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佩闻言,脑袋一炸一炸的疼,特么的,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针对我干什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忍了。
周佩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古人说的话,真有道理。
王玄章见状,眼底闪过一抹不屑之色,吃准了周佩不敢跟自己动手,所以才在众人面前屡屡挑衅。这样一来,周佩的威信,会在不知不觉中降到最低。
……
“同学们,我遇到坎了,我在刚刚开始的解说生涯中,遇到了一个过不去的坎!”女解说员的语气中带着震惊、无奈、不可置信等复杂的情绪,吸引了所有在看台上休息的同学。
“这是在任何比赛史上,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其乌龙程度,不亚于华夏男足把球踢进己方球门。
我想,这是一件可以载入解说史册的事件,让我们一起把目光转向——”女解说员拉长了声音,卖足了关子之后,才说道:“二十三号场地。
我刚刚查看过资料,那里是法学院和生命院比赛的场地,而且,生命院的队伍就是上次以一敌众的那名同学所在的队伍,据资料显示,那名同学名叫楚歌。
只是,这次楚歌同学竟然更进一步,独战对手和……队友!
不,我的形容好像有些问题。算了,你们还是自己看吧……”那名女解说员不知道是真的词穷,还是故意所为,说完这句话后,就沉默下来。
至于那名男解说员,则是更加不敢开口,因为刚才他已经被周佩警告过了……
听到解说声竟然停了下来,一众学生好奇心大起,而摄像师好像故意一般,把所有的镜头都给到了楚歌所在的场地。只见楚歌承受着对方的攻击,凛然不动,而郭橙橙则站在他身后,拼命地踢着他的屁股。
一时间,整个现场诡异的安静下来,就连其他场地的选手也不时朝光脑投屏上瞟去。赵虎感受到一些熟人向他投来诡异的目光,脸阴的就好像要滴出水一般。
郭橙橙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眼睛滴溜溜一转,扭头就走,跑到李梦茹身边坐下,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但不时紧张兮兮的朝看台上瞟去的目光,却暴露了她心底的慌乱。
此时,看台上正坐着一位跟郭橙橙有八分相似的中年美妇,看到自家女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态,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个男孩子就是小天口中的楚歌吧?长得倒是仪表堂堂,怎么跟个傻子似的?哪有花钱找挨揍的?难怪橙橙跟他脾味相投,原来是两个傻子……
不行,橙橙已经够傻了,如果再跟他在一起,两个人以后可怎么活呀……”中年美妇喃喃自语道,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如果楚歌知道此时郭橙橙她妈对自己的评价,一定会吐血三升。如果郭橙橙知道自己已经被谢南天卖了,一定也会吐血三升……
……
“老谢,你够了……”楚歌幽幽地说道。
此时,众人已经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纷纷停手,只有谢南天欢快地挥舞着一把方天画戟,不断地劈砍着。楚歌暗暗腹诽:平时找你切磋的时候摆着一张臭脸,跟小爷欠你钱似的,现在倒是欢实起来了……
只是,谢南天的方天画戟虽然在楚歌身上斩出浅浅的血痕,但这些血痕很快就恢复了,尽管谢南天没有出全力,但这已经很恐怖了。
回头打量了一下,谢南天讪讪收手。
“好了,到此为止吧。”楚歌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那群法学院的学生擦了擦汗,不由得腹诽,这一百块钱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挣啊。
……
“根据我从秘密渠道得来的消息,楚歌同学的身份可是非同寻常啊,他是生命院王院长的亲传弟子,难怪如此财大气粗。啧啧,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那名男解说员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楚歌离场之后,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操场上隐隐有些哗然。他旁边的女解说员则是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就没有见过情商这么低的!你说你解说就解说吧,老牵扯领导干什么?之前挑拨生命院跟文学院,现在又往王院长身上泼脏水,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个搭档,不行,以后得离他远点,别沾惹上什么……
一念至此,那名女解说员不再开口,静静地看着同伴疯狂作死。
果然,主席台上的王玄章闻言,又开始向周佩找茬,非要拉着他下场比划比划……
周佩脸扭曲的已经不成样子了,打定主意,等撑过这两天,自己非得学王玄章,跟那个解说员比划比划……
……
很快,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上午共进行了四轮的比赛,楚歌小队全部晋级。也不知是不是学校故意在抽签上作弊,整个上午,都没有强强相遇的情况发生。
整个东山大学共有六万多学生,分成小队后,大概有三千多个小队,经过四轮的淘汰之后,此时还剩下二百多个小队。
在其他两轮比赛中,楚歌没有再干花钱挨打的二逼事,因为普通级别的攻击对淬体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了。
“楚歌,四轮过去了,其他学院的炮灰队伍也淘汰的差不多了,再以后,即使碰到其他学院的队伍,也是精英队,一品修士绝对不会少!”
李梦茹目光闪烁地看着楚歌说道:“那些人,是奔着二十名之后的名次去的,我们想要战胜,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你要打起精神来,小心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