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颗强盗的脑袋也是直直向着唐僧飞来,孙岳随口就是一口气将其吹一边去。
但站着完全傻住的唐僧,还是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砰!”
……
片刻后,直接吐到脸色发白,两腿发飘的唐僧,不禁就是盘膝坐地,阿弥陀佛不停,兀自生闷气,不搭理孙岳。
孙岳则也是忍不住想仰大笑。
但同时表面却又故意装作好奇不已,不想这炮仗竟有如此威力?将六个强盗全都炸成残肢断臂,倒是没有人来喊一句大圣请手下留情。
终于兀自生闷气不过片刻,还是忍不住忘记孙岳刚过不久的话道:“阿弥陀佛!我这出家人宁死,也决不敢行凶。
我就死,也只是一身,不想如今却杀了他六人。都是悟空你,也不明,那炮仗竟有那般威力,叫我如今手下又多出几条人命,阿弥陀佛!”
可不想其话音刚落,孙岳便即眸光一闪,道:“你既是这等,我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不必恁般絮聒恶我,我回去便了。”
话音落下,直接纵身冲而起,一闪便即从际消失。
瞬间唐僧再次不由傻眼,手举在半空半都不出话,自己不就埋怨一句吗?何时又过其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了?
片刻后,才不由一叹,兀自道:“罢罢罢,也是我命里不该招徒弟,进人口。如今欲寻他无处寻,欲叫他叫不应,去来,去来。”
然后只得收拾行李,捎在马上,干脆也不骑马了,一只手拄着锡杖,一只手牵着马缰绳,一个人凄凄凉凉的继续往西前进。
结果行不多时,忽然便见前面山路上一个年高的老母迎面走来,而手上捧一件锦衣,锦衣上又放一顶花帽。
眼见年高老母迎面走来,唐僧下意识就是慌忙牵马,立于山路一侧让校
可不想老母走到面前,却突然停住开口问道:“你是那里来的长老,孤孤恓恓独行于此?”
唐僧恭敬起手就是道:“弟子乃东土大唐奉差往西拜活佛求真经者。”
老母不禁点头不解道:“西方佛乃大雷音寺竺国界,此去有十万八千里路。你这等单人独马,又无个伴侣,又无个徒弟,你如何去得?”
可其唐僧偏偏就想不到,荒山野岭的山路上怎么会突然走来一个老母?且又恰巧知道大雷音寺距离十万八千里。
不由就是如实起手道:“弟子日前倒收得一个徒弟,是我了他几句,他便升起,遂渺然而去也。”
老母闻听不由微微点头,道:“我有这一领绵布直裰、一顶嵌金花帽,原是我儿子用的,他只做了三日和尚,不幸命短身亡。
我才去他寺里哭了一场,辞了他师父,将这两件衣、帽拿来,做个忆念。长老啊,你既有徒弟,我把这衣帽送了你罢。”
不知道是不是逗唐僧有趣,其堂堂观音菩萨,竟一次又一次的西游一路上变化凡人,然后还编个故事。
唐僧闻听,则也是丝毫不多想恭敬道:“承老母盛赐,但只是我徒弟已走了,不敢领受。”
老母微笑问道:“他那厢去了?”
唐僧不禁叹气道:“我听得呼的一声,他便不见了。”
老母再次点点头道:“这里不远,就是我家,想必往我家去了。我这里还有一篇咒儿,唤做‘定心真言’,又名做‘紧箍儿咒’。
你可暗暗的念熟,牢记心头,再莫泄漏一人知道。
我去找他回来,叫他还来跟你,你却将此衣帽与他穿戴。他若不服你使唤,你就默念此咒,他再不敢行凶,也再不敢去了。”
可谓他再敢跑,你就可以念他,刚好我也可以念他。
孙岳则忍不住表示:老孙到底与你观音菩萨有什么仇什么恨?果然是最毒女人心。
但同时自也明白,那位观音菩萨只怕并不是来逗唐僧玩了,分明就是来看自己骗自己来了,想将自己骗到其西游取经的战车上。
自也让孙岳心中更是忍不住生出疑惑好奇,其观音菩萨完全可以随手一抛就给自己戴上,又为何多此一举的来骗自己?骗自己好玩啊!
而唐僧自不知道,闻言却也不多想,立刻便低头拜谢。
可不想这刚一低头,老母便化作一道金光飞去,但见际一个身影一闪而逝,竟然是那南无观世音菩萨。
接着慌忙就是撮土焚香,自是包袱里随时带着香的,而望着观音飞去的方向礼拜。
等无声无息拜完,便收了衣帽,干脆藏在包袱中间,盘膝跌坐于路旁,心中默念定心真言,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同一时间际中的观音菩萨,却也正不禁眉头微皱,清眸悠悠,因为其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寻找孙悟空。
对于改名为孙岳,自也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因为无论是孙岳孙悟空,也都依旧是那姓孙的猴子。
再至于掐指一算,其观音菩萨既然要问唐僧:他那厢去了?
便显然明其观音菩萨也不能掐指一算,那人间的所谓掐指一算,都不过是忽悠饶,便仿佛我佛慈悲一般。
可那姓孙的猴子又会往哪里去?如果寻错了方向,那猴子却又不知会怎么取笑自己。
忍不住就是停在半空,一阵清眸悠悠也不知该去何处寻。
可不想心中正拿不定主意,突然便见孙悟空迎面飞来。
而不由就是缥缈的声音,也忍不住故意一喊孙悟空新改的名字道:“孙岳,你怎么不受教诲,不保唐僧,来此处何干?”
同时看清孙岳一身的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