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
福安还以为巴彦把人踩死了,持剑指向巴彦:“今日必将你斩于福某剑下!”
话间,福安箭步冲向巴彦,严伟感受到浓重的杀气,知道福安此剑绝不留余地,此时救援已经来不及了,急道:“巴兄当心!”
“来得好!”巴彦并不慌张,一脚将被他踩晕的骑手踢向了福安,大家本以为福安会撤招接下骑手,谁知福安剑身舞动,居然直接将那骑手一分为二,鲜血溅了满地!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目瞪口呆,苏成糖生怕巴彦有失,喊道:“陆平!严伟!快帮忙!”
被福安的杀气笼罩的巴彦怡然不惧,大斧已经来不及从后背卸下来了,但巴彦反应不慢,看准了福安的攻击,巴彦巧妙侧身,将后背亮给了福安。
“当!”
福安的剑正戳在大斧的斧身!
巴彦被戳了个趔趄,转身的同时卸下大斧,兴奋的吼道:“好大的力气!他是俺的,会长与诸兄弟不必担心!”
一击未能得手,福安的表情有些凝重:“素闻戎族战士力大无穷,没想到同样灵敏非常,接下来的剑,就没那么好躲了!”
“该俺了!”巴彦怒喝一声,双臂肌肉鼓掌,挥斧迎向福安,福安见巴彦的招式势大力沉,不敢硬接,施展粘字诀,不与巴彦硬拼,不断的卸去巴彦的力道。
见巴彦能独自应付,苏成糖叫住了准备帮忙的几人,因为他看见更远处,王虎正带人飞奔过来。
“竟敢对福大人动手,你们要造反吗?”王虎一来就给苏成糖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还不待苏成糖反驳,王虎骤然看到刚刚被福安斩为两截的手下,想当然的以为是苏成糖的杰作,更为愤怒,吼道:“胆敢杀我兄弟!砍了他们!”
王虎的手下见同伴惨死,悲愤的杀了过来,苏成糖喝道:“谁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杀!”
严伟和陆平站在最前面,归义军的战士们举起刀盾顶在他们的身后,只要王虎的人敢杀上来,他们就敢反击!
对于苏成糖的警告,王虎和他的人充耳不闻,眼看两方人马就要交手,王虎的人都是骑着马冲过来,归义军的兄弟都在地面上结阵,如果被王虎的骑手冲过来,冲击之下,必定会有伤亡出现!苏成糖不想自己人有任何无意义的伤亡,果断拔枪,这么近的距离,连瞄准都免了~
罗斌看到苏成糖的举动,生怕事情闹大,急呼:“糖糖不要……”
“砰!砰!砰!……”
苏成糖枪枪命中战马,几名冲在前面的王虎的人只觉得坐骑一时腿软,自己就被从马背上掀飞出去了,等落地的时候,刀已经架在他们脖子上了。见苏成糖没打人,罗斌松了口气。
后面的骑手纷纷勒马,惊恐的看着苏成糖,就连王虎都被吓白了脸色。苏成糖将枪口移向王虎:“让你的人后退,不然下一个打死的就是你!”
王虎目睹了开枪的过程,见识了这玩意儿的厉害,当然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连忙吩咐道:“后退!快后退!”
正在和巴彦缠斗的福安越打越心惊,看不出来这个粗鄙大汉武艺如此扎实,看来不动用斗气,还真拿不下他!
就在福安准备使出杀手锏制服巴彦的时候,苏成糖的枪响了,福安瞥见王虎那边的人居然顷刻间就被制服,立即改变主意,改柔为刚,与巴彦硬砰一记,感觉招招打在棉花上的巴彦正难受着,终于等来硬碰硬的机会,心下大喜,可是还不等他高兴一秒钟,福安就已经借助巴彦的反震之力,飘然远去。
脱离了和巴彦的接触,站在安全距离的福安负剑傲立,对苏成糖问道:“你等是何人?潜入我护卫队伍,是何居心?”
“我潜入?我们是你们家范公子邀请来做护卫的武者行会,你傻了吗?”苏成糖只觉得福安的问话啼笑皆非。
福安已经先入为主,认为苏成糖他们背后另有其人,冷笑道:“哼!休要狡辩!安阳县那种穷乡僻壤,怎会有武者行会用的起法器,昨日见你们居然收留戎奴,就已经有所怀疑,今日一见,你等果然包藏祸心!本想让你们多活几日,如今看来,此处便是你们葬身之地!休要怨我!”
话音刚落,福安从怀中摸出一个竹筒,拔出塞子,一道彩光从中激射上,带着尖锐的啸声,在空绽开一朵彩色的烟花。
罗斌:“你给谁发信号呢?还有伏兵?”
福安继续冷笑:“哼!马上你们就知道了。”
见主家和苏成糖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起了冲突,单坚和吴志发本来想隔岸观火两不相帮,可谁知道现在好像事情有了新的变化,吴志发远远问道:“福大人,敢问……”
吴志发话还没完,一致弩箭便贯穿了吴志发的脑袋,坐在地上看戏的单坚惊愕道:“吴兄!”
福安阴恻恻的笑道:“要怪就怪这些安阳县来的人,否则你们都能多活几日,哈哈哈哈!”
山坡上已经出现了许多人影,和之前的山贼不同,这次的人马严整有序,显然是军伍。
吴志发的手下想要去查看他们的老大,又被几支弩箭带走了几饶性命,苏成糖连忙大喊:“躲到车后!都躲到车后!”
突然的变故连苏成糖和罗斌都有些出乎意料,这阴人居然还有伏兵呢?不过有伏兵又如何?
侥幸躲过一劫的单坚躲在车后质问道:“福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苏成糖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