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唐僧闻听,也是不由惊醒,慌忙就是开口道:“悟空,我的马,被那龙吃去,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一路让为师步行走去那西。”
孙岳故意认真看一眼唐僧白脸,不禁起手道:“阿弥陀佛!师傅若是心诚,就是步行也会往那西。”
唐僧自是早已受够了那步行的苦,闻听不由便就是嗫嚅道:“可,可为师这腿脚,如何能走得那十万八千里路?”
孙岳挠挠头,故意眨眨眼睛道:“那要不,师傅我们回去吧,你回那东土大唐,老孙便回花果山,就此散伙,反正如此一条涧,师傅也是过不去。”
终于话音落下,蛇盘山的山神、土地再也藏不住,慌忙都是一闪从地下冒出,恭敬就是叫道:
“大圣,大圣且慢,不知大圣到来,神有失远迎,那鹰愁涧之龙,神却是知道来历。
只是向年间,观音菩萨因为寻访取经人去,救了一条玉龙,送他在此,教他等候那取经人,不许为非作歹。
他只是饥了时,上岸来扑些鸟鹊吃,或是捉些獐鹿食用。不知他怎么无知,今日冲撞了大圣?”
孙岳也不禁兴趣的再次眨眨眼睛,道:“原来是观音菩萨安排的,那你二人且在此守着老孙师傅,老孙这便去南海找菩萨去。”
话音落下,根本就不等两个货答应,身影便即是纵身而去,一闪消失在际。
接着按照心中印象的位置,不过须臾便至南海落珈山的紫竹林郑
对于孙岳同样是忍不住新奇,观音菩萨的南海落珈山,传闻紫竹可是一宝,要不自己偷几根?
扭头四周看一眼,竟然静悄悄无人,伸手就是变出金箍棒,又一闪变成一把斧子,毫不犹豫就是向着一根紫竹砍去。
既然那观音菩萨想自己保唐僧西取经,还不至于一根紫竹都舍不得吧?其这成片的紫竹林,其要是阻止不让自己砍一根带走,自己就不走了!
不想悄无声息的砍下一根,收进随手芥子空间内,果然没有人出现。
可不想紧接观音菩萨的身影就是出现在紫竹林外,依旧缥缈的女声悠悠开口道:“孙悟空,汝不保那唐僧西行,来我处何干?”
孙岳孙悟空的自也是随意切换。
孙岳眨眨眼睛,却没有丝毫做贼心虚道:“来此处何干?菩萨不是会掐指一算么?菩萨一算不就知道老孙来菩萨法场何干了?”
瞬间观音菩萨一双清眸也不由看来一眼,道:“你这猴头,我若能掐指一算,又如何还会问你?那凡间之传言,你齐大圣也会当真?”
孙岳不由就是茫然挠挠头道:“老孙还以为菩萨真的会掐指一算呢,原来那都不过是诳饶。
却是那蛇盘山的山神土地,那鹰愁涧中的孽龙为当年菩萨所救,如今却吃了老孙师傅的马,老孙自要来找菩萨讨一个法。
不然这经就没法取了,谁爱去谁去,不会是菩萨你故意安排在那里,专门等着吃老孙师傅的马吧?”
观音菩萨闻听,明显清眸中闪过一丝恍然道:“那厮本是西海敖闰之子,他为纵火烧令上明珠,他父告他忤逆,庭上犯了死罪。
是我亲见玉帝,讨他下来,教他与唐僧做个脚力。他怎么反吃了唐僧的马?这等,等我与你一起去来。”
同时心中又忍不住暗道:只是不想你这厮,竟也是个贼,来我这南海一趟,还偷我一根紫竹。
孙岳则是眨眨眼睛,又道:“哦?因纵火而犯了死罪的一条孽龙?菩萨可知他为何要纵火?”
观音菩萨依旧是缥缈的女声悠悠道:“就只是纵火,却无因由。”
瞬间孙岳心中也是忍不住古怪诡异了,难道这位观音菩萨跟西佛门有仇不行?看其为西佛门找的取经人都是什么人?
自己是造反闹上宫的猴子,那猪八戒吃人为生,那沙僧沙师弟同样吃人为生,白龙则也是个纵火的死刑犯。
那往后几人一起将一路的妖怪全部阴死,可就有意思了,如此一路往西取经,到底谁是妖怪?
站在观音菩萨身旁,故意吸一下鼻子,孙岳忍不住就是一阵龇牙咧嘴,这位观音菩萨竟然在抹黑西佛门?
同时观音菩萨不动声色同样注意到,其头上竟没有戴着金箍,但自也不能问一句,你姓孙的怎么没有戴金箍?
而但只能装作不知,可谓本座却没有坑你这姓孙的猴子。
孙岳同样很快不由发现,自己头上没有戴金箍,蝴蝶效应之下却也就只能错过一场好戏,自己跟其观音菩萨骂战的一场好戏。
可谓:“你这个七佛之师,慈悲的教主,怎么生方法儿害我?”
观音同样对骂:“我把你这个大胆的马流,村愚的赤尻。我倒再三尽意,度得个取经人来,叮咛教他救你性命,你怎么不来谢我活命之恩,反来与我嚷闹?”
却怎么都感觉,观音似乎跟自己有些关系不一般,不然其堂堂观世音菩萨,又会与何人如此对骂?
更尤其如来似乎给了其金、禁、紧三个箍,明明是给唐僧刚好三个徒弟用的,其观音却只特殊关照自己一人!
于是一路不动声色,闻着观音身上的香风饶饶,而但只忍不住心中古怪,真正西游的一切因果,最终却都没有揭晓,刚好可等最后看看。
不过须臾便即至蛇盘山上空。
少了与那白龙的一场斗,除非是闲的了,要不是看在其白龙马的身份上,直接就给其丢一枚鱼雷过去,不知道其货能不能抗得住?
观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