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的处理方式。
不过,我辈武人本就该如此。
逍遥府,够种!
丁定下了决心,便站起来,郑重其事的拜道:“还请先生教我,敌人势大,该如何一举荡除,为河东盛平博出一条路来!”
徐庶道:“怎么,丁府郡不找自己的幕僚心腹,他们对河东才更了解?”
“徐先生说笑了,现在整个河东除了你,何人能谋此大局。”丁定再次作揖恭请道:
“况且徐先生也当知道,我府里的人,未尝没有异心者,定虽无大志,也不敢让殿下谋划落空。”
徐庶听到这里,这才上前握住丁定的手抬扶而起道:“丁府君深明大义,乃我大周忠良,殿下若回,定然欣喜若狂,喜不自胜。”
“徐先生言重了,我敢说没有丁某,徐先生还是会做此惊天地,泣鬼神之事,所以还请先生教我,如何将此事做好,保得丁某周全,让河东太平!”丁定将徐庶拉到自己的席座上,然后开始密谈。
………………
当天下午,丁定带着三千郡兵赶往了府城安邑。
深夜这才到达安邑。
回到安邑,立即控制了三门,只留南门不守。
“爹!你怎么回来了?”丁原大惊,辈方前线这么重要,丁定怎么回来了。
丁定道:“我要是再不回来,恐怕你我父子就见不着面了。”
“爹,你这是何意,谁还敢害我们不成!”丁原不解。
丁定冷笑道:“你这几日就没发现府衙四周多了一些奇怪的人!”
“多了一些奇怪的人!”丁原细细回忆了一下,突然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生面孔,脸色唰的一变。
就在这时,将领张宝跨着剑走了进来:“府君,府外之人悉数拿下,请府君发落!”
接着身后将士押着十数个平民打扮或是江湖打扮的男子推到了院子里。
“府君大人,你为何捉我们?”
“就是,府君大人,不知道小人犯了何法,为何深夜强行抓扣我等!”
“请府君大人给我一个解释!”
丁定带着丁原走了出来,半眯着脸,寒着面孔,对丁原道:“看到没有,越是咬人的狗反咬越厉害,大晚上的还在窥视着府衙,还要我给他们解释。”
说完丁定一挥手。
张宝拔剑走过去,将最近的那人就是一刺。
“噗!”
张宝抽出血剑,又是一刺,连续几次之后,这才让手下松开被刺那人。
“府君大人,我们错人,请放过小的,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府君大人,小的没有恶意,小人只是路过……”
“爹,他们都该死!”丁原上前几步,拔出一名士兵腰上的剑,连赐两个,将之杀了。
这可吓得其它人磕头更响,叫得更悲悯。
“想好在说,你们只有一次说话的机会。”丁定将手中的无影剑高高举在头顶道:
“这是陛下所赐无影剑,可杀任何不忠之臣,柳家违令,勾结辈石人,欲自立为河东王,今夜便是诛灭贼寇之日,众将士,荣辱皆在此,就看大家抉择了,忠于帝国,忠于陛下,还是为一已私利!”
什么?
轰的一下!
丁定的手下还有丁原这才发现,丁定手中的剑竟然就是徐庶手中的那把无影。
而且丁定要用它杀柳家。
今夜要灭河东第一世家柳家。
丁府君好大的胆魄。
丁原一时也呆了。
老爹这是魔怔了。
怎么突然要跟柳家开战。
不对……无影剑是叶庆的。
难道,父亲大人站队了。
突然年轻的丁原脸上浮现出狂热,眼睛里也全是炽热。
无影剑,这可是叶庆的尚方宝剑。
他愿意将此剑给父亲使用,可见有多重视。
作为一个热血少年,丁原同样更崇拜叶庆。
身为军二代,官二代,血液里同样有着浓浓的战斗细胞。
纵横疆场,杀伐果绝,手握大权重兵,同样是他最为向往的。
灭柳家。
这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绝对是名扬天下的好机会。
“忠于帝国,忠于陛下,除去叛贼,乃是我河东郡府刻不容迟之事,我丁原今日愿为帝国先行,愿为陛下尽忠。”丁原举剑高呼,然后一剑横在一名匍匐在地的俘虏脖子上,长剑一抽。
噗呲一声,那人立即气绝身亡。
张宝等人如梦方醒,同样热血澎湃。
府君投效六殿下了。
要除掉河东第一大族。
张宝同样振臂高呼道:“末将愿随府君赴汤蹈火,愿为帝国先行,愿为陛下尽忠!”
郡兵们也纷纷高呼。
府君要带他们干大事,刚刚从战场下来的郡兵们,以经看透了生死,同样对叶庆崇拜得不行。
投靠叶庆,并没有什么不妥。
丁定见人心可用,问向匍匐在地的这些柳家盯哨道:“知道我想听什么吧!”
这些人互相瞟了彼此一眼,神色复杂,身抖又心颤,最后咽喉数下,吞咽着舌炎。
“府君大人我要检举,柳家想对郡府不利……”
“府君大人,我有密报,柳家想造反……”
“府君,柳家想杀你,我说的是真的,你一定要信我……”
“哈哈哈,好,你们都是最好的证据,来人严加保护起来。”丁定将无影剑一拔道:
“所有人,随我去攻打柳家,为陛下为帝国除贼,柳家作恶之时,天理难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