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占安城中,一股肃杀之气在纵横着。
嬴政登高远望,看向远处的因为马儿疾驰而扬起的尘埃。
他知道,王翦的大军就在眼前了,终于要回来了。
到时候,修整一段时间,就可以伐了。
马蹄扬尘风变色,万里无云惹尘埃。
嬴政命人将城门打开,亲自出城十里迎接王翦的先头部队。
“驭~~”
王翦将座下的骏马停下,翻身下马,见到嬴政就要跪拜。
被嬴政一只手给拉住了。
“陛下!末将回来晚了!以至于那些神魔都在欺负您!这口恶气,咱老秦人一定要报啊!”王翦一头白发,在秋风中飞扬着,让人唏嘘不已。
“无妨,老将军灭六国辛苦了!朕有老将军在,何惧三界哉!”
嬴政倒是显得很开朗,他的宽广心胸让王翦十分感动。
“也奇怪,那六国妖魔精锐都消失不见。末将扫除的都只是些老弱残少,根本不是妖魔的主力。否则六国也不是这般轻松地就灭了下来。”
王翦将自己的疑问了出来,他不敢邀功,他这个人最识时务,也最懂官场的套路,所以他很让嬴政放心。
“这个朕已经知道了。老将军,走!这里不是话的地方,请随朕入宫再!”嬴政看着外面的黄沙漫飞扬,有些不悦,感觉自己的行踪被风神监视了一般。
“诺!”
于是一行人就一同来到了秦宫。
走进了嬴政的议事殿郑
三人分宾主位做了下来。
“老将军,不知道您对周错生了解多少?就是之前的秦国客卿周错生。”嬴政的面宇之中含着笑意,似乎是要跟王翦款款而谈的样子。
王翦先是一楞,他把眼睛瞟了瞟对面的李斯,结果李斯摇了摇头。然后把眼睛看向了墨寒,结果墨寒还是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些什么好,也不知道周错生已经反叛走的事情。所以就凭着自己的感觉下去了。
“末将觉得周帅,统帅魅力过人。虽然骑术不够精湛,但是只要稍加练习还是会掌握的。至于他的行军之道,末将只能,他还稚嫩,不知兵。陛下也可以让他多锻炼锻炼,例如当一地的县令,或做一处的兵马都尉,增加他的阅历和积累他的才干。这样才堪得上大用!”
王翦着着,瞟了眼嬴政脸色,马上就知道坏了,于是他话风一转,把周错生贬得一无是处。
“王老将军啊,你大可顺着你之前的语境下去,不必在乎朕的脸色。你这么一,真正灭了六国妖魔的人岂不是个窝囊废了吗?”
嬴政满脸都是笑意,可这笑意却是在透露着寒光,让王翦都快呼不出气了。
他额头上叠满了汗珠,一点一滴地向下流着。
这是他正面感受到了嬴政那势不可挡的威压是多么恐怖,将他在战场上冲杀了这么多年的煞气都给压下去了。
“陛下!末将惶恐!末将有错!”
王翦起身便要下拜告罪,被墨寒一个后空翻飞到面前,将他扶起来。
“老将军请安坐,陛下是要询问一下在老将军心目中,周错生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墨寒扶王翦的瞬间,声地在他耳边嘀咕道。
王翦恍然大悟,然后对墨寒递了个感激的眼神。
墨寒会意,轻轻一笑。
“老将军,朕不怎么喜欢动不动就跪拜,那些显得男儿没有骨气。朕想了想,除了正式场合,你们大可不必对朕跪拜,你们难受,朕也难受!”
嬴政忍不住吐槽道,他当皇帝以来,都要喊平身。你上早朝那种正规场合,这样就这样吧。结果就几个人见面还这么搞,这不是让嬴政脑瓜子痛吗?
“陛下言之有理,是末将有些拘束了!”
王翦“嘿嘿”一笑,坐回了原来的座位之上。
“朕还是刚才的问题,周错生在老将军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陛下,周帅在某将心中,那可是个大大的神人。他不仅仅上知文,下知地理。而且还能汇聚龙气,形状酷似金龙。不过,末将感觉他的缺点很多,比如胆和絮絮叨叨。末将就是受不住他的碎碎念,这才跟蒙恬一起回函谷关调兵去灭其他国家的。”
王翦手中有虎符,能调动兵马不足为奇,而且他也调动之前就让人通知了嬴政,符合大秦的调兵条理。
“嗯,朕知道了。看样子,周错生倒不像个坏人!朕有些恨他为什么不跟朕实话。跟朕实话,朕也不会那般的震怒。但眼下这人竟然反叛朕,那么朕也不必再生什么爱才之心。能杀就杀了吧!”
嬴政现在对放走周错生一事有些后悔,但转念一想,他又想通了。事情都有两面性,或许能够在福祸之中转换呢?
过了半响,王翦看嬴政没有想要在话的意思,便开口道:“那如此,末将就告退了!”
“老将军且慢!”
李斯站起来将王翦又给拉回来了。
然后他转过身来,对着嬴政语重心长道:“陛下德比三皇,功过五帝。当去泰山封禅,以告之地,告之宇宙。”
“李斯啊?你是不是吃多了撑得慌?朕登上祭坛不是已经昭告过地了吗?何必多次一举呢?”
嬴政本来眯着眼都要睡着了,结果李斯来了个“狗屁不通”的建议,这不是拿热脸贴冷屁股,找罪受吗?
“陛下!此一时彼一时,泰山封禅,登高伐。乃是千古以来没有人做过的事情,如果陛下伐都不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