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请斩李元荐!”
“此獠之所作所为,千年罕见,亘古未有!若不严惩,如何示黎民以威,如何安寒士以德!”
“陛下,李元荐非死不可!”
“耻辱啊,这是奇耻大辱!”
韩爌在如此浪潮之下,才是后知后觉地发声,他颤颤巍巍起身,老泪纵横道:“臣身为内阁首辅,统率百官,处政不明,不能为陛下分忧解难,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会试舞弊,臣事先竟全然不知…陛下,此事足见臣年迈昏聩,请陛下恩准臣辞官归去,颐养天年。”
证据一出,满朝文武才是如同恍然大悟,无论与李元荐有仇的,还是曾经畅游诗会的同党,俱都纷纷出言喝骂。
直到听见韩爌请辞的话,殿上才是肃然一静。
朱由校将目光转过去,盯着伏跪在地的韩爌,这次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恩准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