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鸠山五老,这坤元一本经,我也要分一杯羹!”突然,一名青年男子背负青色长剑,出现在五老身后。来人脚步轻快,一式马踏飞燕,鱼鹰掠水,身法轻巧如燕,从树尖飘落很快就来到五老面前。
“呛!”
五老还未出手,他已然抽出了长剑,眼角掠过一抹寒光,并指一点,青剑笔直刺向范子然。
“季文斌?!快点住手,我们鸠山五老做事你也敢来插一脚?!”托塔老者见季文斌急于出手,并没有给大家太多考虑的时间,不由心头激愤,甚是恼怒。
“喝!”
见此情形,他们五人也不甘落后,立即出手,都争抢着夺取范子然的身家性命,却不是出手阻拦季文斌。可见,这名青年男子在他们眼中还算有几分威信,并没有到翻脸不认,你死我亡的地步。
所有的攻击,快速的奔向范子然,六人在进攻的同时,一脸得意,眼中充满了期待。然而,在微笑的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算计,一旦坤元一本经出现,双方必争个头破血流,唯有一方才能活着离开。
“哼!无耻!”
正在此时,一个冷峻的声音飘荡在半空中,给场间的众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六人回头,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连神识都无法感应到对方的存在。
“轰!”
爆炸声响,当眼前的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几人不由神色骇然,一名行头整洁的男子出现在范子然的身前,为他挡下了刚才的攻击。
“谁!你是谁?”
当看到这个陌生面孔,六人脸色顿变,方才还满脸得意,这一刻,脸色比做贼还难看。一个个骇然失色,心底发虚,对方居然在他们的联合攻击下完好无损,实力当真可怖,。
“你们也来尝试一下我的手段!”清风微荡,推开男子蓬松的长发,李曰眼中杀机四射,星眸直透几人心田,仿佛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鸠山五老和季文斌骇然倒退,浑身颤抖,眼前这个人太可怕了,这种眼神,比之杀神的眼睛还要凌厉,让他们心生一种难以抵御的无力感。
“砰!”
李曰跺脚,一拳砸在季文斌的下颚上,半边脸都被他砸凹下去,牙齿蹦飞,唾液与鲜血混合的粘稠物,洒了数丈远,街道上,许多摊铺都被他翻滚的身影撞得支离破碎。而他整个人被这突然一击打懵了,身体软绵绵的挂在树梢上,半天都没醒过来。
“退!”鹫山五老爆退,这个人拳法太快,根本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当他们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发现季文斌半死不活的挂在树上,骇得他们赶紧躲开,不敢与李曰近距离碰撞。
但他们的速度又怎么快得过李曰?李曰再跺一脚,折身一转,很快出现在其中一名老者的面前,迎面就是一巴掌。
“哐当!”
这名老者手中的法宝首先失效,没有发挥出任何的作用,被他抓在手中,不知所措的跟着身体一起打转。仿佛陀螺一样,在空中跳芭蕾,被拍得双眼泛白,晕头转向,分不着南北,“嘭”的一声又从半空中跌落,把房子砸出一个大窟窿。
“嘭嘭……”
李曰速度奇快,迅速朝四个方向各踢出一脚,将另外四老从逃跑的途中踢了下来。有的人脸上开花,留下一只大脚印,而有的胸骨碎裂,四肢骨折,一个个落地,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大侠饶……饶命!”
鸠山五老目视李曰,一脸惊魂失措,眼前这个脸上刻有青印的男子,出场太强势了,三拳两脚就把他们六人打得落花流水。要想杀他们简直易如反掌,没有任何悬念。
不一会儿,季文斌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右手一招,持剑斩断树梢,落回地面时差点没有站稳。然后把剑一指,怒道:“你是谁?敢如此对待本少,本少今天绝不容你活着离开。”说着,他忍着脸上的疼痛,掏出几粒丹药连忙吞入腹中,手中长剑紧握,一双血眸怒视着李曰。从来没有人敢让他这样吃过憋,心中恼怒万千,一定要当众把场子找回来。
“我不想杀你。”李曰瞥了他一眼,一脸漠然的道。
“哈哈!你?就凭你?我季家的人,你也敢得罪,今日你死定了。”话罢,季文斌掐指点燃一张纸符,冥冥的虚无之中,一缕微弱的精神气息穿透眼前的虚无,无视任何阻碍,瞬息之间,逃出了李曰的感应范围。
李曰皱了皱眉头,在纸符烧完的一刹那,心中骤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不过,很快他就平息了下来,不管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要冷静面对。
“季文斌,你……”鹫山五老这时一脸愤怒的指着季文斌,却欲言又止,俨然对季文斌刚才的做法感到既怒又怕。
季文斌眼神一冷,冷哼道:“哼!鹫山五老,你们在外面逍遥的日子已经到头,该去人皇殿坐坐了。”
“你!你们季家,管得了天,管得了地,管不了我们鸠山五老,今日我们五老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算计得逞!”托塔老者大声怒骂,而后把目光转向李曰,似乎想告诉他什么,却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
“季家?季家很可怕吗?”李曰有些疑惑,在他的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个世家的相关信息,南域几大势力他都有过接触,比如玄阴.门、杨家,却没听说过季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季家比玄阴.门和杨家的底蕴还要雄厚,不屑于书圣墓穴中的宝藏,所以没有撞见。
“季家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