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正在诧异这妖艳妇女出去一圈,就年轻了十来岁了,这辈分是不是弄错了,就听见‘哒哒’高跟鞋的声音。

“嫂子,长雅你们跑的真快。”身后的妖艳妇女,跑的气喘嘘嘘地,扶着病床直喘息。

“咦!”方默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一个妖艳妇女。哦!原来如此啊!乍一看,这俩人还真像,打扮的还一模一样,只是衣服稍显不同,这发型、眉眼连手指上的丹蔻都一样,还真像。

难怪人家常说:外甥像舅舅,侄女像姑姑,这话还真有道理。

听她刚才称呼小妈来着,明显余老太太的年纪比余老要小上十来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今儿流年不利,余长雅赶紧岔开话题,“爸,你说小弟的腿能治好了。”只是这笑容太得体了,只是眼神不大正气。

“嗯!”余老心思全在儿子的腿上,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啊!”余长雅高声喊道,看着别人投过来诧异的眼光,故作欣喜道,“太棒了!小弟这腿能治好了。”

“真的,大哥,那太好了。总算苦臼来,祖宗保佑啊!”余家姑姑双手合十不停地拜拜。

“老余,真的,长龙的腿能治好了。”余老太太激动地问道。

“嗯!”余老重重地点头道。

“妈,我真的能站起来了。”余长龙躺在病床上扯着她的手也是一脸的激动,这一回他是信心十足。

余老太太这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别哭!这是好事。”余老握着母子二人的手说道。

“我喜极而泣不行啊!”余老太太笑着说道,轻拭了眼角的泪水,“我孙子怎么样了。”

“妈,小潜儿也没事了。”魏启红笑着说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余老太太高兴地说道。抱着魏启红两人是抱头痛哭,“启红啊!这会咱娘俩儿可算是苦臼来了。”

余老和余长龙两人看着抱头痛哭的最亲的两人,嘴角着抽抽,却也没法子,这几年实在是太压抑了,发泄一下也好!

“咱先回病房好不!”安再江出声说道,家属的心情可以理解,虽然是晚上,多是医生、护士,但这里人来人往的。始终不好看。

“对对,回病房。”余老说道。

余长雅愤恨地眼神一闪而逝,抬起头来已是笑容明媚。一脸替他们高兴地样子。

回到病房后,余老为彼此介绍了一番,余老太太的感谢自是不必说。

“原来你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余家姑姑惊奇地看着方默南像是看怪物一样。

“小妹怎么说话呢!”余老板着一张脸,呵斥道。

“大哥,我就是好奇嘛!”余家姑姑嘟着嘴。一副小女儿的撒娇态。

看的方默南他们是抖落一身鸡皮疙瘩问余家姑姑年龄几何啊!太惊悚了。

“方医生,别跟她一般见识!”余老说道。

对于他们的家务事,方默南也没兴趣打听,从贺军尧背着药箱里,拿出纸和笔,开了方子。递给余家人,“这药一天三剂,先吃上七天。”然后又从药箱里抱出了粗瓷的陶罐。黑扑扑的,余家姑姑和余长雅一脸的嫌恶,扭过脸去,心里嘀咕,‘什么东西。怪恶心人的。’

“这个药膏,涂满他的双腿。一日一次。”方默南接着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好!”魏启红接过药膏,放在床头柜上,余家老太太和她一起进卫生间用消毒液洗净双手,然后走了出来。

“妈,你不用动手,我来吧!”魏启红的胳膊轻轻挡了一下道。

“妈,你别!伤口不好看。”余长龙说道,他怕他妈受不了刺激。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有什么好怕的。”余老太太心情颇好,也有心思调侃道,“放心当妈的不会嫌弃你的,别害羞。”

“呵呵……”说的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魏启红打开陶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余家姑姑和余长雅当成呕了起来,捂着鼻子道,“这玩意儿也能治病。”

“长雅领着你姑姑出去。”余老阴沉着脸发话道。

余长雅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味道,扯着她的姑姑一起走了出去。

“我去煎药!”安再江在众目睽睽之下遁逃了,不过这借口合情合理,出了病房门,他大大的喘了口气,学中医的果然非常人难比啊!

余家老太太和魏启红可不觉的这味道难闻,这治病救命的良药,在她们眼里就是琼浆玉液,珍贵万分。

婆媳二人挖出一坨放在手里揉匀了才涂抹到余长龙的腿上,黑坨坨的药膏,摸在腿上,恶臭的气味,好像清减了许多,仔细嗅嗅,反而有若有似无的香气。

“啊……”余长龙惊叫了起来。

吓得给他抹药的婆媳两人停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们没有用力啊!”

“啊!儿子,这腿是不是有知觉了。”余老太太激动地问道,这亲耳所听和亲眼所见,感受自然不同。

“嗯!妈,有些疼。”何止是疼啊直是万蚁钻心,怕老太太担心他没敢说,只是轻描淡写道。

“启红,赶紧抹。”余老太太看着儿媳妇儿说道。

“嗯!”两人加快了速度。

“这药力,渗入筋脉所以才会有此感觉。”方默南给了一个无奈地笑容,“这痛犹如分筋错骨,没有止痛药!只能这么忍着。”

“我明白。”余长龙紧咬着下唇,瓮声瓮气地说道,嘴唇上透出丝丝的血丝,还有紧攥的拳头指节发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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