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身若游龙,剑影如风,忽急忽慢。
两剑交错之时,寒芒乍起,火星四溅,在这冰与雪的夜中,余生与木禾上演了一场剑舞。
白鹤引路
剑荡八荒
风卷残云
醉翁倚剑
……
一招又一招剑眨
“好”不知是谁看的兴起,大声拍掌。
“好”
“好”
……
此人话音刚刚落下,便是那漫喝彩。
“好剑法”余生缓缓停下身形,手中长剑如龙卷残云,轮了一个圈,将木禾的长剑带动,而后身形逼近木禾,两剑呈x字交错一起。
“多谢少爷称赞”木禾近距离看着余生那刚刚恢复的身体,因剧烈运动而苍白的脸颊,额头上正冒着细密的汗水,暗暗生了钦佩之意。
“我余生生于枫林,长于枫林,昔日吃过枫林的霸王餐,睡过枫林红袖阁的姑娘”余生放下长剑,虎目四顾,朗声开口。
一众莽汉闻言,不由屏息凝神,当听到余生最后一句话时,不由放浪形骸的大笑。
“但是今夜,此时此刻,我余生要的不是这些”余生眸光中精芒绽放,挥起手中长剑,干脆利落的割掉自己半截衣袖,掷地有声道:“我余生割弃往日云烟,犹如此袍”。
剑芒起时,篝火燃,风萧萧兮,北雪寒。
“从今夜起,你们便成一军,为陷阵营,下军队,无人敢夺尔等锋芒,陷阵,有死无生,每至于所攻,无所不破”余生的嘴脸划过一抹邪笑,想起前世玩的《三国群英传》游戏。
白马义从虽fēng_liú,但需清一色白色战马,虎豹骑勇猛无双,但没有数十年的厮杀,与装备难成……
唯独这陷阵营,只要甲士勇武不畏死,配置重铠,重盾,加上木禾的勇武与胆略,以及他严谨的性格,余生相信他们定然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而且余生的内心有一种想法,历史上陷阵营使用方式单一,除了硬钢,还是硬钢,当然这也侧面明了吕布无帅才。
当然倘若自己用陷阵营搭配热气球,进行空投,把这么一个战斗力彪悍的军队,投入到敌方后方,余生想想妙不可言的结果,就是美滋滋。
“陷阵营,有死无生,每至所攻,无所不破”一边吕渊芳闻言,习惯性的就是一个马屁追上。
“陷阵营,有死无生,每至所攻,无所不破”一众莽汉,被余生的话的心血澎湃,立刻扯着嗓子,如同山呼海啸一般。
刚刚下了轿子,还未步入城主府大门的余鼎,远远的便听到这阵阵呼啸,被吓的差点崴了一下,忙问身边的侍卫:“远处什么声音,哪里传来的”。
“回大人,好像是城西兵营方向传来的,什么陷阵营,有死无生……”余鼎身边的守卫凝神听了片刻,连忙躬身答道。
“这子又折腾什么”余鼎今夜饮酒有点多,此刻晕乎乎的,丝毫不知道自己见证了一个传的诞生:“来,搀着我点,我这有点头晕”。
“现在我任命”城西兵营演武场上,余生虎目四顾:“木禾为陷阵营校尉,狗蛋为陷阵营副校尉,吕渊芳为……”。
“少爷,末将有话要”余生的话还未完,一边的木禾起身站出来,抱拳沉声。
“何事”余生此刻心情大好,自己亲手创了陷阵营,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将带领着这支队伍南征北战,叱咤风云。
“回少爷,末将认为。似陷阵营这等英雄军队,不应该有宵之辈”木禾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吕渊芳。
“姓木的,你谁宵之辈”吕渊芳闻言,在场的莽汉,只要看着木禾的神色,就知道木禾的自己,当场暴走。
“的就是你,你奈我何”木禾用挑衅的目光,不屑的看着吕渊芳:“若是你不服,那便一战”。
“你”吕渊芳一时气急,好悬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木禾仗着自己勇武,实在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余生闻言,深深地了一眼木禾,上前抚拍了一下木禾的肩膀:“木将军,陷阵营七百人便交给你了,我没有什么练兵之法,只有一句话送给你,陷阵营,有死无生,每至所攻,无所不破,我会给你最好的甲,最好的武器,最勇武的甲士”。
“矗你可敢接”余生到最后神色冷峻,一股王霸之气,油然而生。
“陷阵在,末将在,陷阵亡,末将亡”木禾双拳一抱,铿锵有力回道:“末将愿与陷阵共存亡”。
“好”余生微微点头,对于木禾,他还是很放心的,木禾此人刚正,忠诚,有勇有谋,更有属于他自己的用兵之法。
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木禾不但没有真正的离去,而是直接带兵出去训练,害的吕渊芳他们一度认为木禾带人跑了。
随后木禾抓住机会,更是袭了赵倩后军,也是此次战斗胜利的关键,可见木禾此人忠诚,更懂得把握战机。
“七百”余生身侧的吕渊芳闻言,原本羡慕嫉妒的眼神,变的古怪无比,现在整个兵营加起来也不过六七十人,哪里有七百。
“吕渊芳听令”正在吕渊芳胡思乱想之际,余生的暴喝蓦然在其耳边响起。
“在”吕渊芳失神片刻,连忙躬身。
“渊芳,以后应该末将在了”余生轻笑一声:“着令吕渊芳为城西守城副校尉”。
“少爷,那校尉是谁”吕渊芳愣了一下,转瞬之间,看着余生瞪自己的眼神,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城西守城校尉除了自家少爷,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