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又做到了!”
腰着挂着无影剑的徐庶从后面走了现来,直到墙垛,深遂的目光下朝着更完的北方眺望。
丁定等人这才注意到徐庶的存在。
他,并没有随军出战。
而是留在了闻喜城内。
与他一样留下的还有薛仁贵,以及二百骑左右的逍遥府卫。
“徐先生,殿下此举牺牲太大了,北部以经沦陷多日,情况不乐观呀,殿下会陷入北石蛮子的重重包围之中了,想杀回来不容易呐。”丁定走向了徐庶,长叹一息,言语中透着关切。
叶庆的存在,以经影响到他了。
以经让他有了认可。
如此骁勇善战的皇子是大周之福。
徐庶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丁定,然后淡淡的回道:“丁府君不必多虑,我主身上有三份地图,虽第一次来河东,却早以对河东了如指掌,我们都相信他能安然归来的。
但是丁府君接下来需要注意了,北石军营地被毁,粮草焚尽,智伯渊要么退兵封堵我家殿下南归之路,要么在明日猛攻城池,最后一博。
又或者是两者同时地进行,所以守城重任依旧艰巨,不可大意轻敌。”
“嗯!徐先生的意思是智伯渊他没事!”丁定大感意外。
叶庆不是说射杀敌军主帅了吗?
徐庶笑道:“如果我主杀了智伯渊,必会挑其头颅,先败其大军,发令让我等出城追击溃军,而不是先烧敌营,毁其粮草军械!”
丁定也是沙场老将,听时才恍然大悟,不由的拍腿惊呼一声。
难怪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原来是这样。
火烧敌营,那是在第一个目标无法完成之后,不得已而改变的策略。
如果能杀敌主帅,毁其中枢,让敌军溃逃,闻喜城内众军便可以掩势杀出。
最后说不得能夺下营地,收缴物资器械。
“徐先生提点得及是!”丁定抱拳恭维一声道:
“既然殿下将徐先生留在城内,想必是想让徐先生助我军守城,为我军出谋划策,以御敌寇了。”
徐庶没去,还拿着无影剑。
这分明是要继续在他太守府头上悬着。
人走了还要留一走,叶庆布局可怕之极。
在加上新手也归纳到了逍遥府薛仁贵手里。
自己的郡兵在今天的大战中损失不少,权柄自然就削弱了很多。
而叶庆出城冲阵,火烧敌营,所带来的影响力,唰出来的威望,也足以让徐庶、薛仁贵为首的逍遥府驾驭太守府,以及整个河东了。
所以丁定都不得不佩服叶庆。
小小年纪如此高的手段,生平未见呐。
有此能力,这大周龙冠怕是迟早要戴到叶庆的脑袋上。
所以丁定一时之间也是思绪万千。
“丁府郡客气了,殿下说了,丁府军是有能力的人,有丁府君在,闻喜必不会破,守城之事,还是以丁府郡君为主,我逍遥府一定做好配合,如果有谁不配合守城,必先为丁府君解决排忧解难。”徐庶笑吟吟的回道。
谁敢不配合,除了那帮世家……
等等,丁定在看徐庶的无影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徐庶不会是想将他太守府当枪使,来背黑锅吧!
…………
闻喜的战况,迅速以捷报的形式向后方传送。
虽非彻底击败北石大军,却足以鼓舞整个河东南部,安定人心。
让彷徨无助,想要奔逃关中的百姓们安抚下来。
安邑城!
夜以深。
城门早以关闭。
信使急奔而至。
“捷报!捷报!速速开城,吾乃太守府府君亲卫!”
守城的闻言,顿时激动。
捷报。
莫非闻喜大胜了,不过他们也不敢大意,让信使将身份铭牌放在吊篮里,吊上来验看之后,这才派人去太守府,请示少主丁原。
丁原闻讯带人来到城门,寻问之后,让人打开了城门。
“好!太好了,逍遥府骑就是厉害,一战稳住了河东局势,我河东南部无恙了!”丁原收起捷报竹简,立即对太守府的人道:
“将它送往长安,报与朝廷;同时加派信使,将此消息送至各城各县,务必让我河东南部各地收到,以安我河东民心、军心!”
“诺!”
柳家!
柳家也自有渠道收到消息,不管是从太守府还是其它方面。
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闻喜城的情况。
族中重要人物皆从床上爬起来,汇集到大厅!
“噗!好狠的叶庆,我柳家二千条人命呀!”
北上的二千私军竟然全部战死,无一活口。
这怎么能不让柳家之人伤痛悲愤。
“世家私军全部战亡,他真做得出来,他想跟整个河东世家为敌,不顾一切了吗?”
“疯子,他疯了,坑死我们世家私军,只为了火烧北石大营,只为了自己去送死,简直是疯了!”
柳正义也着实理解不了叶庆的疯狂举动,站起来道:“族叔,现在怎么办,叶庆并没有按我们预定的方案走小路绕道北石军身后去袭击,而是直接正面杀破北石大军进入了北部,恐怕北边的那些人也没有想到,也是平白耗废了心神精力!”
“不用管叶庆了,去了北部,必死无疑。”一位柳家的族老咳嗽了一声冷声道:
“北部暂时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不用白白耗费精神去理会叶庆了,现在闻喜以经守住,北石军难以攻下了,可以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