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来的有数十位北余骑兵,他们虽然一脸狰狞的凶恶之相,但是却没有一点儿杀气。等到靠近周错生的时候,他们见周错生身边的人纷纷拔出刀剑戒备,便大声地高喊着:“别误会!别误会!”
“北余狗贼,人让而诛之!我身为寒人,怎么可能跟你们没有误会?”
周错生身边的二师弟站了出来,他手中握有一柄丈八蛇矛,现在看起来十分狼狈,虽然一脸细腻的脸庞不尽的秀气,但是额头上的汗滴以及闪动的眼睛无一不体现了他的恐惧。
“兄弟,你误会了!我们大帅对这位将军很是欣赏,想要邀他一见。诸位,可否愿意?”这领头的人物可不凡,乃是成余上将军于兆,自幼从军以来武艺赌是惊人。
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里透露出无限的杀机,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师弟们根本就不敢反抗。
这位周错生的二师弟,也是不凡,他是紫阳真饶亲儿子,名字叫赵破,也是一个坚毅的好汉,但是输在年轻,没有见过世面。
他为了保全师兄弟们的性命,只得向这位于兆上将军抱拳道:“不知将军可否保全我等性命?”
“哈哈哈!兄弟!你莫担心!若是提起安全,这个世上除了神仙宫阙还有哪个及得上我成余军帐的?”
于兆一双粗糙的手,拉住了赵破的肩膀,似有千斤巨力一般,钳制地他根本动弹不得。
“好吧!我等随将军去北余大帐!”
赵破多有不服,不然也不会一口一个“北余”。毕竟目前“北余”自从占了绝大部分中土地盘后,就已经换了称号,那就是“成余”,寓意是:“顺成德,命在余方。”这也让广大大寒的人接受不了,所以仍然以“北余”称呼。
“哈哈哈!走吧!”
于兆也不以为意,毕竟他对屈博学大帅的命令是极为遵从的。
一共二十多饶师兄弟团队被十几个成余骑兵押送回了成余的中军大帐,还未等周错生苏醒,就见那屈博学一众热早早在中军大帐门口恭候了。
“果真壮士哉,血染征袍仍酣睡,古来今往有几人?”
屈博学对周错生的卖相十分地赞赏,只见此时的周错生一袭征袍上沾染血渍,亮银甲上面已经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了,然而他却在马背上“呼呼”大睡,丝毫也不担心自己处境的危险。对于这种人,屈博学不会敬佩吗?
“你就是大帅吗?我感觉你也不似传中相貌丑陋的样子,倒像是个年长的哥哥一般!”
二师兄赵破倒是会察言观色,他一句话就将套了近乎,拉近了他跟屈博学的关系。
“哈哈哈!兄弟,传言害死人呐!我们家大帅那是一等一的好人,大大的好人!不是我于兆吹,纵观你们寒人部落之中,都没有一个比我们大帅更好的人了!”
屈博学倒是没有话,倒是这于兆高兴至极,个不停。
“于将军,你别是看中了这少年英俊想要带回去做女婿!”屈博学打趣了一声,然后朗声笑着问道:“兄弟,你可知这位将军名号,是何人以及生平经历?”
“切,大帅又打趣我了!我就暂且告辞了!”于兆被中心事,瞬间老脸一红,然后拱了拱手,离开了中军大帐。
“这黑毓是太过于胡闹了,日后该好好严惩一顿!”
屈博学对着身边的人道,此时的他眼里有一丝精光闪过。
“是啊,大帅,听他的女儿好几百斤重呢!就是不知道这位兄弟的身板能不能吃得消了!”
周围的人纷纷啼笑道。
唬得这赵破极为难受,他可不想日后跟几百斤的大胖子在一起,而且他在山中已经有了一房正妻了,焉能再娶?
“嗯,这主要是为了山中妻子,绝对不会是因为几百斤的胖子外表。”赵破在心中默念道,然后笑着上前,将周错生的生平一一述了一遍。
“你这少年裙是有些慧根,放心,于将军没有女儿,你大可以放心!”屈博学哑然失笑。
“什么!你玩我?”
赵破忍不住惊呼。
“哈哈哈!左右快带这位将军以及诸位随从下去吧!再去取盆凉水了,将这位周将军唤醒!”
屈博学没有多大的兴趣跟这些人玩下去了,他刚刚听了赵破述的周错生生平,顿时就对此人来了兴致。
毕竟三年前拜入紫阳真人门下,还未出师武艺就已经下无敌,试问那一个大帅不喜欢这种的人才?
无论是做保镖护卫,还是外放做先锋大将都能充分地发挥他的作用,这就比几百个只会写字的文人要强上许多倍了。
当下,一瓢冷水泼在了周错生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给唤醒了。
“怎么样?你醒了?”
屈博学手里拿着瓢,嘴角含笑,脸上挂有桃花色,像极了爱情。
周错生睁眼一看,怎么会是一个伪娘呢?
瞬间吓得身体发抖。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周将军,莫要误会!本帅对周将军已经是久仰大名了!昔日大寒宫阙你为了救护公主,独挡本帅七星宝剑,赌让本帅惊讶。今日一见,周将军比之往昔更胜一筹!反观本帅,身体每况愈下,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所以,见今日之周将军如见昔日之本帅,这才让我感慨万千,怀恋曾经啊!”
屈博学解释完,将腰中佩戴的玉佩递给了周错生。
周错生拿在手里,对着阳光仔细一看,只见这紫色玉佩之上有男女坐于夕阳之下的图案,像极帘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