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咳咳。”
戚笼挣扎着从怀中掏出黄纸包,颤抖着打开,药是虎狼药,能让一个血气衰败的武者长时间内保持精力旺盛,但烧的是生命生机,但对他来说,除此身外别无可舍。
入山前他便服用了半包。
药一入喉便燃烧起来,从喉管烧到五脏六腑,尤其是积伤的大脊椎附近,更是烙铁一样剧痛,这使得戚笼不自禁的蜷缩成虾状,看起来极单薄纤弱。
意识在清晰和模糊间晃荡,视线天摇地晃,两侧山壁淡黄色的膜状物开始溢出大量粘液,顶端更是结成了絮状丝网,身子紧贴地面,由细小的震感到强烈震动,山体内仿佛有难以想象的巨物在爬行。
山有灵,血肉生成。
‘轰隆’‘轰隆’
仿佛能震碎耳膜的声响中,戚笼抬头,无边汹涌的血水淹没了他。
滚烫、腥燥、桀骜不驯。
坊间一直有种说法,这黑山,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