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波终于明白了闫承为何如此嚣张,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是和闫虎一脉相承的。
“我命就在这里,想要尽管过来拿!”程波冷眼望着闫虎,一字一顿的道,他真是被这闫家父子的嚣张气焰打败了,他真以为他是皇帝不成?
“找死!”闫虎心中的怒气当即爆发了出来,对着后面的弟道:“给我上,先把这子的手脚给我砍断。”
听到闫虎命令,这些弟没有丝毫的犹豫,带着狰狞的笑容,从后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冒着寒光的钢刀,挥舞着向程波砍过去。
“不要……”梁琪父母惊慌失措的喊道,但是这些男子怎么会听他们的话,依旧冲向了程波。
眨眼间,第一把钢刀已经砍了过来,程波的脸色不变,侧身闪过,猛然一脚踹出,男子惨叫一声倒地,手中的钢刀也被程波夺了过来。
这时,又是两三把钢刀同时袭向程波,梁琪包括梁琪的父母,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即将发生的这一幕,而闫虎呢?侥有兴致的看着这一牵
造成这样的局面,当然是程波刻意为之,不然凭借程波的速度,这些人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那么程波为什么选择这样做?他也是血肉之躯,钢刀砍在身上,还是要受赡。
无他,程波想给这些人一个惨烈的教训,却苦于手中只有枪而没有刀,所以才放慢速度,从对方手中夺过钢刀。
面对三把同时袭来的钢刀,程波不慌不忙,手中的钢刀连续挥舞三次,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这三人面对程波的巨力,钢刀根本拿不稳,瞬间脱手而出,正一脸惊愕的看着程波。
他们被程波的力量所震,可是程波没有打算这样放过他们,残影再次出现,程波又是三刀挥出,三名男子的手臂已经脱落,过了几秒钟,这三名男子才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捂着胳膊痛嚎起来。
看到程波的战斗力,闫虎没有刚才的从容,惊恐的道:“换家伙,快点把他弄了。”现在闫虎总于知道程波的底气从哪里来的,难怪对方面对他们十几个人,没有一丝害怕的迹象,有这样的身手,下哪里都可以去。
用家伙?闫虎的话语刚刚落下,程波已经把手上的刚刀扔下了,闪电般的从兜中掏出一把家伙,对着那些有拿枪举动的混混开了家伙。
“砰砰砰……”
连续几道枪响,又是几名混混倒地,程波的血腥手段,震慑住了没一个人,没有人敢妄动一下。
听到家伙声响起,医院中的尖叫声响了起来,更有人惊恐。
梁父更是张大着嘴巴,震惊的道:“琪,程是干什么的?竟然会有家伙?”
梁琪当然不清楚,她只知道程波有家伙,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
看到这一幕,闫虎的心沉了下去,点子太硬,啃不动啊!看到那黑黝黝的家伙,闫虎慌吗?慌得不行,以前刚混社会的时候,闫虎以不要命闻名,可是几十年过去,当初热血的劲头已经消失,他也成了虎爷。
既然都当上了爷,闫虎有十年没有自己都过手了,都是弟代劳,而他的身体,早就被美色掏空,当然了,身手不在了,可是心也是依旧狠毒,不但是对敌人,对那些不听话的弟也一样。
闫虎混了几十年,自然不是白混的,心中慌乱怕什么,脸色依旧不变,还能冷静思考,沉着应对。
程波戏虐道:“虎爷,现在如何?”
“你赢了!”闫虎干脆利落的道:“子,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我闫虎有的,你尽管拿去。”
程波反问道:“命呢?”
命?闫虎懵了,这子竟然想要他的命?突然,闫虎大笑起来,道:“我闫虎混了几十年,早就活够了,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可是你要想好了,拿了我的命,你也休想活着离开东沟县,梁家也跑不掉。”
听到闫虎这样,程波也暗自佩服,不愧是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临危不乱,处变不惊。
佩服归佩服,该杀的人还是要杀的,程波当即道:“那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活着离开。”
“这……这……”闫虎无言以为,本以为这样能够把对方镇住,没想到对方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继续道:“兄弟,我们都是混社会的人,不过是为了求财求色,何必生死相见?既然你喜欢梁家的丫头,你拿去就行了,以后闫家决定不会找梁家的麻烦,还有钱,你想要多少?你开个价,多少我都愿意给。”
“哦,是吗?”程波反问道。
“是的、是的!”闫虎当即点头,道:“兄弟,闫家虽然是蜗居在县城,可是这么多年,还是积累了不少钱,一两个亿还是能够拿得出来的。”
“不过……”这时,闫虎顿了一下,道:“不过都是些固定资产,还需要兄弟在这里等待片刻,我马上让人处理了,给你送过来。”
“哈哈哈,”程波冷笑起来,这闫虎当他是傻子不成?用这种幼稚的方法来诓骗他,道:“闫虎,你在东沟县为非作歹,作威作福,我没有意见,但是今你欺负到我的头,可不是这样简单的能够了事的,你赚的那些黑心钱还是留着以后买药吃吧!”
完,程波闪电出击,一把抓住闫虎的手臂,用力一握,闫虎手臂上的骨头马上被程波程波捏碎,伴随着骨头“咔嚓”的脆响声,还有闫虎那欺凌的惨叫声。
这样简单就完了?对不起这几十年来被闫家杀害的无辜人,更对不起程波千里迢迢的来一次,所以程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