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金钱,感觉心情一下平静下来,身上也是暖融融的,特别舒服。任自强心中一动,激动的说道:“哥,你握在手里,静静的用心感受一下,有什么感觉?”
王如海不疑有他,接过金钱,握在手心,闭上眼睛感受起来。过了会睁开眼疑惑的说道:“怎么有种特别安定、放心的感觉,好像在家里一样?”
“哥!我们挖着宝了,这可是真正的‘宝贝’呀!不愧是一千多年流传下来的,这么多年的香火供养,不光是古董,她已经变成了‘法器’!”任自强大喜道。
怪不得别人拿到手后都秘不示人,在市场上流转很少。在港、澳、台、东南亚价值那么高,一台高级轿车才能换一枚。真是个勺子(新江土语,傻子的意思)!任自强恨恨的骂道,这样的宝贝简直被严重低估,这可是能保平安,镇家宅的‘法器’,难得一见,何况还有这么大一批。
“法器?那是什么?”王如海不明所以,惊异的问道,越来越看不懂小表弟了。
“后面再给你解释,哥,咱们快点收拾,下面还有好多呢!”任自强记得发现了两批,第一次收拾完后,再往下挖的时候,又出现一批。
两人继续忙活,把埋在土里的铜钱状物全部捡了出来,土也清理出来。下面还有一层石板,王如海又奋力砸开,在土里挖了半天,挖出一个金属盒,死沉死沉的,起码有五十公斤重。
清理完表面的浮土,盒子是银子打制的,上面还有图案。用工兵锹沿着缝隙撬开,天哪!满满的黄澄澄的供养佛钱,保存的很好,也很干净。太多了!再加上散的,两人大眼瞪小眼,太重,不好带呀!
“哥,咱们把箱子里的放在包里带上,散的装进箱子,找个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埋起来。我不是发下誓言,要重建演教寺吗?到时候再放回来,咱们也不要太贪心,光这些就足够了,你看怎么样?”任自强实在是舍不得下这个决心,但做人不能太贪婪。
“小强,要重建这么大一片地方,得要不少钱吧?咱们有那么多钱吗?”王如海怀疑道。
“哥,肯定有呀,哪怕再建这样的一百座也用不完,相信老弟,绝对能做到。”任自强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吧,就这么办,把散的埋起来,这活我拿手,绝对让人看不出来找不到。”
两人又是一番忙活,天都黑透了,一轮下弦月升上幽邃的夜空,洒下一片银辉。忙完了,又开始起风,呜呜的刮着,气温下降的很快。天黑下山也不安全,还有些收尾的活没干完。
两兄弟直接找个背风的地方,带着大衣呢,王如海穿着大衣,搂着任自强裹在怀里,也感觉不到太冷。又吃了点东西,喝着酒暖着身子。连火也没敢生,担心被人发现,就这样在山顶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麻麻亮就醒来,两人又把昨天挖开的地方复原,堆上破砖栏瓦,跟以前大致一样。这才背着包下山,十字镐、工兵锹找个山沟一扔算是齐活了。
军大衣没舍得扔山沟里,走到半山腰,瞅着个路口,挂在旁边的大树上。谁拣着算谁的,也算做个好事。
任自强手里拿着三枚‘供养金钱’把玩着,走路都轻松了不少。王如海可不轻松,那一包‘供养金钱’怎么也得有三四十公斤,分量着实不轻,两人也没清点,直接倒在包里完事,总要找个私密的地方收拾。
下山途中,找到一条小溪,两人好好洗了洗,把‘土夫子’的痕迹都洗干净,收拾清爽才回到台怀公社。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大一小昨晚干的勾当,王如海的军人身份可省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