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嘉刚走到门口似又想起了什么回身对叶隐修道了句:“皇上,索嘉告退”。
“嗯”叶隐修身子未动只淡淡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你怎么对她这般冷淡”赤璃见人离开后开口道,似有些责怪。
“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热情?”说话间他坐上了索嘉刚才的位置冷冷道:“她早就该走了,不识趣儿”
“唉唉唉,你这话儿说的可有失君子风度啊”赤璃撇了撇嘴,心里却生出一丝甜腻来。
“你昨天跟偰律共度了一夜?”他忍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语气比那放了一百年的陈年老醋还酸。
赤璃朝他白了一眼儿没什么好脸色:“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共度一夜?我们是被困一夜?”这个人最擅长歪曲事实。
“不都是一个意思”见她狡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噌地一下冒了出来。
见他无理取闹没事找事,赤璃也来了脾气:“你管我跟谁待一夜,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每回见他不可理喻的胡乱发火,她都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倒地装的是什么东西。
“很快就是了”叶隐修冷哼一声,醋意十足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懒得跟你扯,我要睡了”赤璃见他无赖痞笑闷闷狄翻了个身朝里睡去,想起之前与他的约定心里却咚咚地打起鼓来。
“别忘了我们的承诺,若你敢骗朕…呵呵,我会让你付出沉痛的代价”他弯下腰来对着她单薄的后背道。
赤璃猛地回过身来一脸挑衅地看着他:“骗你又怎样,你又打不过我,嘁!”无赖谁不会做,说完又转回身子不再看他。
“你大可一试”他勾起手指猛地弹向她的脑袋,在她反击之前大步离去。
“你!”赤璃捂着脑袋看着那抹消失的身影动了动嘴,心里却没来由地泛起伤感。
这个承诺,她一定是兑现不了的。
无论能否完成萧无惑的计划,这里都不会是她安度余生的地方。
三日后,芝晴进屋后闷闷不乐道“这政法司的人也太没用了,查了这些天也没找到害您的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是有人要害我”赤璃笑着问道。其实她心里也十分清楚,马儿是不会无端失控的。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就是感觉这件事绝对是人为,宫里类似这种意外已发生过太多次”芝晴一脸正义道。
“不管是不是人为,这件事也算是给我个警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这里生存确实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行。
“嗯!奴婢也会尽全力保护郡主的!”芝晴信誓旦旦道。
郡主坠崖一事因无证据显示乃人力所为,故只得判定为意外事件草草结案。
皇上下令马房所有下人全部驱逐出宫以解心头怒气,上官云听到这个消息暗暗地松了口气,可想起自己白白花去的那些银子,无处发泄的怒气顺着血管流遍了全身。
那女人还真是命大,居然摔下山崖都死不了。
“皇上此刻在何处?”她冷挑双眉瞥了眼跪在脚边的香兰。
“奴婢已打听过了,皇上在御书房”香兰怯怯地道。若想少些挨打受骂,她必须事事儿都做在前头。
“恩”上官云拿起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又问:“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
香兰吞了口吐沫道:“回主子,一切已安排妥当”
“好,随我去御书房”上官云随即起身,目光阴冷坚定,她决不可坐以待毙。
御书房内,叶隐修放下手中的奏折轻揉眉头,略显疲惫之色。
“皇上,上官娘娘求见,说有要事禀报”瑞公公进入殿来轻声通报。
“让她进来吧”他抬了抬手,疲色未减。
候在门外的上官云取过香兰手上的点心盘对瑞公公道:“本宫要向皇上禀告重要的事,公公莫要让任何人打扰”说着抬脚入了殿,娇态四溢。
殿门闭合,上官云踩着柔和的光线朝面前的男人走去,柔软的身躯似若无骨,冷秋时节她不畏寒冷只着单薄纱裙露出颈前大片春色,粉色轻纱随着步伐缓缓飘动,眼里的春意甚浓,双唇微张,纤瘦的身体内强烈无形的yù_wàng呼之欲出。
“你有何事禀报?”叶隐修淡淡道。
“臣妾亲手做了绿豆糕特意送来给皇上尝尝”上官云将瓷碟放在桌案上,抬起秋波荡漾的双眸朝他看去。
“这就是你说的要事?”叶隐修轻笑一声躲过对方勾魂的眼神。
“是啊,都说绿豆下火,皇上也该去去火了”说话时藕白的小手拈起一块糕放进他的口中。
这满含挑逗的话语和妩媚的动作却未能挑起对方的兴趣。
“嗯,朕还有许多奏折要批,你且回吧”疏离淡漠的语气从他的嘴里吐出,叶隐修坐正了身子躲开对方的攀附。
一腔热血的上官云被这冰冷的态度伤了自尊,却依旧厚着脸皮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臣妾只想多看皇上两眼,绝不打扰皇上理政,皇上就让臣妾留下来吧”嘴唇微嘟,眼里忽闪着可怜的泪光。
叶隐修看着那张与某人有几分相似的脸,心软了下来:“嗯”说着又将目光投在成山的奏折上,并未察觉对方脸上掠过的得意。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叶隐修感到疲惫感越来越重,眼前的字像长出了翅膀一个个跳到他的眼前乱蹦。他用手狠狠揉了揉眼睛,却丝毫没有减轻晕眩的状态。
于此同时,有一股奇怪的气体在体内游蹿,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