭后因为伐困必定倒头便睡,倘若是假的则难已入睡。可派人悄悄去房间之外细听,要是真睡则是真的,假瞬便是家的。”
张如从其意派人去朱贵房间之外细听。
次日士兵来报:“相爷,太尉。”
张如问道:“情况如何?”
士兵回道:“昨日那朱贵吃饭之后便倒头就睡,才刚刚起来没一会。”
士兵退下后,韩玄道:“想来朱贵之言不假。”
张如一点头,随即命士兵叫来诸将。不一会,众将走入正堂,一视左右张如道:“诸位将军,攻取西水的时候到了。”
一听张如此言众将大喜。
“陈军已经缺粮了,这几日朝廷便会运粮到西水,本将欲派兵去截。不知哪位将军愿往?”
说罢!宝拉楚站了起来:“相爷,末将愿往。”
易凌国也道:“丞相,末将愿去。”
见易凌国与他抢,宝拉楚道:“相爷,末将只需五千人马。”
易凌亦道:“丞相,末将三千人马便可。”
宝拉楚刚要说话,只听张如说道:“两位将军安坐。”
二人落坐,张如又道:“二位将军有此战心本相甚是欣慰,但用兵打仗不是儿戏,半点也马虎不得。本想思来想去此截粮之事重大,本相亲自去。”
众人皆是一惊,韩玄劝道:“张相,不可呀!”
张如笑道:“诸位将军放心,本相不会有事的。”
众将又劝张如只是不听。命令宝拉楚引五千人马随他去截了陈军粮草,其余人马留守曲登。
夜间,张如命士兵叫来韩玄,半个时辰后韩玄自房间中出来。
次日一早张如调集人马,朱贵来见张如,见张如似乎要出去便问:“丞相大人何处去?”
张如笑道:“幸得先生所告,本相今日亲自领军去截了陈军粮草,使之困死城中。”
朱贵喜道:“丞相大人此去必能大胜。”
“此次截粮若成回师之日必重重有赏。”
“如此,便多谢丞相大人了。”
又交谈几句张如便与宝拉楚引兵而去。
张如领兵去截陈军粮草众将皆是担心,便问韩玄:“将军为何不拦住丞相?”
韩玄苦笑道:“诸位将军你们了解张相,他决定了的事本将也无可奈何呀!不过诸位将军不必担心,张相心思缜密又有宝拉楚保护,不会有事的。”
两日之后韩玄突然召集诸将,众将进来之后韩玄一视左右,道:“众将听令!”
众将皆起身齐道:“在!”
“丞相有令,今夜攻打西水。”
众将皆是一愣,互相一视,易凌国道:“将军,今丞相率兵截粮如何下令攻打西水?”
其余将军亦是点头。韩玄微微一笑,说道:“诸位将军,你们且看这是何人?”
说罢!示意众将向堂后看去,只见一人缓缓走出,见此人众将皆是惊讶。丞相不是去截陈军粮草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张如缓缓走出,看着众将,笑道:“诸位将军看样子很惊讶啊!”
易凌国连道:“丞相,您这是?”
张如还未说话韩玄解释道:“诸位将军,此乃张相之计也!”
余是韩玄将张如之计一一说与了众将。
其实那日叫韩玄便是问韩玄陈国可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式。韩玄思考许久,突然想起了陈国有一种专门送信的鸽子。
这一提醒使张如想到了他那个时代的信鸽。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在两个固定地点之间训练。比如送信的信鸽是喂食在曲登,但是晚上不让它进曲登的鸽舍。余是鸽子只能到西水城的鸽舍。长期训练后,信鸽可往返于两地送信。
张如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便与韩玄演了这出戏。朱贵之言虽是真情流露但身为主将的张如不能不防。
便假装自己要亲自领兵去截陈军之粮,待出城三十里后便趁夜悄悄回城,并命韩玄派人偷偷监视朱贵。
果然在得知张如要亲自引兵的时候朱贵在城中一个破旧的寺庙中抓住了一只鸽子,随后便又放了。
韩玄将这件事告诉张如之后张如便确定这个朱贵必定是赵义派了诱他截粮的,便准备来一个将计就计。
命宝拉楚正常出兵截其粮草,赵义得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