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德曼暗暗感慨爱情的力量的伟大的时候,旁边的金胜曼的一颗心却已经飞走了,飞到了苏程的身边。
真的很想念苏程呢,真的很想立刻就见到苏程呢。
一刻也等不及了,金胜曼期期艾艾道:“姐,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有要紧的东西忘记拿了,我……”
什么要紧的东西忘了带着?那金胜曼的侍女真该拉下去打板子了,金德曼有些好笑道:“是吗?有要紧的东西忘了拿?天色都这么晚,外面不安全……”
金胜曼连忙道:“不算很晚,外面很安全的,城里到处都有兵马巡视呢,大唐的将士都知道我的,而且还有护卫跟着呢……”
还没等金胜曼说完,金德曼已经莞尔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外面不安全,你取了要紧东西也不必急着立即赶回来,不妨等天亮了再回来。”
金胜曼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么拙劣的借口果然骗不过姐姐。都怪她太心急了,不,都怪姐姐没有一口气说完。
金胜曼红着脸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夜里确实不安全,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小毛贼呢。”
这话风转的可真够快的,金德曼笑道:“好了好了,快去吧!”
“姐姐,那我就过去了!”说罢,金胜曼立即站了起来,迈着小碎步飞快而又不失优雅的离开了。
望着妹妹那飞快消失的背影,金德曼由衷生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感觉。
苏程才刚刚从宫里回来,宫里的御宴散场之后,他并没有立即离宫,而是被皇帝留了下来。
皇帝很是感慨了一番,他怎么也没想到新罗女王竟然委屈到哭,当时他都懵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不是苏程想出了点子出面圆场,那后面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原本新罗女王不远千里亲自前来觐见是一件足以铭记史册的光辉事迹,若是新罗女王一直哭泣不已,那这么光辉的事迹岂不是搞砸了?
所以,皇帝对苏程很是夸奖了一番。
当然,对苏程来说,这也算是两全其美之策,一来轻易的收回了那几座城池而且成功止住了新罗女王的啼哭,二来也不枉金胜曼对他一往情深,他也算对得起金胜曼了。
回到临时府邸的苏程突然有种冷冷清清的感觉,原本这一路上他都已经习惯了,但是现在他却没法一下习惯过来。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既然新罗女王已经来到了平壤城,估计是不会让金胜曼再堂而皇之的住进来。
不过,他今天也算是帮了新罗的大忙,新罗女王也不至于拦着金胜曼不来见他吧?
没有美人奉茶,没有侍女捏肩捶腿,没有美人伺候他沐浴,更没有美人红袖添香……
简直百无聊赖啊,苏程有些无趣的叹了口气,要不要找薛仁贵、薛万彻他们喝酒去?
是该关心慰问一下饿汉子们的情况了,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薛万彻和薛仁贵闲不下来倒是也挺充实,现在不行军打仗了,他们一身精力无处发泄,听说天天在院子里刚枪,打的是热火朝天。
可怜见的,这样打反而更容易打出火气,岂不闻柔能克刚?
苏程刚刚走出院门,就见到新罗公主带着侍女迈着小碎步朝这边小跑而来。
咦?都这么晚了,新罗公主怎么来了?
这真有点出乎苏程的预料,早知道金胜曼会来,他刚才就不该自己沐浴。
看来,今天他出的将新罗列为不征之国的主意让新罗女王和金胜曼十分的激动啊,不然金胜曼怎么也不可能到了晚间还跑来。
这是特地来感谢他来了,苏程禁不住笑了起来,瞬间就将薛万彻和薛仁贵抛在了脑后,和他们俩憨货喝酒看他们俩憨货刚枪有什么意思?
红袖添香,被翻红浪,岂不有趣的紧?
金胜曼看到苏程也十分激动,如如燕归巢一般奔向了苏程的怀抱,紧紧的抱着苏程的熊腰,白天她从未这么有力的抱着苏程过。
“怎么突然又回来了?”苏程惊喜而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想你了呀!”金胜曼埋在苏程的怀里柔声道。
“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苏程笑道。
金胜曼抬起头来深情的凝望着苏程柔声道:“我听王姐说了,说你建言皇帝下诏将新罗列为不征之国,王姐很激动,很感激你,这对我们新罗来说是莫大的恩情,苏程,我很高兴,我很激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苏程将手从值得留恋的地方收了回来,捧着金胜曼的小脸,笑道:“你是我的女人啊,我是的男人,当然该为你遮风挡雨,虽然你没说过,但是我也知道,你害怕大唐攻打你们新罗。”
听到苏程承认她是他的女人,还说就该为她遮风挡雨,她心里十分的甜蜜,不过听到后面,金胜曼又急了,连忙道:“我不是因为想要你帮我才故意接近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才放下矜持。”
苏程捧着她的小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想求我,早就该开口了,可是你却什么都没说,不过,我可不想让我的女人心里全是愁云惨雾!”
“苏程,你对我太好了!”金胜曼深情道。
这就对你太好了?这也太容易满足了?相比金胜曼这一路东征一直在照顾他,他这不过是举手而已。
“自己的女人,当然要宠着,况且,这也不算什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