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表示可以,还自发地为周错生研磨。
只见这周错生将衣袖拉开,然后转过身来准备书写。不过他不知道他背后的那块衣料还是破着的,结果就光着腚在哪里写诗词。
“娘,娘,我要回家,我怕我的眼睛会长针眼!”一个七八岁的熊孩子说着。
“实在是太恶毒了,实在是太龌龊了,实在是有辱斯文啊!”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学究扼腕叹息着。
“此人真乃大俭的败类!”
......
周错生还蒙在鼓里,全然不知,此时的他已经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挥舞着手中的一只素笔,文若潮涌,诗如天得。
一张又一张的宣纸被写完,然后周错生将之放在一边,开始写新的诗词。
神卜天寿仔细地去看了那几幅成品,初一看,那字写的真是漂亮,工整,估计只有柳真卿复生才能与之一战了。
再看那诗句更是不得了,遣词造句拿捏得当,行文用典极为合理。极不枯涩难懂,也不刻意浅显。让人看了还想看,也不知看了多少遍,才初探了些许门径,弄懂了这诗词中蕴含着什么样的韵味。
周错生不以为意,继续挥笔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