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楚江南和师弟从后方飞了过来,他看一干人等在这里观望,不由慎重提醒道:“当然是这样,大家若是以为自己可以,不妨上去试一试,物竞天择,宝剑也是一样,我们之中怕是没有一人能成功拿走它。”
“可恶,什么破地方,难道武皇是在考验我们?”
有些人不甘心,让宝剑选人,实在有辱做人的尊严,连一件兵器都还要严格要求操控它的人,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我不管,一定要将它取走。”
此时,有人朝中间那座大山飞去,那剑才叫威猛霸道,宽阔的剑身,分量大概有其余四把剑合起来那么大,既然要选,当然是找最好的挑。
“唉!”
楚江南叹息,多说无用,他看剑伤人,对五把宝剑催生了厌恶之心,别人要抢剑,他却避而远之。
“要是大师兄在这里多好,说不定还能拦住他们不做傻事。”
“拦得住又能怎么样?我们又不是他们的长辈,说了也没人听。”
楚江南和刑远宏这时转身,看着这道熟悉的身影,目光顿时一窒,吓了一跳。
“大师兄!”
二人大吃一惊,大师兄悄无声息来到身边,他们都没有一点察觉。楚江南心下不由感慨,师兄这几日似乎又有进步,一定碰到了什么奇遇。
“恭喜大师兄又有突破,我和三师弟只怕是永远都赶不上你和小师弟了。”
“你们也不用灰心,这镜中界有无数奇遇,说不定你们马上也会遇到。”
“哦,不知大师兄得了什么宝贝,能不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刑远宏好奇心起,才几日不见,大师兄就变得这么神神秘秘,实在是让他心头抓痒,想要问个究竟。
“好了,还是回去后再跟你们说吧。”
刘文迁一句话断了刑远宏的念想,也从来不跟他们废话,遇到这种事,哪有闲心思陪他们聊天。
“啊!”
中间的大山之上,那个试图拔剑的青年刚把手放下去,就遭到了猛烈的反噬。只见他七窍流血,身体瞬间燃烧,痛苦的惨叫几声后,立刻变成了一具干尸,把周围的人一个个吓得倒退,不敢靠近。
“又死了一个。”
“难道散修真的命贱,就连一件兵器都瞧不起我们?”
“不要这样,只能说它不适合我们,谁都不知道这几把剑的来历,又怎能妄下定论,怂恿其他人去试剑?”
“你血口喷人,是他们自己要去,我能拦住吗?”
人群中始终有同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发出质疑,宝剑也有灵性,善使的人会爱惜它。亦有把它当做一件普通物件来对待的人。所以,此人准确的抓住了一些人的好强心里,间接的把他人推向死亡的深渊。
“要不是你一直在那里念念不休,哪还有人敢去拔剑?都一个个不要命的往上冲,难道他们天生不怕死?”
“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们散修大多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大家稍微受到一点刺激也说不定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你们还是不要争论谁对谁错了,想想如何应付他们吧。”
刘文迁见这群人又大吵大闹起来,他不厌其烦,又一次做起和事佬,关键是要大家团结,不能让散修始终一盘散沙,这样才不会被其门派个个击破。
“你说谁?”
大家循着刘文迁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一大队人马往这里赶了过来,五种旗帜,队伍泾渭分明,一路彩旗飘飘,浩浩荡荡,朝着五座金山奔来。
“赵、孙、唐、纳兰、海坛宫和阎宗居然汇聚到了一起,大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楚江南点点头,四个家族和两大门派随便哪一个想怎么修理他们就怎么修理他们,他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好在这些人没有把宝剑拔走,要不然就让他们逮到了杀人越货的理由。
大家冷静了下来,然后集体退到一边,既然宝剑与他们无缘,站在一边看看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宝剑配英雄,英雄爱美女。中间那把大剑我要了,谁也不准跟我抢。”
“哼!”
赵匡霍然起身,尤忠就拔地而起,两人不分先后,几乎同时降落在中间的山顶上,还未拔剑,两人就打了起来。
同一时刻,其他几座山上,又有几道身影降落。沈妃,她穿着海坛宫的服装,见人一脸冰冷,孤独中有点冷傲,目光中排斥人,却总会成为焦点,让无数青年俊杰为之倾倒。
第二座山峰上,一位俊俏少年,身穿白衣,皮肤白嫩得都能挤出水来,他缓缓降落,竟有雪花随他起舞,看得一些年轻俊杰都惊叹不已,对他生起了特殊的好感,可惜他是男儿身,不然还能让人更兴奋一点。
“匡儿不要鲁莽!”
赵家一名龙虎五重的老者急上前来,试图将他二人分开,况且那牧野君还在镜中界之外看着,既不能让赵匡受伤,也不敢使尤忠在他们赵家人手中有任何的损失,避免他们发生争斗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二人不要打了,就算轮也轮不到你们,当我们这些长辈不存在吗?”
“哼!”
尤忠冷哼,赵家的长辈刚一上来,就有几位龙虎期的高手相继落了下来,要说抢,还真没他们的份。
“我不插手可以,但是你们赵家人也别上去碰那剑。”
“你说什么?”
那赵家的老者反问,顿时露出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以为这样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