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结吧,去北江结,别在这儿就行”,霍海挠了挠脑袋,吐出口闷气去道。索性假戏真做,就做到底吧!
“霍海,你以为你这是在帮我的忙?还是在施舍我?”余曼诗狠狠地咬了咬红唇,盯着他。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欠你太多了”,霍海实话实说道。
“我不要你觉得你欠我的,我要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并且,我从未奢求过,要永远一个人独占你,我只想在你身边,这就够了。而现在,你是被现实所挟裹着,不得不往前走,我不想这样,也不想逼你”,余曼诗摇头道,眼里已经涌起了晶莹的泪花。
“诗诗,你,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任何人逼我……”霍海艰难地咽着唾沫,小意地道。
“理想,让我感觉一切很美好。可现实,永远是让我这样尴尬,我,对不起……”余曼诗捂脸哭泣,转身就跑。
“诗诗,你别这样,我其实……”霍海晕头转向之间,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你从来都没说过你爱我,所以,我永远都不想逼迫你,更不可借用现实的力量裹挟着你不得不前行,我永远不想这样……”余曼诗已经跑到了外面,外面有她的司机早已经从莲泽一路赶到了服务区在等她,然后,她就上了车子,车子加速驶离!
“我去……这特么啥情况啊……”霍海站在那里懵了。
其实,他原本应该如释重负的,可为什么,现在反倒心下间沉甸甸的?
“诗诗呢?”余刚甩着刚洗过的手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左右望去,奇怪地问道。
“她,她……”霍海难于启齿。
“她已经走了”,周洋摇了摇头,叹口气道。
“什么?这个不识大体的混帐东西”,余刚气坏了,破口大骂。
“算了,老余,我们还是回莲泽吧,我看孩子们都没有考虑好呢,见家长的时间还不算太成熟”,周洋笑笑说道。
“怎么就不成熟了?我看这都挺好的……”余刚怒视着周洋。
“好啦,老余,孩子的们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做主吧,咱们没有必要搀和得太多,你说呢?”周洋挽起了余刚的手臂,温柔地道。
“唉,这个小混蛋啊,总是这样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真是担心她啊”,余刚不停地叹气道。
“有小海在她身边,你还担心什么呢?是不是啊,小海”,周洋最后一句话是对霍海说的,转头望着霍海,眼神复杂难明。
“我会永远保护她,永远在她身边”,霍海重重地点头!
折腾了一趟,还没等进清远县大门呢,几个人就不得不打道回府了。
余刚也很是失望又失落,回去后大骂了余曼诗一通,余怒未消,下午就坐飞机回去北江了。
周洋倒是并没有回去,而是以钢厂聘任的总工程师的名义留了下来,下午开始就一直在忙碌着,打电话采购各种霍海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稀奇古怪的材料。
得了空,霍海就又去了钢厂,许炎还在那里准备了一大堆材料,眼巴巴地等着他呢。
为了保证不出意外,许炎特意选了一个六吨的小钢炉——虽然就炼钢而言,这炉子委实小了些,但就炼丹而言,这绝对是一个超级炼丹炉了。
许炎祖上是皇家御用炼丹师,当然积攒下不少用于制造丹炉的珍稀材料,再加上还用坏掉的不少丹炉也一直都留着,没舍得扔,这一次,倒是全都用上了。
此刻,钢炉里已经堆满了许炎家十几代以来积攒下来的那些铸造丹炉所有的材料,其实单凭这些,就完全可以再重新铸造一个质量超高的丹炉了,只不过杂质太多,已经无法炼制了。
但现在,霍海可是一个行走的金心,完全可以将灵气灌注其中,祛除杂质,使其拥有云砂秘金的超等质量。
接下来,霍海就猫在钢厂里,足足耗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将那个可以出六吨钢的钢炉重新熔铸了一遍。
过程自不细讲。
反正等一切都完事儿的时候,霍海七窍流血倒在地上,险些死过去,可把许炎给吓坏了——吓坏的同时还不忘拿个盆接血,这血可是好东西,千万别浪费了啊!
站在那个表面上看去依旧是钢炉形状、实则就是一座庞大的炼丹丹炉前面,霍海累得心头乱跳,咂着嘴,“这玩意真的能行?是不是太大了?”
“我也不知道……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大丹炉子……”许炎咧嘴站在那里,心痒难搔的同时也有些战战兢兢!
这玩意要真是用好了,一炉子怕不是就能几吨的丹药?可那得攒多长时间的材料啊?得费多少钱哪?老板的财力能支撑得下来吗?
一时间,许炎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只觉得自己任务重大呀。
“算了,你自己鼓弄吧,咋整都行”,霍海倒是大度,一挥手,爱怎么干怎么干去吧。
“过来过来,你把这些东西给我熔了”,周洋在远处向霍海招手。
“啥东西啊?”霍海好奇地走过去问道,却发现是一堆各式各样的金属,有固态的,有液态的,装在一个大塑料盆里。
“这是各种各类的金属,我想通过你验证制造各种类型的合金配比的比例及相关办法,你要注意,要融合的过程中把你的心得体会详细讲给我听,不能有半点遗漏”,周洋道。
“啊?合着你这是把我当成试验机器来用啊?”霍海狂翻白眼儿。
“谁让我是金属研究专家嘛,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