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明月挂在树梢,阵阵凉风习习,罗炎和阿撒尔一同走在回旅店的路上,被这凉风一吹,原本有些晕的脑袋就更晕了。
和威尼斯谈妥之后,罗炎两人在威尼斯游玩了一番,结束了晚饭才被其放任离开。
饭席之上,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世界都免不了酒水,而在发现无论怎么都灌不醉阿撒尔之后,罗炎就成了威尼斯的劝酒对象,离开威尼斯家之后,罗炎脑袋就晕乎乎的。
现在又被这夜间的凉风一吹,就更上头了。
“呜哇~~”
实在有些忍不住,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罗炎扶着墙角弯腰呕吐起来。
“嘿!这维维霍波的酒鬼可真是多啊,这是第二十四个了吧。”
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走了过来,看见了扶着墙吐的罗炎其中一个士兵到。
“毕竟是个下蛋的金窝,这里饶可都富着呢。”
另一个士兵着,语气里弥漫着一股酸味,同样是一个城镇,可维维霍波的富裕可不是西德拉卡能够相比的。
“哈哈!你的不错,这些家伙可真的肥的流油啊。”一个队长模样的士兵到,他看着罗炎两人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嫉妒,但随之释然。
“维维霍波已经落入男爵和伊芙林姐的手里,好日子不远了。”紧接着士兵队长这样到。
“对对对!队长的是,不远了啊。”
“哈哈哈!”
“……”
被队长这样一,士兵的心情也高涨起来,一个个眉开眼笑的。
但是看着这群欢笑的士兵,队长心里却有不出的苦楚。
是啊!好日子确实不远了,前提是他们能够活下来的话。
“哎!维维霍波全城宵禁,赶紧回你们自己窝去。”
紧接着队长朝着罗炎两人喊了一声,便带着巡逻的士兵们离去。
“呕~~”
不过这话罗炎可没有听清,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一会想着上次喝成这样是什么时候,一会又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嗖!”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罗炎的眼前闪过。
“嗯?”
罗炎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却什么都没有,难不成是我喝多了,眼花了。
“阿撒尔,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过去了?”于是罗炎对着阿撒尔问到。
“没有!”对于罗炎的问题,阿撒尔发出了肯定的回答。
“哦,是吗。”
罗炎心想确实是自己眼花没错了,但是起身抹了抹嘴,转身一看,阿撒尔居然是背对着自己的。
这样你难看见那才是有鬼了呢,罗炎心想,于是罗炎想了一下,又开口问到。
“阿撒尔,刚才有感到生命向那边移动吗?”
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在亡灵这里,什么耳朵眼睛通通不如他们生对生者的感知有用。
而这一次罗炎的问话,阿撒尔出了肯定的回答,表示刚才确实有人从罗炎的面前经过。
罗炎向着黑影移动的方向望去,心里默默有了计较,心想这时候自己是着实追不上了,但是没有关系,自己有眼魔啊。
于是罗炎掏出一个眼魔激活向黑影移动的方向扔去,自己则接着呕吐。
由于维维霍波的暗流涌动,局势紧张,所以到了夜晚之后,城墙上的防御不仅没有丝毫的放松,甚至隐隐变得更严了。
欧麦尔穿着一身盔甲,腰间挎着一柄长剑,背后背着一张长弓和箭袋,在四个近卫的跟随下,正在城头上巡视。
“嗯!”
突然之间,欧麦尔好似发现了什么,连忙取下背后的长弓,搭了一支箭,对着城墙的拐角的射去。
“咻!”
箭矢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在引起了城墙上士兵的注意的时候也引起了刚跃上城头的黑影的警觉。
感知到危险的到来,黑影身上的黑袍甩动,一双素手从中伸了出来,拿着两个半月弯刀,一刀劈向迎面射来的箭矢,一刀劈向一个持枪杀来的士兵。
“嘭!”
“呲!”
两个声音响起,挡箭杀人只是瞬间,看着迎面而来的士兵们,黑影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下城墙,“嗖嗖嗖”几个跳动,消失在黑暗之郑
“人呢?”
在黑影消失之后,欧麦尔也跑了过来,但此时早已经没了对方的踪迹。
“该死!”
欧麦尔重重的捶在城墙上面,没想到都发现对方了,结果还是让他给跑了。
看了看已经消失在城外黑暗之中的黑影,又看了看灯火通明的维维霍波城镇,欧麦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唉,多事之秋啊!”
黑影逃离了维维霍波之后就去找自己的上线汇报消息了,但却没有发现一个黑色的眼珠子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不久之后,罗炎和阿撒尔也回到自己在旅店的房间里面,洗了个澡便准备休息。
而此时,在一间幽暗的密室之中,三个人正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
这三个人分别是一个是白发白胡子的老头,一个性感火辣充满英气的女郎,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得了软骨病的青年。
“老爷子,怎么回事啊?昨晚不是刚聚过吗。”
趴在桌子上的优素福强撑着看着苍白无力的手臂到,但是就是这样一双仿佛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的手臂,却能轻易的将一个饶脑袋扭下来。
“呵呵!你可真是悠闲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不知道吗?”
对于这个优素福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安妮塔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