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玉回到朝歌郡学,难得塌心睡觉,躺在寝室的床上。
金叶子夜猎回来,看到宋金玉在睡觉,还以为她中毒了,就上前关心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鼻子,试探着。
宋金玉被窒息醒来,看到金叶子一脸凝重和探究的眼神,立即挣扎起来。
“你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睡觉?”
宋金玉说自己现在安心了,才睡觉的。
金叶子听到朝歌的金玉药铺生意兴隆,特别是新来的执事朝金霞太会办事,每天都能找来许多病人过来接受医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就没有调查一下原因吗?”
宋金玉说不需要调查,因为有军爷协助管理,不会出违法乱纪的问题。
金叶子就问每天有多少病号?
宋金玉说每天不超过一百人次。
“一百人次还是一百人?”
“我也不清楚,只是有二十六个住院治疗的。”
“其他人呢?治好回家休养了?”金叶子觉得有病就得慢慢治疗,怎么能当天就赶走了?
“他们都购买了药品回家了。朝金霞说他们的疾病不明显,属于早期,重在预防。”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药更不能乱卖和乱吃。他们都买了什么药品,你不会不知道吧?”金叶子的眼睛里寒光直闪,夺人心魄。
宋金玉抬头看去,看到金叶子的眼神,立即警戒起来,推开她,走了出去。
“金叶子,你凭什么审讯我?”
“我是你同乡,不能看着你违法乱纪。”金叶子理直气壮地追了过来。
宋金玉真想打她,又怕丢了名声,留下凶狠上司和暴虐下官的口碑,影响自己日后的前途。
司腊梅郡学已经赶来,随后寻一枪也赶了过来,在沁园门口拦住了她们,带着一起来到学院的审讯室。
一会儿,郡学们来得七七八八,一起看着宋金玉和金叶子。
金叶子率先开口讲述宋金玉的事情,从睡觉到出走,详细叙述出来,还增加了自己的判断和种种猜测。
宋金玉吃惊地看着金叶子,不明白她为什么有如此能耐,平时为什么没有看出来呢?
“宋金玉,你有什么补充的吗?”司腊梅严肃地问她。
“没有。”宋金玉不想再说了,言多必失啊!
郡学们都是对金叶子赞赏有加,对宋金玉的失望虽然委婉,但是还是掩饰不住的。
很多话都不好说出口,只有司腊梅这位医道郡学说了。
教训也不敢的,劝阻还是必要的,毕竟宋金玉名声在外,她还是自己的学生,不能不教导。
“药铺和医生都是坐等别人登门求医问药的,哪里能够主动寻找病人?”
“郡学,我错了!我马上就阻止他们。”宋金玉委屈地说。
“宝贝,你还小,许多地方要学习。金叶子就是一个好的榜样。”
寻一枪说:“金叶子的修为和资质都不及宋金玉,但是她独立自强,明辨是非,爱憎分明。”他说着就看到许多郡学鄙视的眼神盯着他,立即卡壳了。
“宝贝!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你随便抓个凡人,都能诊断出病来,就是修士很多人也是如此。”司腊梅开口阐述起来。
“感谢郡学,感谢金叶子,学生定然牢记教诲,痛改前非,隐身于市,救死扶伤。”
众位郡学认为处理完成了,准备离去。
“郡学,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宋金玉回来说药铺挣了好多钱,才让她安心睡觉的。”
司腊梅皱着眉头问宋金玉的药铺是如何挣钱的?
宋金玉就说了两个方面:诊金和药费。其它费用没有说。
司腊梅说:“诊金都有定例,没有问题。只是药价也有法典规定,只是还有波动,利润也是有限的,怎么就挣钱挣到安心睡觉了?”
宋金玉只说别人都购买了成瓶的药品,还有购买丹药的修士,增加了药铺的收益。
司腊梅轻描淡写地说:“购买丹药是对药铺的信任,钱财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挡都挡不住的。”
金叶子看到司腊梅郡学护犊子严重了,现在就是有意和稀泥,没有诚意化解宋金玉脑袋里想钱成瘾的问题。
“宋金玉,你说成瓶出售药品给别人,那些凡人都购买了什么药品。”
宋金玉看着司腊梅,征求她的意见。
“如实讲吧!”司腊梅跌坐在椅子上,低着头。
“金玉药铺出售给凡人的药品以强筋壮骨、补血益气和祛斑美颜为主,属于辅助药品,都是没有实际疗效的品种,实属滋补品和美容类,绝对没有不良的副作用。”宋金玉讲完就看向众人。
“没有实际疗效的药品就是浪费药材。没有济世良药,哪里有济世良医?抗击瘟疫从何谈起?”金叶子义愤填膺地说着,一对眼睛如夜空明星,熠熠生辉。
司腊梅郡学不得不站起来,觉得问题严重了。
“金叶子,你会治病吗?”
“我不会,但是药品缺乏的日子里,我们失去了亲人,难道教训还不够惨痛和深刻吗?”金叶子一点都不胆怯,振振有词。
郡学们一致认为问题不能扩大化,还是压制了为好。
寻一枪觉得金叶子有点过分了,就对她说:“我们每个人做好自己的事情最重要,不能分心。你天天盯着别人,耽搁了自己的修炼进程。宋金玉都成为化神修士了,你看到了吗?”
金叶子感受到郡学热切期盼,特别是郡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