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迁见他举止有些异常,这才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李兄弟?”
“没事,我马上就上来。”
眼看李曰一脸不用担心的样子,刘文迁便没有在意,既然他说没事,自然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于是放下心来感受着周围的特殊气氛,此处有玄妙,唯有进来的人才知道,要说出其中的味道,无法用语言表达得清。
“邢老弟快点,你师兄可在上面等着。”上去之前,李曰还不忘喊了邢远宏一句,希望他也能上去试一试,毕竟机会难得,不是每个人能有这样的机遇。
邢远宏这时一脸无奈的道:“李兄,能不能别这样,我对修行真的不感兴趣,你们上去悟道,我呆在下面玩一玩,这样多好。”
李曰懒得听刑远宏解释,直接赶鸭子上架,拎着他往石阶的方向走。才走不远,见他死活不肯,还越闹越凶,李曰干脆把他往上一丢,哪知道这家伙也不被认可,被硬生生弹了回来,落在远处,一动不动的装死,叫谁还想说他什么。
眼看三师弟与此处无缘,刘文迁摇摇头,朝下方喊道:“李兄弟就不要替我管他了,让三师弟自便吧。”
李曰点点头,旋即提了提神,信心满满的他,直接一跃而上,可就在他踏上第一层石阶的时候,两脚之间有一股巨大的斥力,即使动用全身的力量都无法触及阶梯表面,瞬间就被无情弹开了。
“这……”
他在空中被弹出了好几个跟头,别说刘文迁和尤忠不相信,就连各家的人都不敢相信。当然,看到李曰不被认可,各家的人都高兴不已,他们不能容忍散修一次次当面打所有人的脸。
“看吧,我说过他不行,你偏不信。”
“武皇天纵之资,不是各方面全优的人,是很难过她那一关,这家伙生得一副逆相,心底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被认可,那是必然。”
“赵匡?想必大家知道他的脾性,而纳兰轩呢?比他好不了多少,我想你们之中也有人吃过他们的亏吧,能上那道台阶的人,必然要有一定的本事,不过以人品好坏来评断标准的话,未免太武断了些。”
“哼!尔等卑贱之士,与我等上人这般说话,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我!”
李曰从空中缓缓降落,看那些人的嘴脸,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样子,唯独身后的散修还能替他说一两句话。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总被一些人指着鼻子骂?
“唧唧!”
这时,觜火猴来到了身旁,现场立刻雅雀无声,多半的人是怕他身边的那只猴子,而非他本人。
“我告诉你们,不要总觉得自己出身高贵,就有种看低他人的优越感,我们散修凭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确实把你们其中几家比了下去,还能有什么话说?想要我们屈服就从,尽管放马过来。”
“这里的人没谁能把你怎么样,但不代表以后没人让你低下那颗卑贱的头颅。”
于各家的人群中,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大家无从判断那说话之人的方位,李曰追寻声音的源头,但一无所获,声音消失得太快,简短的一句话说完,就什么也没留下,只剩各家嘈杂的余音,互相议论纷纷,不知在讨论什么。
“我们不想与各家为敌,你们也不要打散修们的注意,事情就这么简单。”
李曰说完,就转身往其他的方向走去,石阶上不上得去,对他影响不是很大,这里武学秘术颇多,他需要悉心挑选一些出来进行吸收和消化。他只希望各方能安分守己一点,不要打搅到他就行。
“李曰,你难道不想再试一试?”
“不用了,我感受不到武皇的意志,反倒是一股让我无法阻挡的力量排斥,即使成功了,也不会有好的收获,所以,我觉得在下面还是比较好。”
他转身摇头拒绝了尤忠的提议,并且深知万事强求不得的道理,无论做什么,能求得一份平常已经非常不容易,早已放弃了要试的心态。
“上面真比这下面要好?如此的话,我们更不能错过了。”
此时,在孙家所在的方位,几名身着斗篷的弟子走了出来,他们用布遮掩了面貌,几乎没人认得出来。光听声音,李曰就已经猜到是麻生等人。他这个时候才突然想到幸三娘,之前还和大家一起在破庙里面同进退,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此时再看身后那几道熟悉的身影,多半又回到了原来的队伍当中,看来她还是习惯和麻生等人呆在一起。刘文迁对她不搭理,自己又没有太多闲工夫,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自然没心情长留。
“机会难得,你们一定要把握,我是没希望了,祝你们好运。”李曰朝麻生等人抱拳道。
“李兄弟客气,托你的福,那些个歪脑筋一直压着不让我们现身,既然他们在你面前妥协,为了报答各家不杀之恩,我等定当不辱使命。”麻生点头,说完,他与身边的伙伴同时掀掉了斗篷,径直往台阶上方走去。
“怎么会是他们,为什么孙家会让他们隐藏在自家的队伍当中?”
“麻生、包小白、幸三娘、裘千尺……这几个人都是乱人之地有名的恶徒,如今敢当着各家的面示人,不怕几位长辈围杀他们么?”
“你懂个屁,有孙家在,谁敢轻易动手。”
“照你这么说,孙家与乱人谷有通敌的可能,他们敢无视各家的存在,不如先灭了他们。”
麻生一干人等刚刚现身,各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