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程波也把脚拿开,让三哥奥斯理站了起来!
至于对方起来又不赌,仗着东瀛小鬼子在这里胡来,程波也不惧,还没有人敢赖他的账。
奥斯理被程波压在脚下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是他的腰,还是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一动身体,立马痛嚎起来。
几名东瀛鬼子急忙跑过来,扶起奥斯理,扶的同时,还关切的询问道:“奥斯理先生,你怎么样?还好吗?我们送你去治疗吧!”
程波:“……”
东瀛小鬼子这也太不守规矩了,明目张胆破坏两人刚刚达成的赌约,一点都没有把程波放在眼里。
现在他们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不用顾及程波的想法,甚至还有激怒程波的意思,只要程波敢先动手,他们就有借口在大庭广众下抓人,对游轮的名誉不会造成一丁点影响。
奥斯理也选择性的忘记了刚才的赌约,哀嚎道:“我的腰,我的腰,快带我去治疗,我的腰快断了。”
“咳咳……”程波轻咳了几声,打断他们的谈话,提醒道:“奥斯理先生,刚才的赌约忘记了?”
说完,瞄了一眼对方的腰部,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一些肿胀,淡淡的说道:“只是有点疼,又不会死人,治什么治。”
“你……”为首的东瀛小鬼指着程波的鼻子道:“小子,我忍你很久了,奥斯理先生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你小子也没有好下场。”
“哦,是吗?”程波笑了起来,这东瀛小鬼子可真现实,刚才奥斯理在自己的脚下,语气还客气一些,现在奥斯理被程波放了,语气说变就变,连最起码的称呼都没有了。
“哼,”东瀛小鬼子冷哼一声,继续说道:“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等我们为奥斯理先生检查完身体后,会向你讨个说法。”说完,东瀛鬼子扶着三哥奥斯理就想离开。
这样的无赖行径,别说程波气愤,就连很多在此地观看的华夏人都气得不行,纷纷指着道:
“三哥也太不讲信用了,刚刚答应人家的赌局,现在脱身了,立马反悔,厚颜无耻,典型的厚颜无耻。”
“就是,人品太差了,以后不要和三哥玩,对方明显是输不起。”
“东瀛小鬼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和三哥是蛇鼠一窝。”
奥斯理听到这些话,气得不行,用手撑着腰,对着这些人吼道:“法克,老子有的是钱,还怕和这小子赌?只是这个穷小子没有资本跟我赌。”
“是吗?”程波把话接了过来,道:“奥斯理先生想赌多少?说说看,我到是想陪你玩玩。”
奥斯理在东瀛人的搀扶下,艰难的把身躯转了过来,面对程波,轻蔑说道:“十亿米刀,想跟我玩,最少十亿米刀,敢玩吗?”
“十亿米刀?很多吗?等着。”说完,程波扭过头,对着美女荷官道:“骰宝摇好没?我准备下注了。”
刚才这名美女荷官赔给了程波六千万的筹码,浑身都在打颤,又看到桌上如狼似虎、准备跟着程波大干一票的赌客,哪里还敢继续摇骰宝。
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荷官能够做主的,她已经把事情报了上去。
不过时间太短,她的领导还没有来,只能由她硬着头皮回答程波的问题,道:“先生,请等一下,必须等我的主管来,才能决定。”
“好。”程波点点头,没有为难荷官,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员工而已。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负责赌场的主管还能够坐得住吗?刚刚接到手下的汇报后,立即跑了过来,美女荷官的话语刚落,他已经冲开人群,挤了进来。
来到美女荷官的身旁,他也来不急歇气,立即询问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美女荷官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听到程波压对点数还要继续赌的时候,他头上的冷汗也冒出来,内心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有这么夸张吗?连续押对四局,还要赌地五局,这该如何是好?
不需要程波说什么,那些准备多时的赌客都按耐不住了,纷纷询问道:
“快开啊,磨磨叽叽的干什么?这么大一个赌场,这点钱也赔不起吗?”
“就是,赢得时候动作麻溜的很,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一个高手带我们赢了,半天不开,算什么事情?”
“不要告诉我们你们不让赌了,我今天输了几百万米刀,不让我把本赢回来,我跟你们没完。”
好家伙,语气是一个比一个严厉,还都是赌场的常客,分管赌场的东瀛小鬼子只能赔笑道:“各位稍安勿躁,事情我会很快处理好。”
“处理什么?有什么好处理的?”赌客们依然不买账,纷纷质疑道。
这名小鬼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道:“我们怀疑这位先生出老千,必须把他带回去检查一下,证明他的清白后,才能让他继续下注赌博。”
“出老千?”听到东瀛鬼子的解释,赌客们愣住了,围观的旅客愣住了,程波也楞住了。
半响后,“嘘嘘”声不断响起,还是不用程波出面,一名脾气比较急躁的赌客开口了,不是他和程波有交情,而是东瀛人把程波带走了,他们的发财梦也就泡汤了。
这名脾气急躁的赌客大声质问道:“这位小兄弟出老千?他怎么出的老千?骰子又不是他摇的,是机器摇的,他只是负责下注,你来告诉我他怎么出的老千?”
又是一名赌客站出来声援道:“对啊,你告诉我们他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