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烟,喝着红酒,享受着刘萱的温香软玉,这种日子,确实是一种享受。
但是,我知道这享受背后的风险是什么,在我沉迷温柔乡的时候,敌人,会一步步的吞噬我。
我说:“对于陈光胜,你了解多少?我不要表面上的,我要细节。”
刘萱撩拨着我的头发,笑着说:“他?他就是个流氓,杀过人坐过牢,很阴险,在潮汕那边算是只手遮天吧。”
我说:“知道他有多少钱吗?”
“钱?”
刘萱看着天花板,笑了一下,他说:“不好说,但是,肯定跟我姑父是一个级别的,而且,他这个人跟温州帮的人走的非常近,常在股市里面割韭菜,而且是那种断头式的割韭菜。”
“断头式的割韭菜?”
我看着刘萱,我很想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操作。
刘萱立马说:“这种手段是温州帮的人经常做的,他们在股市里,如果看中一款股票,他们会先用大笔的资金,把这个股票推到制高点,等到大批的韭菜买在高位之后,他们所有人立马集体抛售,利用股市的排队出售机制,将大批的韭菜卡在高位上,连亏本卖都卖不出去,他们制造出来的惨案,因为股价造成的浮动呈现断头式的线条,所以,被称为断头式割韭菜。”
我点了点头,这种手段确实非常的恶毒,一般割韭菜,还会给你逃的机会,但是温州帮这种,真的是把你往死里干。
他们集体行动,把股票推高,在集体抛售,股票立马大幅度的掉价,他们卖完了,股价也玩完了,等你卖的时候,可能是10块钱拿下的但是卖的时候已经只有1块钱的价格了。
这样,你会卖吗?哼,就算你卖,谁还会买呢?
这一招,确实非常狠毒,我玩弄着刘萱的耳垂,她伏在我胸口不停的在我胸口画着圈圈。
她说:“我知道你在股市等着陈光胜,虽然我不想让你扫兴,但是,陈光胜如果真的跟温州帮联合起来,我觉得,你没有赢的可能。”
我说:“赢?我没有要赢,我只是要钱而已。”
刘萱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她不可思议地问我:“你……难道要放弃我姑父的公司?”
我捏着刘萱的下巴,在他的红唇上亲吻了一口,我说:“有钱,就有公司……”
刘萱摇头,她说:“天光翡翠公司是我姑父的心血,几十年心血创建的公司,他不会允许你把他卖了的。”
我说:“牌在我手里,怎么打,轮不到他来做主。”
刘萱很崇拜地说:“我就喜欢你这股霸气,男人,就应该像你一样,掌握乾坤,只手遮天。”
我说:“掌握乾坤?这样吗?”
刘萱闭上眼睛享受地喘息两下,她说:“你可真坏……但是,我很喜欢。”
我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
断头式割韭菜,非常好的名字,你们喜欢割韭菜是吧,割了那么多韭菜,会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变成韭菜呢?
我笑了笑,觉得有意思。
我拿着手机给苏锦城打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我说:“喂,苏老板,晚上德龙夜市见。”
苏锦城说:“好,我等你。”
我挂了电话。
我心里已经有一个计划了,割韭菜的计划。
刘萱从我身上起来,穿上丝袜,开始整理自己,她很懂我,她知道我要去办事了,她也满足了,所以,她不粘着我。
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我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跟她一起离开酒店。
到了外面,我说:“想不想跟我赌一把?”
刘萱说:“虽然不知道赌什么,但是一定很刺激。”
我笑了笑,我说:“把你所有的家底,都拿出来,准备,把天光翡翠公司的股价,推到天上去。”
刘萱深吸一口气,她有些害怕地说:“潮汕人做生意,本来就很恐怖了,在加上温州人,那会是什么样的战争啊,如果输,一定输的体无完肤。”
我看着刘萱,我说:“怕,就别跟我玩了。”
刘萱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要死,也有你陪着,我怕什么呢?”
她说完就用手潇洒的甩了一下头发,笑着朝着她的车子走过去,我过去给她开车门,她优雅地坐上车,离开了酒店。
她走了之后,我直接上车去德龙夜市。
我虽然没有炒过股票,但是国内的股市我一清二楚,国内的股市就像是一个茅坑,里面都是蛆,他们没有眼睛,没有思想,他们存在股市的唯一目的,就是靠着运气赌一把,赌赢了,变成大头苍蝇飞出茅坑,赌输了,就永远在茅坑里永不翻身。
而想要收割这些没脑子的蛆,手法也极其简单粗暴。
利好消息刺激,内幕交易,各种炒作放假消息。
所有人都知道股市是个大泡沫,但是所有人都是没有眼睛的蛆,看到股价被推高之后,全部都闭上眼睛往上冲。
股民如此,投资机构也是如此,所以,才会有所谓的温州帮断头式割韭菜。
我抽着烟,看着瑞城的翡翠市场,其实,翡翠行业也是一种虚假的繁荣,现在的翡翠市场,都是内循环,外面的人玩不到高货,垃圾他们又不玩,所有的高货都在那么几个高手手里玩转,炒作涨价,最后砸在手里……
翡翠行业需要活水,需要外面的资金进来,股市也一样,只有活水进来,才有活路。
我现在需要资金,大笔的资金,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