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那速不台一阵大笑,而后说道:“千户大人多虑了,何须五千?取那敌将人头,两千豹骑足矣!”
说完,速不台提着弯刀便下了城楼。
“支呀......”
随着一阵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轰隆——
同刚刚赵浮来时的声音差不多,但却比之要浑厚一些,顷刻间,壶关之内,蹄雷大作!
“哈哈哈!”
“那守关的小儿,被本将军这么一激就出来了,兄弟们,都给我把手里的兵器擦亮了,今天我们拿下壶关,回去向主公请功!”
关外,赵浮看着壶关的城门打开,顿时向着身后的五千骑兵喊道。
另一边,壶关上的杨春冷眼看着这不知死活的赵浮,眼神之中一片冰凉,而关内的速不台已经扬起弯刀,随着一阵呼啸声响起,两千怯薛军风驰电掣一般从壶关内冲了出来!
眼看着速不台冲了出来,赵浮心中还有意思打鼓,但是最后他发现速不台身后只有两千骑兵,顿时挥着手中的长刀向前一指:
“杀!”
随后那五千冀州骑兵便向着速不台杀了过来,一时之间双方骑兵马蹄践踏在大地上引发出蹄鸣滚滚!
双方还没交锋,赵浮好像已经看到自己杀进壶关的一幕了,五千打两千,这怎么输?
即便对方是那究竟战阵的凉州铁骑,可是自己这边的冀州骑兵也不是吃素的啊!何况自己这边的人数是对面的两倍!
想着,赵浮甚至开始感谢起麴义来,多谢那麴义将这等功劳拱手让与自己啊。
砰!
兹拉!
“啊!”
然而,赵浮的理想很丰满,但是双方骑兵撞在一起之后的现实很骨干,甚至硌的赵浮有点疼。
冀州骑兵这边,赵浮位于军中央的位置,他可不想冲在最前边做冤大头,万一有不幸,这大好的功劳不久又还给麴义了么?
然而,正是位于赵浮所在的这个位置,让赵浮看到了自己肝胆俱裂的一幕:只见那前排的冀州骑兵与对面那些舞着弯刀的骑兵刚一交锋,就像被收割的庄稼一样哗啦啦倒下一片!
“这、这,难道是本将眼花了?”
赵浮有些不可思议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天耶,我刚刚看到了什么?那怎么可能吗?!
赵浮揉好了双眼之后,再向那前边两军交锋的方向看去,发现......
震惊!
此时赵浮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叫恐惧!
只见那每一个舞着弯刀的敌军骑兵恶狠狠地撕破了自己这边骑兵的阵线,那一柄柄弯刀挥舞起来,人头滚滚而落!
当人,滚落的人头是自己这边冀州骑兵的!
顿时,赵浮浑身冷汗直流,原本拉着马缰的手也渐渐僵硬了起来,他甚至想扭头向身后看一看,这会儿,如果逃跑,应该还来得及吧?
不!
随即赵浮就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忽然想到对方虽然勇猛,但是对方只有两千人,自己可有五千人!
“给我冲!给我上!对方就一千人,快死完了,快上!”
冀州骑兵甲:“这要是只有一千人我把他们那弯刀吞到肚子里......”
刚说完,这冀州骑兵被一个怯薛军一道划破胸腹,肠子、内脏流了一地,随后便被后边冲上来的战马踩作烂泥。
冀州骑兵乙:“这,确实是快死完了,不过是我们这边快死完了,救命啊!”
刺啦!
这冀州骑兵的人头顿时飞了出去。
怯薛军骑兵甲:“???”
怯薛军骑兵乙:“那孙子!你特么说谁快死完了?”
唰!
话音刚落,这怯薛军骑兵又一刀斩破一个冀州骑兵的喉管。
赵浮丝毫不理会前边的骑兵们怎么想,他一边缓缓降下马速,一边不断向着身后的冀州骑兵们发起命令,那后边不明就里的冀州骑兵个个奋勇争先,一往无前的向那两千怯薛军发起冲锋。
壶关之下两方骑兵正在厮杀,在冀州军后方,麴义远远看着这一幕,一个斥候飞马来报:“启禀将军!从城内杀出了两千骑兵!”
麴义一听,嘴角顿时泛起一丝冷笑:
“哼,这壶关之内的守军果然不多!居然只有两千骑兵!”
这时,麴义发现那斥候嘴角有些抽搐,似乎有难言之隐,麴义问道:“还有何事?”
那斥候犹犹豫豫说道:“这两千骑兵,有点厉害,赵将军看样子,似乎坚持不了多久。”
隔着老远的麴义自然看不到那战场之中一面倒的屠杀一般的局势,他一咧嘴,鄙夷地说道:“一个骑着马三天才跑一百里的人,你还能指望他多有本事?”
那斥候一听,麴义这话似乎有点道理,原来不是敌军太强,是那赵浮太弱啊!
想到这,顿时这斥候眼中一片明亮,他充满希望地看着麴义,等待着麴义下一步的指示。
麴义向着身后的一队手持刀盾、身背硬弩的步兵喊道:“先登营!前进!”
“杀!”
一阵气冲云霄的杀声响起,这仅仅只有八百人的先登营士卒夹杂着一股子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壶关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前边,五千冀州骑兵已经逐渐抵挡不住那两千怯薛军的攻势,渐渐的所有冀州骑兵都发现了那赵浮口中的“快死完了”说的之自己这边的人,不少冀州骑兵已经开始悄悄地调转马头。
而那速不台领着身后的怯薛军越杀越兴奋,兹拉!速不台又一刀砍翻一个冀州骑兵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