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石军的主将被石破天给击杀!
大部队也被周骑给冲跨斩杀殆尽。
能活下来的北石骑兵连八百都不足。
在混战之中以经没有任何优势。
反观叶庆带着众骑横冲直撞,大开杀戒。
一路冲一路撞。
将北石步卒给轻松的冲垮。
北石军早以经被叶庆习惯性的冲怕了。
叶庆不是第一次冲踏他们,所以见到叶庆冲来,都自动的躲避闪开。
但是他们躲得开叶庆这数百骑的冲击。
但躲不开后面跟上来的四五千周骑。
如此庞大的数量,一波碾压冲撞过去。
北石军就被分割冲散成了数截。
整个步卒大军完全没有了一点阵形。
整个队伍乱成一锅粥。
兵找到将,将找不着自己的兵!
在加上薛仁贵等步卒右翼冲击掩杀而来。
不消半个时辰。
三步北石大军便被包围。
一个时辰之后,天边晚霞衬托着傍晚的余晖,照亮着整个战场。
战斗结束,人哀马鸣,残缺的战旗斜插斜挂,武器散落一地,横尸无数。
血液也随着寒烈的冷风凝结成一块。
双方都战斗得激烈,彼此伤亡都不少。
北石军逃走了一部分,其中骑兵有,步卒也有。
大周这方面虽然胜了,不过经过一天的奔跑,撤退或是追击,等打赢之后以经没有力气在追溃逃的敌兵了。
“清点损失,将我军受伤的通通找到,并尽最大可能救下来!”叶庆骑着战马,寻视了一圈整个战场,不往吩咐众人。
诸将下去重新清点部属,打扫战场,收拢战利品。
休息了半个时辰,基本情况也有了统计。
很快都汇聚过来。
“情况怎么样!”叶庆问道。
徐庶道:“我军骑兵死伤达二千五百多人,其中多数重伤或是阵亡!”
骑兵虽然在战场上很猛,但是只要受伤,基本上都是重伤,尤其是在大兵团作战之中。
要么不落马,落马几乎十堕八亡二伤。“
“当然,敌骑除了逃走三四百骑,其余,皆被我军斩杀!”徐庶补充说道。
七千北石军骑兵,最后只有三四百骑逃走,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
叶庆看向薛仁贵。
薛仁贵与共它兵部的武将们对视一眼,然后回道:“我的新军步卒死仂高达四千四百多人,其它各将手下也有三千左右的伤亡。
逃走的北石步卒在两千左右,众将士过于劳累,未能全歼敌人。”
灭敌三万四千多人,己方损失千人。
四比一的战损比。
算是大胜。
但是也不能过于高兴。
杀伤一千,自损八百。
伤亡了千人。
手下能用的只有一万多人。
智伯渊手里还有两万。
李木手里也有二万多人。
合计四五万之众。
依然不可小觑。
“此战诸位都立下大功,如实按功记录,不能统计的全部均分战功,我逍遥府骑的那一份不用计。“叶庆站起来扫着激动的众人一眼道:
“此战虽胜,但是敌主帅主将仍在,我们还需要继续努力,现在我命令!”
听到这里众人挺直了腰杆。
叶庆接着道:“薛仁贵接令,现在你来统管大军,徐庶负责谋划,你二人带众军北上,盯住智伯渊,能不战便不战,但是不能让他们跑了。
等我领大军北上,一齐围剿北石余下主力!”
“诺!”
薛仁贵与徐庶双双接领。
徐庶道:“主公你是想去绛邑城调动主力大军?”
丝!
去叶侗手里抢兵!
众人神色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叶庆说要带大军北上,那只能是叶侗手里的大军了。
河东没有其它大军了。
叶庆道:“这是自然,叶侗无能,我自当取之。”
说完叶庆看向石破天,石破天还带着秋鸿岩的人头。
意思很明显,挡我者死。
叶侗的命有秋鸿岩硬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主公,无影剑在安邑城!”徐庶提醒着叶庆。
先斩后奏的本事没带来,给丁原保命去了。
叶庆道:“无妨,我又不是要杀叶侗,只是带愿意参战的将士们北上围歼北石大军而以。
顺便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汉臣他们八百精骑偷袭成功了永安,所以,此战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不能让他所做所为变得毫无意义!”
轰!
永安城!
那可是河东北部边防重城。
是出河东向北的唯一通道。
关上了这里,那北石军成了瓮中之鳖。
如果让智伯渊跟李木知道了,北石大军必然疯一样的北撤。
在后疯一样的进攻永安,夺下永安。
难怪叶庆要带着数百骑南下,南怪现在要去绛邑城夺兵权。
因为机会呀,错过了,就没有了。
甚至还会葬送两员虎将。
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扫平入境的所有北石兵马。
为了大周国的利益,他没得选。
因为他是叶庆,他是六皇子。
他是叶室皇族。
一切都必须由他承担起来。
“我等愿回绛邑,助殿下一臂之力!”
兵部众将明白后,纷纷抱拳单膝拜道。
夺叶侗的兵权,叶庆一人太单薄了。
他们身为兵部的武将,即使不能绑了叶侗,也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拉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