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鬼?”程世贵不确定地又问道。
“呵呵……怎么不相信啊!”方默南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问道。
“不是,只是没想到。”程世喜嘘唏不已,“哎!娃娃什么时候改行的,你怎么会看见它们的。”
“道和医不分家的。”方默南接着摇头晃脑道,“自古医和道不分家e传中医最精髓的东西,是要当成“道”去领悟、去体证,才有望豁然开朗、融会贯通的!而要把中医当成道去悟,就非得熟通这些经典不可,尤其是《道德经》。”
“这中医怎么跟道还扯上关系了,这鬼也和道有关。”程世喜侧坐着一双桃花眼迷蒙着看着方默南,眸中波光流转,能闪瞎了人的眼睛。
可惜他看的人一个不解风情,而另一个是大男人,还得专心开车。
方默南顺着他的话,转移话题道,““自古医道不分家——这是中医的本质。《道德经》里的第一句话,如果用大乘佛教的话来说,恐怕说的就是“诸佛密意”了。——大道必须向内去求,如果不是向内求“道”、求“般若”,不在自己身上实践“道”、实践“般若”,那只是空谈大道,于人于己毫无益处,于自己的医道修习,断无助益!否则千经万纶读下来,经是经,你是你,两者毫不相干,又有何益?”
“据《六祖法宝坛经》记载,当年五祖弘忍大师把衣钵传给六祖慧能以后,知道大众不能理解,要抢六祖衣钵,于是他要慧能六祖连夜离开。六祖离开黄梅以后,有很多人为了衣钵追逐而来,慧明一马当先。赶上慧能六祖之后就要抢他的衣钵。六祖便把衣钵往路边石头上一放,说:“衣钵是法的象征,岂可用暴力来争夺?要就拿去吧。” 说完隐身草丛里。当慧明拿衣钵时,无论怎么使劲也拿不动衣钵,知道六祖那里真有“道”,于是心生惭愧,就请求六祖为他开示。慧能六祖就教他:“不思善、不思恶,制心一处而无妄念,没有妄念,就是般若。就是道。就能看到你的本来面目。” 慧明又问:“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它的密意呢?” 六祖告诉他:“如果能说出来的话,就不是密意了。假如你一定要探求密意的话。要从你自己的自性里面去探求,密意就在你自己那里。” ——真正的密意,是“心行处灭,言语道断”的。宇宙大道,就在我们的自性里。在我们的心里!领会了大道之理,我们还要落实到吃喝拉撒睡,落实到衣食住行,落实到日常的每一件小事中去活用应变,如此虽然同样是吃喝拉撒睡,同样的衣食住行。同样的小事,因为有了“道”,生活就会有“禅”味。就能在每一个当下心开脉解,得大自在。”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同样的日子,却有完全不同的般若风光!这正如古人所说,“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心里有了“道”这朵“梅花”,寻常一样的日子。便大大的不同了,身上有了“道”这朵“梅花”,自然能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东西了。”
“合着娃娃这是拐着弯儿的说我没有悟道,悟性不高呗!”程世喜听了半天了然,宠溺地看着方默南笑道。
“哈哈……”方默南哈哈大笑,“说实话,我没说假话,我修道!所以……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贺军尧看着开怀一笑的方默南和程世喜无奈的样子,唇角勾起,他开着车走向关卡,贺军尧停下车,放下车窗,递出了自己的证件。
“啪!”对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并马上放行。
程世喜看着这一切变化,心里腹诽,想不到这家伙儿,不吭不响的,权势可不小。不过正因为权势大,那么对婚姻的自主可以说为零。程世喜的桃花眼又明媚起来,看着和煦了许多。
进入香港的地界,车行的速度更快了。听也阴暗了下来,远处乌云滚滚,以排山倒海气势,黑压压的压了过来。
被方默南这么一扯闲篇,倒是让气氛轻松了许多。
“娃娃……还没说要去救谁呢?”程世喜话音刚落,车厢内的温度比刚才更低了,车厢里的旋风又刮了起来,比刚才更加的有气势,仿佛能把人刮到天上似的,隐约间好像夹杂着滔天的怒气。
方默南手在空中一点,让这旋风影响不了贺军尧和程世喜。
天气这时阴暗下来,白昼如墨,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砸的车子,劈里啪啦作响。
这老天真是非常的配合,方默南盘腿坐在后座上,靠着后背,稳如泰山,打开天眼,看着五鬼张牙舞爪的咆哮,“臭丫头,你找死,你让我们找的什么魂魄,差点儿没让老子再死一次,魂飞魄散。”
他们个个戾气袭人,青面獠牙,狰狞恐怖,指甲齐长,仿佛在鲜血里浸泡过一样,不过在方默南眼里只是纸老虎而已。
贺军尧和程世喜听见空中传来的咆哮声,心中一震,这……这是真的鬼啊!程世喜侧头担心的看着方默南,贺军尧通过后视镜注视着方默南。
方默南闲闲的掏掏耳朵,“这不没死嘛!我事先已经警告过你们了。”言下之意是你们不听话,罔顾我的警告。
她的话没把五鬼气的趴下,他们五个围着方默南,团团转,却是分毫靠近不得。
“怎么我说错了,我不是说只让你们找到他,又没有让你们带回他,是你们好奇心重,没被打的魂飞魄散,已是实属幸运了。”方默南耸耸肩,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没听过好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