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许怀惊疑的上下打量着白芷。
这种时候上场的都是大男人。
他带来的是,里面严阵以待的也是,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自然是让人狐疑,心里感觉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这感觉真真是奇了怪了!
白芷背着手走进许怀,略微歪着脑袋脸上略带了一丝嘲讽的问道
“你不是要找我吗?这会怎么认不得我是谁了?”
说罢无奈的笑了笑。
“你们盛世还真是好笑,还没将人家的老板是谁弄清楚呢,就敢来砸场子!真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
白芷的声音慢悠悠的。
嘲讽的话也让人只能听出宁静悠然的韵味。
许怀怔了一下,似乎是被声音迷惑到,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然后脸上的表情才凶狠了起来。
啐了一口骂道
“我呸!哪里来的黄毛丫头!脑子有问题不是?妄想症犯了?你这意思着华夏私人会所是你的?我呸!这要是你的,那我就是m国总统了!”
白芷也没有恼,只淡淡的道了一句“可惜你是黄种人,即便我是华夏第一富豪,你也不可能是m国总统!”
许怀恨恨的看了白芷一眼没有在跟她说话。
他一点都不相信白芷的话。
只当她是精神有问题的漂亮小姑娘。
没那个闲工夫跟她斗嘴。
他今天可还有事情要做呢,在这里叫骂了这么长时间了里面就是没人出来,看来是需要来点狠的了。
想着就一挥胳膊。
“兄弟们,给我砸了这锁!”
私人会所的门上是普通的大锁。
本来门就是比较容易翻过去的,所以还是要靠保安的二十四小时站岗。
锁基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并且一般也都不会锁上。
今天这是为了防御,才关门上锁了。
声音一落就有人拿着大锤上前,准备将门上的锁砸掉。
里面的保安顿时奋起反击。
操着警棍就从栅栏里面的空隙中伸出来阻止过来的人。
他们这么一动手外面的人肯定不会被动挨打。
隔着一道铁栅栏门双方的人马就打了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
叫骂声更是此起彼伏。
正打斗着,许怀这边的人就觉得一阵冷风从自己身后袭来。
这种冷风不是山里的寒风。
这种冷冷得刺骨,一沾到身上立刻就让人感觉似乎就连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
许怀带来了一共有三十多个人。
瑞市属热带,即便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这么冷过。
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在去看拼命的向前挤着跟铁栅栏里面的人打斗的弟兄一个个的都反映迟缓了。
后面挤不进去的更是干脆停下来搓着手臂企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操!这山里是什么鬼天气?突然之间怎么这么冷?”
冷到了一种他们从小到大似乎就没有经历过的一种程度,说话嘴唇都是哆嗦的。
“大大大大哥!你看他们都没事!”
有人指着栅栏里面华夏私人会所的保安跟许怀说着。
许怀嘴上叫人家冲,其实自己一直在后面观望。
此时一听忙看了过去。
只见现在的局势已经成了一面倒。
他们这边的人动作缓慢,几乎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冲在最前面的已经只有倒地尽量蜷缩自己的份了。
反观里面华夏的保安却没有白影响到,反而因为将他们给打到更加起劲的挥舞自己手里的警棍了。
他都看到自己人被打的满头满身的鲜血了。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去想明白的机会都没有等到,许怀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气越发的重了。
没几秒的功夫自己身上就已经僵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带来的人自然是跟他一样的下场,一丁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子的声音。
“让他们出来将人绑了,先关起来,迅速的清理现场,不要惊动顾客。”
“是,我这就去吩咐。”
许怀听得出这个声音。
这才是他今天要找的人,华夏私人会所和在水一方的老总陈祥。
可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着像是他在听那个女孩子的吩咐?
许怀太冷了,冷到脑子都不能运转思考了。
所以他想不通。
陈祥先是在停车,白芷和许怀说话的时候他的位置正好在探照灯没打到的地方,在强烈的灯光下很难看到他。
所以许怀并没有察觉到他。
陈祥很快就让人将门打开,将这些莫名其妙就失去抵抗力的人给绑了扔进地下室看着。
华夏的保安们狐疑的出来踹了几脚地下的人,见他们牙关打颤只顾蜷缩自己,真的没了一点点的抵抗力不禁奇怪。
“嗨!这真是奇了怪了!见鬼了不成?这大热的天怎么看上去像是被冻僵了?”
“话不少!快干活!”
陈祥训了一声,那些保安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将人利落的绑好,拖走,在没有人讨论这事。
陈祥自己也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山上的温度昼夜温差是比市区的大的多。
可现在虽然已经到了九月份对于瑞市来说其实还是酷夏,山里穿个薄薄的长袖正好,短袖也不觉冷的多么受不了。
这些人怎么一下子就被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