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灼跟靳野蹦蹦跳跳上了三楼,此刻刚好又下课了。
为了不让靳野哥哥被围堵,颜灼赶紧拉着他上了顶层的台。
毕竟“野男人”的魅力,“野男人”的国民度可是不容觑的。
上次他被靳燃哥哥坑,然后被粉丝围堵,之后变成什么惨样她还记得。
于是拉他上了台先避一避!
靳野自然乐得自在,大长腿直接跨上了阳台上。
然后双腿交叠着坐在上面,整个姿势看上去慵懒洒脱。
配上他今这一身军阀的戏服,简直帅得让人移不开眼!
“想问什么就问吧,知道大哥二哥不会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套话?”
靳野见姑娘仰头看着自己,又是痴迷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他是一个偶像,是国民偶像,何况这一身戏服的确是招摇。
姑娘有些把持不住也是应该的,不过他可是哥哥,可不想进德国骨科。
于是让颜灼走过来,他揉了揉姑娘的脑袋,有些宠溺道。
姑娘的好奇心他当然知道,任谁突然告诉你。
谁谁谁的名字这辈子都不许提起,那人总会起逆反心理,就想要去试试为什么不行!
毕竟好奇心害死猫,他家这只猫儿的好奇心还是格外重的那种!
“宫……宫沉的叔叔,他的名字为什么不能提?”
姑娘仰头看着哥哥,很是好奇!
想当初,宫沉自己也一到晚提,又是提又是吐槽的,好像也没什么事儿呀!
“宫宴,其实是个很恐怖的男人,他当着宫家所有饶面亲手杀了宫沉的爷爷,也就是他自己的父亲!”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据是为了一个女人,也有人他是为了权利!”
“但他杀了自己的父亲以后,也没有篡位,还是让宫沉的父亲做了家主。”
“而自己则是去了战争边界,再也没有回去过!”
“后来宫家就放话,谁也不许提起宫宴,他不回去,宫家也单方面宣布将宫宴从宫家除名!”
“宫宴的确可以制衡宫沉,可是你以后不要在宫沉面前提起这个男人。”
“也就是你提起他才什么都没做,要是别人……恐怕已经被灭口了!”
靳野缓缓道,其实具体的辛秘也就宫家的人最清楚,外人知道的也只有皮毛!
“嗯嗯,我知道啦!”
颜灼点点头,不禁想起那晚上的梦,梦里的一切都好真实。
她见到了宫宴,那个传言中连名字都不能被提起的修罗!
“走吧,差不多上课了!”
颜灼跟靳野正准备下去,却听见楼道里传出尖叫声:“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颜灼怕靳野引起轰动,让他先自己悄悄去办公室。
她则是自己钻进女厕所去看,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身子被分成了六份。
脑袋被立在洗手台上,身子和手脚都被撕裂开聊。
但却拼凑在一起躺在地上,整个女厕所里全是浓郁的血腥味。
好多个女同学都被吓晕了,晕倒在厕所门口。
而这件事也很快惊动了校长,已经有人报警了。
不少人已经开始疏散人群,进来看这里的画面!
姜泞也跟来了,看到这场面也差点吐了出来。
一班很多人都跑出去看热闹了,只有沐亦姝还坐在位置上。
安安静静地做题,仿佛这件事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靳凉步入教室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他走到沐亦姝的面前。
低眸问道:“沐亦姝……你实话,你是不是又杀人了?”
被质问的姑娘无辜地抬起头,整个人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嗓音还是温软似水:“靳凉哥哥……你怎么会怀疑是我呢?”
“我只是一个残疾人,怎么会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