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硬俊朗的面庞,被怅然笼罩。
她现在应当在村里与大家一同庆祝过年,在温暖如春的屋舍里与大家一同的守岁。
而他是在深山野林中与一只狗作伴,只能幻想着她的存在。
甚至她在紧闭的屋舍中,都不能与自己同望一片的天,看那同一轮的明月。
“夜色深沉,月亮也同样皎洁明亮,真美呀。”
卧室里的油光在寒风中不断的闪烁,那亮光也同样的一直摇晃。
一点点的银色光辉透过半扇窗户照进来,似乎一层银纱铺盖在这厢房里,透上明亮。
月光的清冷也在那炭盆子蔓延出的暖意中似透上一点温和。
清洛伸长了脖子,半张脸从温暖的被子里露出来,只有光洁的下巴蹭在柔软的被子上。
厢房里,听得少女道:
“月色很美,但我今日就只想看一望无际的黑夜,只要零星的几点星光。
而不是抬头一看,就望到能占据人目光的明月。”
过年的那一天,村民难得不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过年那一天过去,又再次恢复寻常。
热闹与喧嚣逐渐淡去,日子回归正轨。
过年的几日,走家串户拜年,众人的欢快笑声似乎谱写成嘹亮的笑音传在这十里八乡的上空。
又渐渐消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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