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不斜余生拍了拍吕渊芳的肩膀,而后转入醉酒阁的后堂,找了一间收拾好的厢房,伸了个懒腰,沾床便睡。
吕渊芳愁眉苦脸地站在醉酒阁中,看了一眼那一桌的账本,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压力好大啊,少爷好咸鱼啊……
“吕爷,入夜了,该休息了”孙老二轻轻走进大堂,看着面露思索的吕渊芳。
“孙,都处理干净了没”吕渊芳起身走到柜台收拾着账本。
“铛铛铛”
“干物燥,心火烛”
这时醉酒阁外传来更夫敲打铜锣的声音。
“吕爷,都处理干净了,那家伙的尸体已经让人趁着夜色送到城外,按照少爷之前的,火花”孙老二谄媚着脸,看着吕渊芳,搓了搓手:“吕爷,人忙活了一,最近手头有点……”。
“你子”吕渊芳笑骂一声,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扔了过去:“省着点喝花酒,可别酒后失言,误了少爷的事情”。
“得嘞,吕爷,我的酒量,您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孙老二一把接过银子,而后猫着腰刚准备转入后堂,从后堂出去浪,又停住了脚步。
“还有什么事情”吕渊芳看着转身又回来的孙老二,同时将最后几本账本收拾好。
“吕爷,今我看到阁外有些人开始排队,后来又离去了”孙老二将今注意到的那些人与吕渊芳道了一遍:“吕爷,我看这些人可能动了贪念”。
“嘿嘿”吕渊芳冷笑一声,看向孙老二:“去跟木禾那家伙要几个弟兄”。
自打余生收了枫林城四处城门,吕渊芳往日的手下只有孙老二跟随着,其他人都被余生打入城西兵营,让木禾统领。
“吕爷”孙老二闻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我……”。
“没事”吕渊芳看着孙老二,当初余生将吕渊芳麾下人划给木禾统领时,唯有孙老二硬着脖子,不肯去城西兵营,死心塌地的要跟着吕渊芳。
木禾自然知道此事,当即一挥手,把孙老二名字从自己麾下士兵花名册中划去。
孙老二还因此被城西兵营众兵甲嘲笑了一番,他不知好歹。
至于这两来帮忙的壮汉,自然是吕渊芳找木禾借的。
“孙,少爷在后堂夜宿,我离不开,你去城西兵营借人,快去快回”吕渊芳催促道:“再晚点,可能就来不及了”。
“吕爷,其实不用借人,就是几个地痞流氓,我们两人就能搞定”孙老二站在原地,嘀咕一声。
“你懂什么”吕渊芳瞪了孙老二一眼:“少爷在后堂夜宿,少爷的安全第一”。
“咚咚咚”
“咚咚咚”
正在吕渊芳与孙老二话之间,醉酒阁木板门被人好一阵敲。
“谁啊”吕渊芳给了孙老二一个眼神,示意孙老二去开门,而他自己则从柜台下取出两把长刀,扔给孙老二一把。
“吕将军,是我们,木将军让我们过来请吕将军去一趟兵营”门外之人压着嗓子。
吕渊芳闻言,当即脸色一遍,从刀鞘中轻轻拔出刀。
熟悉吕渊芳的人,都不会喊他吕将军,而是喊吕爷。
一边的孙老二,同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倒吸了一口凉气,门外之人,敢如此有恃无恐的敲门,恐怕笃定吃定自己跟吕爷了。
“来了,来了”吕渊芳示意孙老二先别开门,在大厅内响了几声脚步声,装作走过去。
“你去后堂,喊醒少爷,带着少爷赶紧走”吕渊芳从怀里掏出一些银票递给孙老二:“这是今赚的银票,记得给少爷,至于那些银子是带不走了”。
“吕爷”孙老二倔强地看着吕渊芳,没有接过银票,而是拔出长刀,与吕渊芳站一起。
此刻木板门外,静悄悄地站着数十名黑衣人,其中有几人正各拿着一个竹筒,准备往醉酒阁内吹迷烟。
“哼”在这数十名黑衣人之后站着一名黑衣人,眼眸中闪动着寒芒,今夜醉酒阁必须消失,否则整个枫林城的酒肆从此都没了生意。
醉酒阁今日售卖的酒,已经对枫林城中酒肆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很多人喝了醉酒阁出售的酒后,便再也没有到这些酒肆买酒。
这些酒肆身后的各大家族,经过几个时辰的讨论,决定联手在今夜,把醉酒阁除名。
与此同时,在醉酒阁后堂侧门,几道猥琐的身影,正借着夜色偷偷摸摸打开后堂的侧门。
“呼噜噜”
“呼噜噜”
余生这几实在太累了,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心点,里面有人”那摸进后堂的几道猥琐身影,听到余生房间内传出来的呼噜声,当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其中一人用手指沾了口水,把窗户纸捅破,看到里面正在酣睡的余生,而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竹管,对着里面轻轻一吹。
缕缕轻烟,渐渐在余生的房间中弥漫开来,正在沉睡的余生翻转了一下身体,砸吧砸吧嘴,吓的那正在吹迷烟的身影一矮,收回竹管。
“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那几道黑影看迷烟被吹进去的时间差不多了,相互对视一眼:“只取钱财,莫要伤了别人性命”。
……
与此同时,醉酒阁大堂外面的黑衣人吹完事迷烟,见大堂内久久没有动静。
随后随着那黑衣人头目,一挥手,一名黑衣人用刀背挑开了木板门的栓子。
当木板门栓子被挑开的那一刻,一抹寒芒在黑夜中惊现,而后便是一声惨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