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冲在信中说道:周良让王丽撤出王府,想来应该是朝廷知道了我们要做的事,请主公务必留心。府中众人我已让他们分批离开,请主公放心。
但是信中并没有确定是朝廷知道了他们秘谋之事还是他们在西河郡所做之事?
“主公勿急,容如想想。”
秦议与季冲点头,过了一阵,张如道:“谢公,如征巴赫木时可有人过了金沙关?”
谢元摇头:“没有。”说完,又道:“军师是怀疑有人告发我们?”
张如点头:“极有可能,我们秘谋之之事除了我们几人便只有郭通,江来还有季公,哦!还有赵闫。郭通肯定不会,江来口不能言自然也不是,季公就更不能了,至于赵闫他也不会,如此,朝廷怎会知道?”
秦议与谢元皆是点头,秦议道:“经先生这样一分析,还真有可能是哪些地痞富商因为心中怨恨而告发我们。”
“主公说的不错。”
谢元道:“主公,军师。我们现在将哪些被收了土地的地痞富商家中的所有人召集起来,按郡中名册挨个过一遍,如此就能知道那家少了人口,凡只要少了人口的无论多少先抓起来,若不能说明原由,就恐吓他们,这些地痞富商平时多有来往,之前有几家被灭,到现在他们还心有余悸,肯定有胆小的会说出来。”
说完,秦议看向张如,张如笑道:“谢公之法与如不谋而合。不过如以为将他们全家全部召集过了有些麻烦,而且太守府也容纳不下,他们其中还有小孩子,幼儿,不如我们亲自去,一家一家的查,这样动静也小些。”
谢元道点头,秦议说道:“好,就依先生之法,我们一家一家的查,凡是少了人口的全部抓起来,届时不怕他们不说。”
张如与谢元均是点头,秦议向外喊道:“来人!”
堂外士兵答道:“在!”
“告诉其他人,立刻来此见我。”
“是!”
士兵领命而去,张如又命人将守城的士兵调来了一部分,用不用的不重要,主要看气势。
这几百人浩浩荡荡的进去,不管进了谁家,他心里都会有些怵。
不一会士兵来报,已经将府中的士兵集合起来,随着秦议一声令下,几百人便出府而去。
查了五家,这五家并没有缺失人口,与郡府纪录的人口一样。又查了三家也是一样,当秦议他们查下一家的时候终于是找到了一家人口对不上的。
这家姓徐,掌柜的的名为徐寻,做的是茶叶生意,在郡中有一家当铺。
此人五十来岁,个头不是很高,身体略微有些胖,身穿一件做工精良的黑色长杉,手中拿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据说是年轻的时候被狼给咬的,被人称为徐瘸子,是出了名的抠门,只有他占人便宜的份,没人能占他的便宜。
这家伙也是一个老色鬼,五十多岁了还纳了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妾,可谓一枝梨花压海棠呀!
看到秦议领着官兵进来徐寻心中一惊,连紧行礼,秦议示意他起来。徐寻笑呵呵的将秦议和张如几人客客气气的请进了正堂。
不愧是富商呀!这正堂布置的比太守府都华丽,所用木料均是好木,花瓶古董更是满目琳琅。
落坐后徐寻亲自给几人上茶,恭恭敬敬的站在堂中。
见此,张如笑道:“徐善人请坐,不必紧张。”
“是,是……”
徐寻连连答是,坐到了椅子上,但心里很不安!
过了一会,张如道:“徐善人,近日金沙关发生了一件大事你可知道?”
徐寻大惊:“大人,小人近来身体不适,没有出门,不知道金沙关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如道:“近日金沙关外发生了一起杀人抢劫案,凶手可能逃进了西河郡,所以我们此来是调查凶手的。”
一听张如这话徐寻心里稍安,道:“大人您怀疑小人藏了凶手?”
“徐善人不要多心,我们也是为了抓住凶手嘛!”
“大人心系我们老百姓,小人感谢,不知大人要怎么查?”
张如指着身边的士兵道:“我们有一证人,你将府中的所以人叫来,让他看一看,若没有我们就去他家调查。”
“是!”
说完便要转身去叫,却被张如叫住:“徐善人,如此小事何必亲往,让下人去叫便可。本军师听说你对茶道颇有研究,刚好本军师也喜欢喝茶,难得来你府中一趟,本军师可要向你这位茶道大家请教请教啊!”
“不敢,不敢。小人那敢在大人面前卖弄?”
说完,对下人道:“快去叫人过来,记住要全部叫来。”
“是!”
这下人去后,张如笑道:“哎!徐善人谦虚了,术业有专攻,论茶道本军师不如你呀!”
“大人谬赞了!”
张如与徐寻讨论茶道的时候那下人来报,说府中之人全部在外面侯着。说完,徐寻看向张如,张如笑道:“徐善人,让他们都进来吧!”
“是!”
“都叫进来。”
下人答是而去,一会徐府所有人便走了进来,一时间正堂人满为患,一个挤着一个。
徐寻道:“将军,几位大人,小人府中的所以人都已叫来了。”
“确定一个不落吗?”秦议问
徐寻连道:“回将军,全部都在这里。”
秦议点头道:“好!”说完,看向张如,道:“先生,开始吧!”
张如点头示意,他打算先从男人开始,因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