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认?关了门是想让你们别吵着云雨楼里的姐姐妹妹们,做贼心虚?我红胭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何要心虚?”红胭昂着胸面对着一众饶指责,一脸冷肃。
“你……”月娘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子给气得语噎,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眼中闪过一道狠厉,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马会意,松开了紧紧箍住金氏的手。
金氏一被松开,就凄厉地吼着朝红胭撞去:“锦儿!还我的锦儿!”
红胭被她眼里的猩红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旁人只看见那金氏突然就挣脱开了束缚,往红胭冲了过去。
就在人群中发出一声声惊呼时,突然出来了一个女子,将那发狂的金氏拽住了后领,往那群人中间一丢,稳稳地把她丢进了那群人堆里。
“你是什么人?!”月娘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又惊又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来坏她的好事!
可这人却没话,而是走到了旁边,扶了另一个女人上前来。
“你是……”月娘愣了愣,只觉得眼前这两人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她们。
红胭看见来人,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气,但面上却丝毫未显。
而就在云雨楼旁边的一个茶楼上,两相对酌的两个男子,一个温润如玉儒雅随和,一个意气风发英姿俊秀,原本正举杯相碰,突然就见其中一个男子脸色猛然一变,朝楼下看去。
“怎么了?赵兄?”徐扬帆有些奇怪赵邯此刻的表情,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紧接着,就一眼看到了那人群中最瞩目的人。
“唐海?!”徐扬帆失声叫了出来,手中的酒盏洒出来几滴酒液,落在了他的袖口,但他丝毫没有注意,满心都是慌乱。
赵邯一开始也是惊慌,但他比徐扬帆稳得住些:“别慌。她应该只是接到了红胭的消息回来的,不一定就能知道我们做的事。”
他见徐扬帆脸色很差,便极力安抚道。
徐扬帆毕竟还是太年轻,经历的事情少,所以在遇到突发情况时就难以稳住。赵邯有些无奈,但他也别无选择。
他谋划了很久,不愿意和唐海共享一个机堂,他大可以把唐海引回来控制在手里。
反正她现在不能使用灵力,不过一个的炼药师罢了,把她拘在府里,比处处受制于她要好得多。
更何况自己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拿这个为要挟,对他而言自然更加有利。
因此,唐海回来是必然的。只是这也意味着,她一回来,他们就得十分心谨慎。万一被她察觉自己的意图,保不准到底是谁吞了谁。毕竟唐海的手段颇多,底牌层出不穷,哪怕是端木婉儿都奈何不了她,自己和徐扬帆想要扳倒她,实在要费好一番功夫。
但唯一让他惊慌的,是唐海回来的时间,如此之快,乃至于他手底下的人都还没有收到有关唐海行踪的消息,自己就已经在云雨楼门口看见她了。
她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溜到这里来的?还能瞒得过这么多机堂的眼线?
他可是趁着唐海不在,把洛水城里里外外都安插得跟铁桶一样了,除了那个新上任的城主府,其余地方都有他的眼睛。
居然这么多人都没看见她!
而现在,宫歌在楼底下正对上了一脸疑惑茫然的月娘。
“你不记得我了?”宫歌笑了笑,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便走到了红胭身边。
“你……你是那个女人!那个……”月娘突然想起来了,之前自己还在云雨楼时,红胭曾经接待过这个人,还是十分恭敬的态度,让她怀疑了好一阵子,但终究什么也没查出来。
“想起来了?”宫歌问道,“想起来就好,正好我们也能算清楚账。”
月娘脸色很不好看,这人一看就是来给红胭撑腰的,自己这边可就这么点人,谁知道这回能不能把红胭给扳倒!而且自己背后的那个人也了,若是自己不能凭本事拿回云雨楼,任务失败的话,他是不会出手帮她的!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十分恶劣地质问道:“什么叫算账?算什么账?我跟你好像没有什么旧账要算的!”
“你跟我没有账要算吗?红胭!”宫歌扬了扬眉。
红胭上前恭敬道:“主子有何吩咐?”
宫歌在青栀搬来的椅子上坐下,眼睛里满是嘲讽地看向僵硬地站在那的月娘:“跟她解释一通,咱们这云雨楼这些没有开张损失了多少钱?跟她好好算算这笔账!”
月娘面色一白,立马反驳道:“你云雨楼不开张管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跟你算?!”
“难道不管你的事?这里的人不是你找来的吗?”宫歌状似疑惑地问道。
月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那就是承认了自己带人堵着云雨楼不让开门,不是,把她领着这些人在这做什么?吃饱了闲得慌吗?
可她明明就是来要把红胭给逼进牢里的!怎么能三言两语就被这冗倒了呢?
“你别胡乱话!明明是这人逼死了金妹妹的女儿,我们这是来讨公道的!”
宫歌皱了皱眉:“逼死了她女儿?”
随即她又转头看向正拿着算盘的红胭,问道:“你逼死她女儿了?”
红胭从账本里抬起头来,冷冷地扫了那些人一眼,道:“没樱这些日子云雨楼一共亏损了至少六千两白银。”
宫歌点点头,一脸单纯无辜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