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步练师的要求。
黄子健表示爱莫能助,无能为力!
本公子肚子里的墨水,都是别人的!不对,他们还没出生,那都是自己的!
只是,再多的墨水,也经不住每天都往外捣腾啊?!
还是讲那些小故事好呀!
只是,她都不理解自己,黄子健瞬间佝偻着身体,落寞道:“你们走吧,本公子想静静了。”
“静静?”
蒯琪琪明眸皓齿,歪着脑袋:“静静是谁,很美吗?”
放着眼前四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不想,想静静?
男人啊,果然是大猪蹄子!
黄子健楞了一下,怪异看着蒯琪琪,“老铁?”
这么会玩梗,莫非是它乡遇故知,碰到老铁了?
不由的,他的目光火热起来!
都说人离乡贱,方知乡人可贵!
可黄子健去外地工作时,碰到的几个乡人,都把他给坑了!
不是他不吃教训,而是这异世,如果真的碰到了老铁,被她坑了也心甘情愿啊!
因为他太孤独了,总感觉与世格格不入。
无论是王侯争霸,还是众美萦绕,
他都觉得与自己有鸿沟,玻璃易碎,时光难晦。
人生啊,总是容易感慨万千,忆苦思甜。
恰时,步练师幽怨的目光看来。
黄子健连忙讨好笑着:“不是谁,静静的意思就是想歇息一下,安安静静。”
好吧,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黄子健承认了!
没办法,步练师是唯一一个与自己全身接触的女人,就差最后一层层薄薄的窗户纸还没捅破!
甚至比崔芙,还更加接触的全面。因为她浑身上下,都被黄子健给揩油了。
对于崔芙,主要那丫头太单纯,他不大好意思上下其手。
所以面对步练师的幽怨,黄子健像个好孩子般讨好!
步珽珽弯了一下膝,糯糯道:“如此我们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步珽珽拉着蔡玉妤和蒯琪琪离开,到她的闺阁去叙话。
“珽珽姐姐,你住这儿?”
闺房里的摆设,与步珽珽家里的一模一样!
这里可是麒麟苑啊。
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闺房,都不用多猜。
但是蒯琪琪和蔡玉妤不是好奇这里为什么会成了步珽珽的闺房,而是步珽珽为什么要般到这里来,“莫非......”
“没有莫非!”
蒯琪琪她一撅屁股,步珽珽就知道她想扭什么姿势!
步珽珽抢先解释道:“就我的族妹步练师,方才你们也见过了,四公子看上她,招了进府,可练师妹妹胆子比较小,就拉我过来作陪了。”
什么话最能让人看不透,九分真一分假,最是让人捉摸不透。
况且步珽珽没说假话,这可都是真真切切的事情,无论怎么查,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你着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蒯琪琪翻了翻白眼。
她本来是想说,莫非你打算近水楼台先得月,住进来这里,是为了笼络感情?
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
看着闺阁的一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到了今天,步珽珽才求诗,而且还在自己之后。
这就有点不合理了。
本来她还想效仿,不过现在还是决定放弃这个计策!
“不管怎么样,你们步家和蔡家攀上了曹家,就我们蒯家现在还处处碰壁呢。”
禁足解除后,这三天来。
蒯琪琪了解到了很多讯息。
她知道父亲蒯良找了几次四公子,都没有谈成,官位一直迟迟没有落实,老父亲天天愁眉苦脸!
蔡瑁被拜了水师都督,步骘被拜为南阳郡丞,都得到了曹家的重用。
可是她们蒯家,却一直被拖着,什么官位都没捞到。
蒯良蒯越都着急了,可是却没有路子啊!
丞相不允许他们荆州旧臣离开襄阳,连见面都难,怎么开口求官?
四公子这边也是不松口。
蒯琪琪眼看老父亲着急得白头发都添了不少,也时常宽慰,不要太过在意得失。
可是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她清楚,一旦蒯家失势,不知道会有多少饿狼扑上来,将她们撕咬得粉碎。
于是,蒯琪琪苦着脸:“两位姐姐,可有法子?”
蔡姐姐与步姐姐比自己聪明,肯定有法子的!
这边黄子健刚想与步练师一起回房静静。
嗯。
两个人一起静静做静静的事情。
绝对是美妙。
只是,突然来侍卫禀报,“公子,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刘巴的人来求见。”
黄子健脚步一顿,刘巴?
谁啊?
脑海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这么一号人物,不就是当初在麒麟苑跟自己对对子的那人吗?
对方的才思敏捷,给黄子健的观感不错。
但他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衡量人才的标准可不是旧的那一套,而是看能力!
诗词歌赋做得好,经典文章做得好,对对子再敏捷,如果毫无能力,就是书呆子罢了!
历史上文人骚客多的是,流传千古文章的人,可不一定办得了实事。
不过黄子健不会一棒子打死,考究一二看看再说,“带他去会客堂,本公子稍后就来。”
“诺!”
侍卫离开。
步练师开口道:“公子,妾身也听说过这刘巴,是荆州的名士!您快过去吧,我去厨房准备稍后的晚饭。”
这样的人才,可不能怠慢了