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包笑的父母在卧室里议论起了钱多。
包父:“老婆子,今这个男人跑到咱家来,了那么一席话,我觉得他是有所指,也许,他知道包笑是咱抱养的女儿。”
“老头子,你想多了,包笑是咱抱养的女儿,这件事只有我的妹妹知道,我妹妹守口如瓶,连她丈夫都蒙在鼓里,你,这事儿能传得出去吗?除非这个男人是上帝,能看透人间事。”
包父皱着眉头:“我咋越听越不对头呢,这个男人专程跑到咱家来,了半,离不开抱养孩这个话题,我越想越觉得蹊跷。”
“老头子,你就别疑神疑鬼了,我看呀,这个男人也就是好心好意,也许,他觉得包笑长得不像咱俩,所以怀疑包笑是抱养的,奉劝咱俩找到包笑的亲生父母,好改变咱家的处境。”
包父摇了摇头,紧张的:“老婆子,没你想得这么简单,我想:这个男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肯定是有企图的,有阴谋的,咱俩可要防着点呀。”
包母呵呵一笑,道:“那男人不是了吗,他是卢二宝姐夫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不定他是来当客的,想让包笑和卢二宝重归于好。也许他的意思是:只要包笑和卢二宝结了婚,卢二宝的姐夫就会资助包笑。”
“但愿如此吧,反正在我的潜意识里,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老头子,这个男人过两要请咱去吃饭,你去不去啊?”
“哈哈…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既然他想请客,咱也就顺水推舟,大吃大喝一顿。在我的记忆里,起码三年没进过餐馆了,我连餐馆的门朝哪开都忘记了。”
“好吧,老头子,那咱俩就来者不拒,先吃他一顿再,反正咱俩的嘴巴要咬紧,坚决不能出包笑是抱养的这件事。”
包父冷笑着:“当然不能了,要是了,这个闺女就不是咱们的了,岂不是白养了她20年。”
“老头子,这个我知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出包笑是抱养的。”
老两口打定了主意,死也不会承认包笑是抱养的。
第3的傍晚,钱多请包家三口吃饭。
包母和包父欣然赴约。
钱多专门挑了一家高档饭店,点了八菜两汤,外加两道点心。
钱多问包父:“您喝啥酒?”
包父摇摇头,道:“我是三高病人,滴酒不沾,虽然我退休工资只拿2000多,但好歹还能睡在家里拿钱,所以,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种钱不拿白不拿。”
席中,钱多幽幽的问:“大叔,包笑长得挺漂亮啊,应该不愁找一个好女婿,不定找个有钱的女婿,你家的经济条件也就改善了。”
包父叹着气:“别提找女婿的事了,我闺女虽然长得漂亮,但是运气不好啊,一直没有碰到白马王子。这次,好不容易碰到了卢二宝,谁知道卢二宝却是个大骗子,自己有一套2室1厅的住房,其实这套住房是他姐夫的,你,我闺女倒不倒霉?”
“是有点倒霉,不过,也不能一朝被蛇咬,10年怕井绳呀,实话,现在的白马王子不多了,渣男倒是不少。要想靠白马王子翻身解放,恐怕不太现实了。”
包父幽幽的问:“大兄弟,你,要改变我家的经济条件应该咋办?”
钱多试探着问:“大叔,包笑是您亲生的闺女吗?”
钱多这话问的够直接的,简直就是一捅到底。
包父皱着眉头回答:“当然是我亲生的,当初,我老婆生包笑时,整整疼了三三夜,我在病房里陪了三三夜,我老婆差点丢了命,我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包笑这个闺女呀,得来可不容易呀。”
包母接腔道:“我俩结婚十几年都没孩,一直到我40岁出头时,好不容易才怀了包笑。你呀,我都40多岁了,生一个孩容易吗?”
钱多点点头,理解的:“那是,确实不容易呀。不过我倒觉得:要是那个时候,你俩能够抱养一个孩,也许更好一些。”
包父撇撇嘴,不以为然的:“抱养的孩总是养不家的,哪能和亲生的比呀。要是我老婆生不了孩,那也就算了,我们是绝不会抱养孩的。”
包母也附和道:“是啊,我俩是绝不会抱养孩的。”
钱多看出来了,这老两口已经定好了攻守同盟,决定保住抱养包笑的秘密。
钱多彻底失望了。
吃完了晚饭,钱多用轿车把包家三口送了回去,然后,去了表妹家。
长辫子正准备睡觉,见表哥来了,:“表哥,我一瞅你这个模样,就知道打了败仗。我早就了,包笑的养父母是不会出实情的。”
钱多懊恼的:“我磨破了嘴,费尽了心机,可是老两口似乎打定了主意,坚决保住这个秘密,所以,我只能折羽而归了。”
“表哥,其实,完全可以对包笑的养父母实话,这样,逼迫他们出当时抱养的真情,解开我心中的疑惑。我实在是不明白了,据我母亲,当初生我妹妹时,我妹妹确实没有哭一声,而且脸色铁青,肯定是夭折了,可是,为啥我妹妹又活过来了?这真是一个大的谜呀。”
“哎!看来我是山穷水尽了。”
长辫子用手指弹怜自己的额头,道:“表哥,包笑的养父母不肯出实情,咱们可以来一个迂回作战。我想:很有可能是包笑养父母的亲戚把我妹妹抱给他们的,也就是:包笑养父母的一个亲戚很可能是在医院工作,咱不妨打听一下,包家有没有在医院工作的亲戚,如果有的话,就从这个亲戚那里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