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本想立刻就启程去深市。
可是无奈给陆尧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白芷只以为是他在忙也就没有吵他。
算了下时间,从瑞市到省会机场需要将近十个小时。
飞往深市的飞机倒是很快,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够了。
这么算下来的话她还是有时间的。
而且机票也只有早上有,现在已经是下午只能等明天了,早走晚走都是一个样。
白芷只好先回校给她和婉如请了假等着下午放学后陆尧来接她。
学校里的风言风语自然是很多的,毕竟高中生被警察带走可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说什么的都有。
白芷也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她也管不了,为了这个生气她还不先把自己给气死了。
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不得不管的。
下课,女生卫生间内。
丁诗诗跟杜彩儿从格子里出来,到盥洗池边洗手。
“听说小田贵子失踪是白芷干的!”
哗啦啦的水声中丁诗诗开始八卦。
杜彩儿没有说话,不过这一点也没影响到丁诗诗的兴致。
“你说她一个瞎子是怎么将人弄出去的?你看她现在都大摇大摆的回学校上课了,警察都找不到证据,太神了吧!”
“你都说了警察都找不到证据,那证明跟人家没有关系,不要再背后说同学坏话,不好。”
彭雅也从格子里出来,看了丁诗诗一眼打开水龙头开始优雅的洗手。
丁诗诗看看她那故作优雅的动作,白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
继续跟杜彩儿聊道
“你说白芷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谁跟她扯上关系都倒霉,班长……唉,班长最惨,听说死的可惨了,老师还组织同学去悼念,我都吓死了,不敢去,这个小田贵子又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真是奇怪!你有没有觉得咱学校现在处处都刮着一股阴风,诡异的要死!”
丁诗诗在那里白话了半天,这会才突然发现杜彩儿根本就没听她说话。
嘴角含着笑,一点一点的慢慢搓着自己的手,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那副样子……
“喂!你发春了?!”
被丁诗诗突然在耳边这么大声的一叫,杜彩儿被吓了一跳。
身子一颤才回过神来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
关上水龙头,白了她一眼。
“神经病!”
然后扭头扬着脑袋扭着自己那一掐就能折的小蛮腰离开了。
“切!”
丁诗诗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心里不爽,咕哝这似乎咒骂了一声谁也没听清的脏话也关上水龙头离开了。
手上的水珠甩的到处都是,惹的彭雅不住的皱眉。
“呀!你太不礼貌了!”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卫生间里并没有纸巾和干手机,一般学生洗过手都是甩两下或者在裤子上蹭蹭就算了。
彭雅冷哼了一声甩甩手,也想跟着出门。
“别走啊!咱们也聊聊!”
彭雅被这个声音给吓了一跳。
倒不是说这个声音出现的突兀。
而是这个声音的主人。
她想找她聊聊,这让她的心里一突。
白芷从里面的格子出来,此时卫生间里就已经没有别人了。
彭雅心里有鬼,又是小孩子没有经历过社会,也不懂的如何去隐藏自己的心思。
总觉得白芷的那话话里有话,所以面上的表情有些惊慌。
“聊……聊什么?”
白芷走到盥洗池边,摸到水龙头打开,冲了冲手又摸到已经快要用完的肥皂,打了些泡泡在手上慢慢的搓着。
“就聊他们刚才聊的话题呗,现在可是热门,别的你有兴趣吗?”
彭雅更是心慌。
天本来就热,这一慌额头都见汗了。
“这个……我……我也没有兴趣,你放心吧,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同学的。”
“哼哼……”白芷冷笑了一声。
打开水龙头将手冲洗干净。
“怪不得他们都说你是全校最能装的人,果然此言不虚啊!”
明明是最会挑事,最会来阴谋诡计的那个,还非要装出一副纯良的大家闺秀的样子。
以为这样就能嫁入豪门了?
“你……”彭雅的脸涨得通红。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背地里说是一回事,当着面将这话说出来就太让彭雅难看了。
“白芷!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白芷觉得这个词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好笑的很。
“该说欺人太甚的是我吧?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陷害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将小田贵子弄失踪的?就跑去跟警察乱说一通!幸亏我洗脱了嫌疑,万一查不出真凶,我被拉出去顶罪,被枪毙了,你说我是不是做鬼也要来找你算账呢?”
白芷最后的一句话说的阴森森的吓得彭雅的脸都白了。
她哪里想到过这么严重,她不过就是看不惯班长维护她。
她是在装,父母从小就这样培养她。
给她灌输只有这样才能找个有钱人。
只有嫁个有钱人她想买什么衣服才能买什么衣服。
想买什么首饰就能买什么首饰。
所以她也是一直这样要求自己的。
在瑞市有钱人谁能比的上秦家?
她自然就将正好是同学的秦灿列为自己的首要目标了。
她不敢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大胆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