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阴雷大乘,若不拿一位厉害的敌手试试手段,岂不令阴雷蒙尘?”
“我有冰魄水镜术,雷遁光,坤离地火阴雷,又有大乘青云剑、分光剑以及灵器青叶剑,几乎是武装到了牙齿,之前我和他照过面,之所以被他阴雷所伤,一是因为在九宫剑阵中消耗了大量真气,二是被出其不意打了个措手不及,就算这样他那阴雷也只能令我受些轻伤。如今我全盛状态,他可未必还能伤我。”
狄青也是静极思动,在这里还不能乱跑,憋得实在是难受。再加上他人在清微宗,算是寄人篱下,有种矮人一头的感觉,就算景山愿意他留在这儿,他也不想老是给人添麻烦,以前留在这里,那是没有办法,现在有了反抗的机会,他不想还躲在这里。
思考再三之后,狄青决定出去会一会白毫真人,他谁都没,自个飞向钟灵峰。
钟灵峰看守山门的弟子,见狄青腰间悬挂着清微宗客卿的腰牌,还朝他行了一礼。
这腰牌是景山向他师父龚真人哪儿求来的,有此令牌者,不仅出入清微宗无碍,而且各大灵市之中清微宗有股的商铺都奉若上宾,买东西还给打折。
狄青一出清微山,警惕的望向四周,他也不知道那白毫真冉底在哪儿,是回自己的三阴山了,还是藏在那个犄角旮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是自己一出清微宗,白毫真人立刻就能感应到。
脚踏碧梭剑,身披冰魄水镜,狄青飞出数里地后,突觉心中一颤,整个人似乎被毒蛇盯上一般,也不知是三元凝真的缘故,还是混沌灵体的缘故,他的灵觉比以前更加敏锐,这一次他能明显感觉到危险的方向来自西南方向。
狄青微微扯动嘴角,鱼儿开始上钩了。
一声炸响传出数里,一道刺目的雷光划过空,飞向东北方向,狄青一直飞出三百里地,望见前方有一片荒山,便从雷遁光中跳了出来。
他落在一座七八百米的石山之巅,随手洒下十多枚中品灵石,在山巅布下甲木玄禁和艮土玄禁,两者一是幻术掩人耳目,二是防御不动如山。
一脚踏入禁制之中,狄青开始静静等待上钩的鱼儿。
……
话,白毫真人今年可事事不顺,他总觉得自己今年他招惹了霉神,先是年初给白骨幡凝聚幡魂时失败,使自己培养了十年的戾魂被消耗一空,白骨幡因此威力大减。后来他从暗通款曲许久的陈夫人那里了解到,禺山真人有一枚凤瞳灵石,便和陈夫人密谋了给禺山真人下毒的计划。
这计划可以已经衣无缝,一切都顺顺利利,那禺山真人眼看就要病入膏肓之时,竟然被一名炼气二阶的修士给摘了桃子,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这子到底是和他一样早有准备,还是真的凑巧给送药,阴差阳错抢走了凤瞳灵石。
更可气的是,这子竟然躲入了清微宗,为此他还被清微宗的仲谷真人毁了一柄养了很久的飞剑,之后还被仲谷真人以威压冲击,他若是不抵抗被掀飞出去倒也没事,关键是他硬抗了下来,导致受了一些内伤。
这些仇他自然不敢找金丹真人去报,全都被算到狄青贼的头上。
距离此事已经过去两个月,那狄青贼一直躲在清微宗,打死也不肯出来,白毫真人心中暗忖:“这子莫非要在里面躲一辈子不成?应该不会,他只是清微宗的客人,客人脸皮再厚,又能住多久呢?我就不信你不出来了。”
虽然这么想,白毫真热的也急啊,以前他平日里会在三阴山开辟的地肺之中收取阴煞之力,可现在他寸步不离清微山左右,只能在这片灵气稀薄的地方修炼。
心情不畅,再加上灵气稀薄,白毫真人修炼的也是十分窝火,几次险些走火入魔,最近这几,他甚至恨不得冲入清微山,将狄青给揪出来囫囵个的塞入白骨幡的血盆大口之郑
就在白毫真人越想越气的时候,身前悬在空中吞吐魔气的白骨幡突然亮起红光,幡面也转向东北方向,那里正是清微宗。
白毫真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抓起白骨幡腾空而起,一柄形似游蛇的盘蛇剑飞出将他接住后,速度陡然暴增,煞气腾腾的冲向清微宗。
刚飞出数里地,手中白骨幡突然一抖,稍稍转动了一下方向,幡面上亮起的红光也变得细长起来。
“哼,我这宝幡万里之内,敌踪分毫毕现,我看你能逃哪儿去?”
脚下盘蛇剑剑芒暴增,白毫真人生怕狄青再有变故,全力加速朝东北方向飞去。
飞出约莫有三百里地,白骨幡上的光芒越发明亮起来,白毫真人暗暗冷笑道:“的炼气二阶也敢得罪老子,今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莫及。”
又飞出数里地,白毫真人看到白骨幡上红光已经达到极致,他望向周围尽是一片荒山,一头雾水的自语道:“咦,这子跑哪儿去了?附近尽是一片荒山,哪有那子的踪迹?莫非白骨幡搞错了?可是不应该啊?”
白毫真人压下剑光,毫不遮掩的在周围搜寻起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该如何炮制狄青,他打算先不杀死狄青,而是一点点折磨他,让他最终在悔恨和绝望中死去,想到此白毫真人不由咧嘴露出森然的阴笑。
就在他飞过一座并无异样的山头之时,突然一点亮光急速飞来,白毫真冉底是刀头舔血,经历过各种场面的老狐狸,一看到亮光马上察觉不对,先是立刻冲而起,随后迅速祭出白骨幡,一层蒸腾的魔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