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那日徐淑艳看见吴会计家的那个笑面虎,跟着虞书欣去了茅草屋,就大感不妙。
隔天,又听到那女人逢人就大肆鼓吹虞书欣的医术。她立马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她可是清楚地很,那笑面虎对谁笑,就是在打谁的主意,笑的越是灿烂,所图就越大。
看这情势,应该是图谋那药方不假了。
不禁想到那日,她们不仅无功而返,而且,家里几个男人也被打的鼻青脸肿,要不是黄知青上门警告了,她们一准要打回去。
费尽心机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却要被别人得了去,不管怎么想,她都有些不甘心。
所以,她怂恿着婆婆去找大房和三房的人开了会,小叔周钟也来了。
要说,整个周家,除了徐淑艳,就数大房的周铁和小叔周钟两个人最记挂药方这件事了。
徐淑艳的话刚说完,周铁就忍不住跳了出来,惊叫道,
“你是说,那个姓马的婆娘也想拿到那个药方?”
他和马晓燕有些不对付,曾经,还一度怀疑吴会计因为马晓燕给他穿小鞋,所以,直到现在,他依然耿耿于怀。
现在一听马晓燕也打起了药方的主意,当即就炸了。
徐淑艳见他急的跳脚,心下了然,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细细说了一遍,然后接着又道,
“这都是我亲眼所见,她拉着虞书欣的手,样子特别亲密,还有,她那一张老脸,都快笑出花来了。”
这时候,徐淑艳的婆婆插话道,
“先前,她请那丫头吃喜酒,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原来早有想法了。”
说罢,轻哼一声,接着不屑道,“哼,她啊,还是那个臭德行,什么好东西都想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己的胃能不能装的下。”
“现在不是该讨论她装不装的下的问题,而是,应该想想,怎么把药方抢回来。
说起来,我们已经吃了两次亏,总不能白白咽下这口气,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周钟若有所思道。
若不是碍于黄炳文的警告,他早就想把那臭丫头打一顿了,特娘的,害的他被一群瘪三嘲笑,真是奇耻大辱!
周钟的话,引得周铁连声附和。
“对对对,是要这样。如果药方被那姓马的抢走了,我是第一个不同意。”
“还有,我听说,小姑家的儿子朱一为,想要娶那个臭丫头做媳妇,看来,小姑的算盘也还没放下,我们得抓紧时间搞定。”
徐淑艳又接着爆了一个猛料,试图增加一下紧迫感,让他们清醒的认识到,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不容耽搁。
只是周钟听了她的话,却放错了重点,“不是我有意打击自家人,主要是,朱一为这臭小子实在太蠢了。
九句话有八句都是我娘说,脑子都不带转的,所以,虞书欣要是能看上他,才是奇怪呢,他都不如我一半好。”
说完,周钟颇有些自得地扬起了下巴。他觉得,娶那丫头做媳妇的想法似乎不错,他可以考虑考虑。
徐淑艳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拉过话题,接着道,“不管怎么说,还是想想怎么拿到药方才是正经的,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说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直到其他几人会意,都围了过来,她才压低声音继续。。
真可谓,又是一场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