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张如的回信谢元心安,果然,他担心的事军师都想到了,并且已经解决,只要二十天内没有事情他们便无后顾之忧了。
他给张如写了一封回信,信中告诉张如他已经对李延等人说了严信陷害主公之事,现在只待可拉工程完成。
叫来士兵,让其送往西河郡。
随后出门,一出门立刻收起笑容,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
上京城,御史府
书房中周良坐于檀木椅上,手端着三才杯,盖子来回一拨,热气腾腾,轻轻一吹,喝了一口,很是享受。
其子周赫站在他身旁,不敢说话。
“给王丽传信,让她马上从新王府出来。”周良对其子道
周赫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周良抬头一看,轻嗯一声,周赫又问:“啥事呀!爹?”
放下手中三才杯,周良起身,走至窗边,手背身后,目视窗外,道:“秦议在西河郡犯了杀头的大罪。”
周赫惊讶,又问:“爹,秦议究竟犯了什么大罪啊!”
“他将西河富豪的家产土地私自分给了百姓,这些富豪反抗,秦议将其满门抄斩,一个都不剩。”
周赫心惊,他还是了解秦议的,这不像是秦议能干出来的事。而且秦议肯定也知道,不经朝廷允许便灭其满门这是斩首的死罪,而且他觉得秦议没这个胆量。
“爹,秦议没这么傻吧!”
周赫笑了一声:“他才不傻呢!奸着呢!他是觉得西河郡距离上京千里,而且他又命人守住金沙关,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如此一来他便能稳坐西河,与朝廷分庭抗礼。”
“不会吧!”周赫惊道
“这也只是严信那个老家伙的猜测,至于秦议是不是想与朝廷分庭抗礼现在还不得而知。”
“爹,秦议既然封住了金沙关,那陛下是如何知道的?”
“昨天有一西河郡的商人来上京向陛下告状,那商人绕开了金沙关,走了一个多月才到上京。他说秦议嗜杀如命,只要他不满意就杀,还让他那个军师强行收了他们的土地家产,凡不从者全家老小皆被他们给杀了。”
周赫有些疑惑,秦议那家伙杀只鸡都不敢,这人竟说他嗜杀如命,有些可笑:“爹,您觉得此人之言可信吗?”
周良笑道:“信,为什么不信?反正不管我们信不信严信那个老家伙是信了,他力谏陛下罢了秦议的讨逆将军,命其回宫受审。”
“陛下同意了?”
周良摇头:“今日朝堂上陛下虽没有明说,但据为父观察陛下有罢其之心。”
“爹,孩儿觉得此人之言不可信,陛下肯定知道秦议不是嗜杀之人,估计这次不会罢了他的兵权的。”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天子之心岂我们可测?秦议现在兵权在握万一他真的如为严信老家伙猜测的一般,据西河与朝廷分庭抗礼那该如何啊!所以陛下不得不信。”
“应该不会吧!他才多少兵力就敢和朝廷分庭抗礼?而且还有胡人,前面他们侥幸胜了胡人,但并没有使胡人元气大伤,秦议如果真的敢和朝廷分庭抗礼必然只有一条死路。”
说完,周良大喜,看着周赫道:“我儿近来大有长进,为父之心甚慰。”
被周良夸奖周赫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问道:“爹,今日上朝陛下有没有问您的意见?”
周良笑道:“问了,你方才说的便是为父给陛下说的。”
周赫一呆,原来父亲大人是在试探他呀!
“爹,如果陛下真的罢了秦议的兵权,那谁去抵御蛮子呀?”
“沈齐!陛下问严信,谁可取代秦议?严信向陛下推荐了沈齐。”
“沈齐虽勇,但是已年近六旬,还能领兵打仗吗?”
“沈齐虽老,但也不能小觑。当年与陈国对阵,只他一人半天就斩了陈国五员大将,现虽说老了但是要抵御胡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他久经沙场,经验丰富。连秦议都能取胜,更不要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爹,严信为什么不推云王殿下的人呢?”
说完,又道:“严信这个老家伙想打压秦议,使他不能成患,同时要防着云王殿下,这才将沈齐推了出去。他知道,若推云王殿下的人去为父必然反对,一反对定会力保秦议,那时候他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明白了!”
“对了,你赶紧去给王丽送信,让她速度出府,这次严信是打算不让秦议好过了,其府中之人肯定是要审问的,让他速速回来,免得被杀。”
“是!孩儿这就去办。”
说完,周赫推门而去。
……
新王府
王丽正在房中刺绣,忽听得几声鸟叫,这个声音她熟悉不过,却也有一段时间没听到了。
听到声音,立马下床,开门向墙边走去,借着微弱的烛光,果然在地上看到一个纸疙瘩,拿回房中打开一看,这一看使她大惊。
“怎么会这样?”
王丽不可置信的轻道了一句,捏着纸条跑着去找季冲。
到季冲房间跟前,见里面烛光亮着,王丽轻声叫道:“季先生,您睡下了没?”
“王丽呀!还没,什么事?”房间中传出季冲的声音
王丽道:“先生,大事不好了。”
她说话的同时季冲打开了房间门,见王丽一脸着急,问道:“什么大事不好了?”
“您看!”
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