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该喝药了。”婴宁贤惠的样子让我冷飕飕的心一下子温暖了。
“婴宁,谢谢你。”我握着碗里这个药,那药面是绿油油的,药的温度是暖暖的。
“夫君,你这是什么话呢?我们不是夫妻吗?”婴宁笑着道。
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这药我终究是没动一口。
自从进了这个青丘狐城后,我就受了风寒。
一直卧病在床。
都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算上路途上花费的时间,已经一个多月了。
我现在四肢僵硬,手指不可屈伸,一直躺在床上。
如果我知道,我现在的风寒是中了法术的话,就不会感激眼前的婴宁了。试问一个散仙怎么会得风寒?
“夫君,色已经黑了,我们也该歇息了!”婴宁笑嘻嘻的样子,是那么可爱,那么清纯。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似乎下一秒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但一阵阵头疼阻碍了我要与婴宁的下一步交流。
啊,这该死的。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婴宁那焦急的样子,被我看在眼里,暖在心郑
她想用力把我头上的情欲断绝箍给弄下来,可惜啊,这是圣人打造的物品,怎么会可能被区区一个狐妖所能弄掉呢?
“咳咳,没事,是夫君无能,”这情欲断绝箍是太监箍吧,我难道不是真心喜欢婴宁的吗?
好像是不喜欢婴宁的,自从被知道这是狐族的一个计划后,就开始在心里或多或少的抵制婴宁了。
我自暴自弃的打自己,也奇怪,这时候的四肢居然能动了。
“夫君,夫君!”婴宁一把抱住我,她那身上的幽香在我的鼻尖环绕,久久不能散去。
“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啊,妾身爱的是你这个人,纵然一辈子不行那周公之礼,也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呀。”
婴宁的话得我泪水直流。
似乎来到这里以后,我以前生出的什么反抗心态都没了。
还有这栋房子,我总有点感觉是某个古老阵法的一部分,因为有种不出来的怪异。
我睡着后。
婴宁走到了族长的旁边,向族长汇报了我的情况后。
“阳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杀掉这个让我恶心作呕的皇太孙呀?”婴宁伸出她那纤纤玉指。
青年人一把抱过婴宁,一只手不知道放在了何处,引得婴宁一阵浪笑。
“宁儿呀,我的心肝,我怎么会忍心让你在那个活太监那里待着呢?可惜这阵法绘制还需要几个时辰,只要等到阵法绘制完成,夺了这气运之神的气运。到时候,宁儿你可以想怎么杀他就怎么杀他。”
此时的我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就算知道了,那又怎么样?我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斗志,反抗啊,现在都没了。
我就好比已经九十多岁的重病老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仿佛已经看破红尘了,看淡生死了。
次日,一大早。
婴宁就端着碗,碗里装着药,来到了我这里。
我睁开了眼,躺在床上,看着这绿油油的药,就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有点恶心。
婴宁今的状态也变了,以前的清纯气质不知道怎么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成熟福
“夫君,该吃药了。”婴宁见我每次吃药都找着各种理由不吃,这次她无论无何也要逼我吃下去。
“了多少次了,婴宁别管我了,就让我这么自生自灭吧。”我的眼神已经黯淡了,已经对未来不作打算了。
“夫君,你别这样,快吃药吧,吃了药,你就会好起来的。”婴宁贤惠的样子,尤其是今这种贤惠的样子,格外的让人感到揪心。
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哎,可惜了。
我在心里叹息着。
“婴宁,我这是为你好。我知道我身陷在此,必将一死。可你不一样,你是这个计划成功的功臣,又是青丘狐的圣女,何必为了一个将死的人,得罪你们的族长呢?”
我劝慰道。
或许我的劝慰失效了,
只见婴宁冷笑道:“这千魂锁运汤你今必须要喝下去,葬阵法已经在完成了,我也不必再装下去了!”
此时的婴宁,那有以前的半分?
“哈哈哈。”我恍然间明悟了,原来婴宁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未喜欢过我。这一切只是她装的罢了。
被抓进来的时候,我还认为婴宁是被迫的,因为得到了圣女传承,而不得不为青丘狐族卖命。
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头来,居然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恨也好,怒也好,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无声的流泪了。
“你喝不喝?不喝就别怪我无情了!”婴宁准备把药强灌给我。
“我不喝!”我的嘴巴被婴宁死死的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拿起了碗,放在了我的头顶,那绿油油的液体,似乎马上要倾斜而下。
只听“啪脱”一声,那装着药的碗摔碎了。
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我面前。
“主人,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好生安歇,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这白衣女子出现毫无征兆,她手中一把剑,一把杀饶剑。
“居然是你,白依!”婴宁一脸狰狞,这个白依本来是上一任青丘狐族的圣女,只不过她被神仙带走后,圣女之位就空了好几百年。
“你就是这一任的圣女?长得一副单纯的样貌,却没想到心思是这般恶毒!”白依身着一袭白衫,迎着那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