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怪虎良杞望着二仙圣,还象那三头魔兽,一声怪叫,嗷吼咆哮一下,望了望后山坡,竟直下跳了去,一溜烟不见了。
国师元希道:“不知魔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一百单八名妖魔全都堕落人间,是不是天下大乱了?”
“哎,元师弟多虑了。自从师父鸿蒙圆寂以后,由我二人控制着圣魔,休得他们张狂,为害众生。”
“元师兄,如果一百单八名妖魔不成圣,幽然要成为妖魔,而且还是邪魔、怪力乱神,那又如何说?”
说话的二位仙圣,在魔域界时,元师兄为仙圣、元师弟也为仙圣,二位下得凡间成为国师,化身凡俗,成为凡人元沓、元希了。
只是那凡身素来胆怯,刚才被那三头魔兽怪虎,惊得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的,浑身如抽风一样麻木,两腿直颤,口中叫苦。等到现出原形,方才恢复人形,再次说说笑笑,务必要见鸿蒙道祖。
自个儿思忖:刚才那是魔力怪虎良杞变化的,莫非鸿蒙道祖又是?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走过三五十步,口中吐着数口粗气,怨声又起。
“东莱国王,差我俩来到这里,教我们受这般山路之苦,险些惊吓晕乎?”
国师元希话音未了,只觉得一处又生起怪风,吹得毒气飞将过来。二人闪避,定睛看时,山边竹藤荆棘中直响,唆唆唆唆,一条吊桶大小、雪花白似的大蛇,昂着头,摆着响尾。二位国师一见,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叫出声来。
“果然山中多怪兽,众生出没不自然。”
望后就要倒在盘舵石边,二位国师相互细看观望。
只是那蛇没有主动攻击人,昂起头,吹着毒雾,蛇身动荡,掣目如电光火花。吹云吐雾,鳞甲窜出荆棘林,乱分草丛。只是大蛇径直要抢到盘舵石边,朝着二位国师盘做一堆,两眼绽放金光,张着巨口,吐出蛇信,喷那毒雾在二位国师脸上。
当时,一下也没有看清,惊得二位国师没有定神,三魂荡荡,七魄悠悠。
大蛇看了二位国师好一会儿,蛇身摇摆不定,变化en形,一个美女竟然出现。一时,元沓自然认得,元希也知,原来是三头魔蛇炎虹,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这个女娃娃,竟然吓死本官喽。”
“呵,原来是两位小师弟。炎虹拜见二位仙圣。”
“呔,好你个炎虹,也学八师兄魔力怪虎的样子,变化成为灵魔异兽来吓本官。还不快快现回原形,去吧!”
国师元沓一声喝斥,那美女又化为蛇形,望山下一溜,一会儿不见了。二位国师方才恢复精神,说了一阵话语。
“惭愧,真是惭愧,师弟,看来魔兄魔弟们都已下界,不如你寻着后天袋,看看有多少妖魔下界的,尽皆收了,还个人间清净。如何?”
元沓说完,转了一个身形,从怀中掏出那件法宝,里头歪歪唧唧有许多光影闪烁,尽是魂魄飘悠,浮沉不断。
“看嘛,师兄,他们都在呐。”
元沓点了点头,“那好,凡身的胆都给你吓破了。师弟,你就拿着它,如果敢有私自下界的,就用这后天人种袋收了他。”
元希左手托着后天人种袋,右手还握着法宝圣罗剑,嘴时骂骂咧咧的骂着那些道士。
“哼,臭道士无礼,戏弄下官我了,教我受这般惊恐!如果在山上寻不见鸿蒙道祖,下去向他讨个话说。”
正想动步爬一石栏,只听得松树林中隐隐有管箫声传来,渐渐近时。二位国师仔细一瞧,有一个道童,倒骑一头青牛,横吹着一支管箫,转出松林来。二位国师看那道童时,只见得他头缩两枚丫舍,身穿一领碧绿衣。腰间绦结一草编绳,脚下一双麻鞋。明眸皓齿,飘飘然就如仙童;绿鬓朱颜。
“这道童生得好看,就如仙童,待我问他一问,鸿蒙祖师爷何在?”
元沓说完话,笑着迎了上去。
只见那个道童,笑吟吟地骑着青牛,横吹着那管箫,同出林来。元沓就唤那个道童。
“你从那里来?何认得我么?”
道童不理,只顾吹着管箫。元沓连问数声,元希一阵傻笑。只有那道童呵呵一笑,拿着管箫,指着二位国师说。
“你们上得山来,莫非要见鸿蒙道祖?”
元沓大惊,“你这道童,如何知道我二人要见鸿蒙道祖?”
道童笑了。
“我在草芦终身侍奉祖师爷,今早祖师爷说过,今有东莱国国王差个国师二人怀揣《魔书》、《鬼记》来到伏魔观,宣我等往王宫做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酷,祈攘天下瘟疫灾厄和战争。我就要驾云游历四洲去了。想来早晚去了,不在草芦。你休要上去,山内魔兽出没,恐怕会伤害你俩的性命。”
元希国师说:“你莫要说谎哦?”
道童笑了一下,也不回应,只顾吹着管箫,转过山坡去了。
二位国师寻思。
“这个道童真是无礼。看来是道祖早已吩咐的,可能是这样了。”
欲待下山,只是魔兽出没,蛇虎横行,凡人吓唬,还有些战战兢兢,悻悻下山去了。
二位国师,一人拿着木棒,怀揣《魔书》,一人托着后天人种袋,还拿着一柄圣罗剑,怀揣《鬼记》,有些好笑。元希收了光环罩,就揣在怀中,再寻旧路,一路奔下山来。众道士接着,请至住持真人处。住持真人就问国师。
“二位国师,可曾见到祖师爷?”
元沓说:“我是朝廷命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