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九公主便只留下一道背影,仇竹和桑奴站在一片孤寂的空气中,刚刚的一切喧闹在转瞬间便消失不见,就是这样的迅然。似乎一切都没有来过都没哟喧嚷过,都没有发生过。仇竹轻轻抚摸着桑奴的额头,白色的羽毛看起来异常的乖巧与灵动。桑奴,其实也才是自己最应该保护的人吧,前世这个女子依旧为了保护自己而生,自己也一直说要保护她才好,现如今当然不能就此做罢。
“苏落啊苏落,你可还记得你前世的记忆?”想到这里,仇竹却不禁的吐出这样的言语,不过显然桑奴的记忆陷入一种停顿的衰竭。根本就记不得在那份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她唯一记得的只有他。或许日后的某一天她会想起吧。重新掀开自己的记忆。不过有时想来,记不起或许也是一件更好的事情,不然让他念起已经在这个年代不存在的人或许更是一种残忍的伤害罢了,程舞,你可否还安好?想到这里,仇竹不禁再次回忆起了程舞,那个男人。那个教会了自己很多事情的男人,那个也同样伴自己一路前行的人,此刻又在做些什么呢?有没有点点的记起我?或者说是不是在轻点着一颗烟,望着那个世界的沧桑与繁华,你是否孤寂呢?你一直是个孤独的孩子。就算你最后爱了、可还是爱的最孤独最残忍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仇竹所想,桑奴不禁疑惑的望着仇竹。
“我觉得我失去了一片很重要的记忆,可是我很用力的想用力的想却想不到。”桑奴如此说道,神色却变得一副懊恼的模样。仇竹具体在想什么,她可以感受大概,可是却感受的并不是那么清楚。她可以感受他在想念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是谁?到底是什么记忆似乎就被生生的隔断看不清楚了。桑奴用力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连记忆都能丢,还真是无能的可以。而仇竹当然知道这一切,也明白桑奴的所想,看到桑奴此刻的模样,仇竹不禁再次伸出手掌轻抚着桑奴的白色毛发。柔软的如似如段。“别多想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再去为难自己,等待自己什么时候该想起来的时候它便一定会出现的。”仇竹如是的安慰道,不过这倒也是实话,或者也成为缓兵之计。
无奈桑奴只好摇了摇头,无果,那边只能顺其自然。只是那记忆就在自己面前自己似乎一伸手就能抓得到的,自己既想抓到但是却又觉得心有些涟漪。可是自己却抓不到,挣扎了许久还是抓不到!想不到!只能这样说。
放弃了思绪。仇竹已然转过身向着屋内走去,而思绪却一直停留在那神秘地点里面到底藏有什么珍宝。这让仇竹很是好奇燃起了雄烈的探知*。那里面就算不是秘籍也一定是个惊天的秘密。否则怎会戒备那样森严,隐藏处那样小心。所以仇竹决定一定要尽快一探究竟。
就这样安安稳稳的渡过了一夜,再也未起任何的风声草动,只是仇竹也一样一夜未眠继续潜心的修炼提升内力。他所想要的三十六兽。七十二元素还需要漫长的路径一点点的去寻找去嗜血。才可以达成。就算路途在渺茫,可是除了这样努力让自己强大外别无选择。因为那人儿不知到底在何地等待他的追寻,他又怎会舍得?所以只好这边先好好的努力才可更好的照顾她才是。
第二天清晨,九公主也早早般便抵达到了仇竹的住处,手中端起的托盘内有着一封灵书。这该是妖界的刻在空气中的妖王指令才对,一般人根本就查探不到的存在。可仇竹岂是常人?听闻自己的门边敲门声清脆响起。仇竹率先推开门。清晨海中的晨却有着不一样的感受,那种淡淡的蓝色透过水中变得更为清澈。而九公主站在门前手中端起妖灵令。仇竹其实早已知晓这是何东西,可是此刻却更是装假的好时候否则一届犯人哪里来的那么多见事看到这些东西。所以仇竹倒也似乎疑惑淡然道“这是??”
“这是妖王所下的灵令。仇竹请接令、”九公主正色道。这仪式并不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也不是必须给谁看才好。而是,你做不做妖王都会在另一个地方感受你的每一分触动。
“仇竹接令”无论如何仇竹还是觉得这旨令下的有些太快,不过倒也可以接受。仇竹已然片刻的释然“小生接旨。”无论曾经的头颅抬得有多高,向强者低头都是必然。更何况这本就是生存之道。不懂生存之道不懂示弱之人。那么必然是自己一大败之缘由。更何况,一时低头并不代表一世低头。
“今日起。仇竹命为蛇殿第一执事。望为蛇殿进自己所有之力。完成自己的使命。”这一切下来,看起来更有些可笑。虽说蛇足也很强大,可是这些官腔倒是很稀松。不过也正说明了他们不拘汹的怅然。那些繁繁琐琐的东西其实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到最后又能如何?该背叛的还是背叛。
“小生仇竹唯命、”仇竹如此说,随即接过九公主手中的灵令。依旧是类似于透明的字迹虚空中泛出妖异的光芒,行程的字体,在微微闪烁着不一样的光。随即神圣的旨意结束,字迹便一点点重新回到那旨令上,只是那旨令上并没有丝毫字迹可寻。难不成这就是无字圣旨?仇竹不禁暗自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发现无字圣旨倒也是一重大发现。依旧是一张最普通不过的纸张,仇竹慢慢卷起。只有下旨人和被旨人才可以完全探查到的东西。
其实字迹当然也知道,这也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壳子的官位罢了,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