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都跟着下地了,一个拉车,一个吃草,将来好生上一窝小羊。
厨房里是烧的稻草。
对于已经上班了好多年的白芷来说早已不太熟悉,把自己呛了个半死才把饭给热好。
胡乱的吃了几锁上门去了趟大伯家。
白芷的爸爸白胜利兄弟姐妹四个,他排行老二,一兄一弟,一个妹妹是老幺。
大伯父家现在和她家条件相当,但记忆里在白芷初中的时候他家在河上养起了鱼,家里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叔叔一家算是最有志气的,小两口卖了宅基地,筹了钱带着唯一的儿子进了县城,租房做起了粮油生意。
算起来是去年的事情,虽说生意一直都不是太好,直到前世的白芷枉死时也没能在县城里买上栋房子,但一家三口的日子比农村的两个兄弟过的要好些。
小姑姑家应该算是现在过的最好的,她嫁到了邻村,许是有旺夫的命,刚嫁过去丈夫就做了村干部,后来还当选了村长兼村支书,一个儿子也和白术一般大了。
说起来白芷觉得唯独爸爸最窝囊,谨小慎微什么也不敢干,生怕会赔钱,一辈子就守着那几亩薄田。
本以为这事到晚上单独跟妈妈商量呢,结果没想到傍晚吃饭的时候却被提上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