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娇娇伸手挡住他的亲过来的嘴,“在这里,你小心我爸的枪哦!”
“唉9得等几个月。”严广兴耷拉着脑袋说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一个跳脱的男孩子捂着自己的眼,露着指缝戏谑道。
“爸、妈找你们了,原来你们躲这里来了。”他暧昧地笑道,“嘿嘿……好甜蜜哦!”
“臭小子找打是不?”娇娇举着粉嫩地拳头示威道。
“姐夫,你可要帮我啊!”他跳着躲到严广兴地身后,做着鬼脸道。
“走了,进去吧!”严广兴上弯着唇角拥着二人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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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广兴他们走后,一身正气熊报春站在哪里跟本就不像混混,熊报春挥退了手下和秀们,只留下他和妈妈桑。
熊报春身体笔直地坐在沙发上,深邃地黑眸望着她道,“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事?嘶……”她一说话扯动受伤的嘴角,“啊呸!不就是给他甩了一巴掌。”
“别废话,快说怎么回事,就是打你一巴掌没那么简单。”熊报春沉声问道。“以你们之间地恩怨就这么简单。”
“这么一说,我也诧异,我也意外他今天叫来三个公子哥,这么大的阵仗肯定要要大闹一场。”她细细想来,“啊!我想起来了。先开始他们是想找茬来着,后来那煞神接了个电话,居然笑的那么爽朗,真是让人意外。”她满脸花痴地说道。
熊报春垂下眼帘,“什么电话?让他决定走的。”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们分明是想离开来着。
“哦!电话我又听不清,不过他称呼对方为贺老大的,还说要找爆熊的。都是些什么嘛!听着绰号。比我们还像黑社会。”她鄙夷地说道。
熊报春紧紧握着自己地手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大队长找他,他现在没脸见人。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两个人一个人是队长,是他连累了大家。另外一个就是不该丢下受伤的兄弟去找援兵,而是留下来等着援兵救援。这样兄弟才不会残忍被杀害。
“接完电话后,他们就要走,事情经过就是这个样子。”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娘的!老娘非宰了他不可。比他官职高的又不是没干掉过。”她妩媚地丹凤眼中,满是杀气。
她的话,拉回了他的思绪,熊报春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行了,别说气话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尤其是他们是兵,我们始终是匪,小心为上。”
oney姐看着他。厚实的胸膛,坚实地肌肉。非常的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深陷花丛中,没见他跟那个秀勾勾搭搭的,真是绝种的好男人。
全夜总会的秀都很眼馋这个有型的男人。趁着他分心的时候,她如水蛇一般地缠上了他。本来他想一巴掌拍飞她的时候,听到她话按捺住自己的心中的厌恶。
她一看他没有甩开她,胆子则更大了。在他耳边嚣张地笑道,“哈!怕什么?他们有时候比我们还黑,老鼠怕猫!我们不照样宰了那只老猫。你以为前局长怎么死的,还不是山哥教阿豹……”她捂着自己地嘴巴,“你什么都没听到啊!”
“熊哥?”她声音腻地是个男人都能酥半边。
“我什么都没听到。”熊报春如她所愿地说道。
“你就是说了也没用,你有证据吗?哈哈……再说了那小白脸蹦跶不了几天了,敢跟山哥作对,能活过今晚就不错了。”她得意洋洋地说道。
熊报春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已经火冒三丈了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这时候不能慌,必须不动声色地摆脱这臭女人。
她食指在他胸上画着圈圈,一路向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熊哥,让oney伺候你好不好啊!”
“你还是先看看镜中的自己吧!”熊报春捏着她的脸转向茶色的镜子。
“啊……她是谁,这疯婆子她是谁?”她颤抖着手指着镜中的自己,半边脸肿的如馒头,睫毛掉了,眼影也花了,跟熊猫似的,丑得无颜见人。
她推开熊报春起身一个箭步冲到镜子前,“我怎么变成这样,怎么变成这样。”
“就你这妆容,还勾引男人,省省吧!”熊报春不屑地撇嘴道,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啊!臭男人,老娘跟你势不两立。”她拿起酒瓶,砰的一下砸向镜子,哗啦一下碎了一地。
出了房门,熊报春如飞毛腿似的,飞也似的朝外跑去,‘小洛,一定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他跑到停车场,用铁丝敲开车门,开着老板的车就如箭矢一般的冲了出去。两人刚才在握手的那一刹那其实已经交换了讯息,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洛湛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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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湛熟悉地操控着车子,深邃的瞳眸中溢出一丝愤怒,外面的喧嚣热闹好像也温暖不了自己的心,越想越生气,浓眉间阴郁陡地加深。“该死!”他猛的拍击了下方向盘,喇叭声长鸣。
车子驶出市区后,夜黑风冷,车少人稀,速度飞快的提升上来,在市区的时候,车多人多,加上心不在焉地他,没有发现身后尾随的车辆,现在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盯着后视镜,眉头微微拧起。
后视镜上,两辆黑色的桑塔纳紧紧地跟在身后五百米远处。这两辆车已经跟了他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了,洛湛不禁眉心紧拧,眸中掠过一丝不悦和不安。
后面的车突然加速,车窗打开,从里面伸出一个黑洞洞地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