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先把雷汉东的衬衣卷上去,露出正面后背,方默南他们倒抽一口凉气,整个背部凹凸不平,灼伤的疤,弹片的擦伤,还有枪眼。那是真正经过血与火的锤炼,死里逃生出来的,战争真的很残酷!
要不就有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之说。
“汉东受了不少苦啊!”老爸嗓音嘶哑道。
“嘿嘿……没什么?现在都好了,看着有些吓人,其实不疼了。”雷汉东裂开嘴笑着道。
方默南拿出酒精棉球,“我接下来用酒精给您背部消毒,有点儿凉。”
雷汉东点点头,方默南拿着酒精棉球开始给他背部消毒,然后接过邱莲递过来消好毒的针灸用针。“接下来我要针灸。”
雷汉东又点点头,方默南一旦进入医生的角色后,神态立马发生了变化,双眼中一种凌厉的光芒闪过。手里夹着的三根银针如闪电似的,老爸的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就扎入雷汉东的体内,开始捻针,雷汉东的补不需要方默南动用灵气。
老爸看着方默南的神色陡然发生变化,不再他眼前那个娇小可爱地小人儿了,老爸第一次见识到另一面闺女,真的不是骄傲自豪,而是心疼,这得受多少磨练才能有这样的医术。别人不知道当爸、妈的怎能不知道。哎!
针灸完毕后,方默南手一挥,银针回到她手里,“别动,接下来,我要按摩。”
方默南先用酒精棉球擦擦他的背部,然后方默南往手上倒些药酒,开始按摩。一开始雷汉东毫无准备,“啊……”惨叫了一声。
吓得邱莲和老爸。只问,“怎么回事,按摩会这么疼。”
方默南手劲儿一点儿也不松,“刚开始时是这样的,体内血气未打开,按摩多次以后,血脉通畅,就会有舒服、享受的感觉了。 阵痛过去就好了。”
“原来如此。”老爸说道。
“雷伯伯,痛的话就叫出来,没关系的。”方默南看着极力忍着疼痛的他道。
“呼!这点儿痛我还受得住。发病时,可比这疼多了。老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照样忍过来了。”雷汉东粗喘着气说道。可见现在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呵呵……雷伯伯枪林弹雨里闯过来的,还怕这些小疼痛。”方默南小小地拍了一记马屁。
“那是!”雷汉东笑着说,‘嘶……’还真他妈的疼。
方默南抿嘴偷笑,可手上的功夫可是一刻不停,为了让雷汉东肌肉放松。方默南继续跟他说话聊天,转移注意力。
“好了,第一次按摩,20分钟就够了,时间慢慢加长。”方默南撤回手,然后用酒精继续擦擦他的背部。自己也用酒精洗了洗手。她看着正在穿衣的雷汉东接着叮嘱道,“刚刚针灸完毕,最好两天之内不要洗澡。以免伤口感染,还有不要被风吹着了。”
邱莲见雷汉东开始穿衣,就去把空调给关了,实在太热了,又把房门打开。热气先散散,不然这样出去。很容易着风感冒的。
雷汉东听着方默南嘱咐,“嗯!知道了。”
老爸道,“坐下歇会儿,喝杯茶,出了那么多汗。”
雷汉东坐了下来,给老爸倒杯茶,又给自己倒杯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练功房泡的可不是功夫茶,而是大号的茶杯和茶壶,是用来补充水分的。
“感觉怎么样!”老爸看着他喝完水才问道。
“呼!松快多了,好久没这么松快了,书记你可不知道,我自从发搀就跟背着大石头似的。”雷汉东展开双臂活动了一下,“这样真好!”看见老爸和邱莲偷笑,“真的,你们别不相信。”
老爸笑着道,“我们明白,三个月后,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真是太谢谢你了。”雷汉东站起来欠身道。
“不用,就冲你是军人,应该的。”方默南说道。
雷汉东疑惑地看着方默南,老爸解惑道,“我女儿很崇拜军人的。”
“哦!”雷汉东点点头,“现在军人可不吃香了,不像十多年前,现在一切都向钱看了。”
“可不!谁不想过好日子,不过这钱可不是什么都能拿得。”老爸意味深长地说道。
雷汉东闻弦音而知雅意,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在说什么。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三贴膏药,递给雷汉东道,“这些药膏,拿回家贴在患处,两天一换,对你的伤有好处。”
雷汉东接过道,“那真是谢谢了。”
“行了,就别客气了。时间不早了,该走了。”老爸起身说道,热气也散的差不多了。
两人穿戴整齐抱着两瓶茅台、几条好烟就走了,说好了老爸的请客的,也知道老爸是大户,所以打土豪,分田地,可劲儿的宰了老爸一顿。
方默南在老爸他们走后,就回房,插上门,闪进空间,泡泡温泉,洗去一身臭汗,按摩是很累人的,用灵气滋养了手部一会儿。
洗完澡,方默南就闪出了空间,又该做午饭了,中午人少,方默南看大家都喜欢吃腊肉、熏肉,直接做了用砂锅做了腊味双拼煲仔饭 ,做起来特简单,就是焖米饭和腊味一锅出,出锅时在洒上葱花更出味儿。颜色油亮、香气四溢、腊味浓香、米饭滑润。
方默南还做了熏肉大饼,熏肉色泽棕红、皮肉剔透、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熏香沁脾,日食夜嗝;大饼皮面金黄、圆如满月、层层分离、外酥里软、滋味浓香。其食用时辅以肉酱、葱丝。
方默南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